一会儿,哥就拎着好多吃的东西回来了。香姐和斌姐就过来拿他们的吃的,我和老李就直接过去了。
我们走进一个小房间里面有一个高点的小桌子,两章椅子。还有一个烧水的巨大的保温桶。
姐给我们拿来了两个纸杯,说明天想着拿杯子过来,这个地方很热,需要多喝点水。
我点了点头,然后就坐在旁边吃着刚买回来的烧饼。
姐吃了两口就出去说说不吃了,没胃口。然后,这个小房子里面就只剩下我和老李,我们慢悠悠的吃着饭,喝着水,和时不时的看着手机。
这会,斌姐进来吃饭,我们吃的也差不多了。跟斌姐打了招呼就出去继续看机器了。
一圈一圈的转着,很少断头,但是香姐告诉我们那也不能坐着,说是老板他们在监控里面能看见我们。
说完,香姐就带着我去洒水接水的地方。这里面热,很干,需要我们必须保持地面的湿度,不然,地面一干,那机器的温度就变了,就很燥,影响断头的几率。
我们先是把水接满,又拎到刚刚进来的地方开始洒,一点一点,需要把水浸进去,多洒一点,时间就长,就不用一直洒水了。
她是洒了两遍,地面潮湿不堪,又将身上的线头放到了一个大桶里,说是,老板让的,也没太大的什么用。
然后香姐又和斌姐一起落纱,香姐在前面按了按钮,就迅速跑到机器的后面,将纱一个一个的排在车子上,传送带很长,上面的纱也有很多。
香姐让我去刚刚她按按钮的地方,把它关掉,我关掉之后,就走过来看她们是怎么弄得。
她们两个人推着车子去旁边的小屋,把门打开,里面全是落的纱,好多这种车子,房间里很冷,说是能保证纱的质量。
打包的那个哥就是从这里面将落纱,推到他打包的房间里,弄完之后再把车子推回来等待下一次的落纱。
具体多长时间落一次,落多少,没准。看自己换了多长的桶,就知道自己多长时间接一次。
走了这一天,脚疼,腿也疼。更多的是脚,穿着拖鞋还要一直不停的走来走去。
临近下班,香姐把弄线用的东西拉进来,又把空桶送出去。
具体叫什么我也忘了,反正好长时间了。
快到七点了,我和老李跟香姐打完招呼就直接下班了。
她们是干十二个小时的,要等接班的人来,她们才能走。
我和老李收拾完东西,换上鞋,把衣服拿上去外面穿。在里面这么热想穿都穿不上。
一墙之隔,温差却很大。我们在门里面就能感受到外面吹进来的寒气,我们就在这里把棉袄穿上,然后再出去。
走出去,天也亮了,温度也降下来了。
我们说的相同一句话就是脚好痛,说完我们自己都笑了。
我和老李说,回到家用热水好好的泡泡脚,多泡一会。
可能是我们没走过这么多路的事吧!走到车棚那里就又看见他来接我了,在原来的地方,看着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