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敢至深,恐大梦一场。
卦不敢算尽,畏天道无常。
——————
“哈利,我想问你一些关于你父母和神秘人的事,”卡尔曼特压低声音,她肯定有很多人在装模作样的做着自己的事,事实上却竖着耳朵关注着他们,“可以吗?希望你不会觉得冒犯。”
“……哦,当然,”若是放在以前,这个话题几乎是他的禁区,哪怕是现在他也不能坦然的诉说,这毕竟不是故事,而是经历,但是,面对卡尔曼特,哈利忍不住倾诉,他们是一样的不是吗?都是孤儿,“只是,我们可以换个地方说。”
“好,”卡尔曼特点了点头,说实在的,她做了一个梦,断断续续,却格外真实,秉持着严谨的态度,她必须重视起来,“去……有求必应屋吧。”
“什……什么屋?”哈利有些茫然,这个学校还有很多他没踏足的地方,虽然他平时喜欢探索就是了。
只见卡尔曼特手中的书页上写着:有求必应屋在霍格沃茨城堡八楼的巨怪棒打傻巴拿巴的挂毯对面。
“荧光闪烁。”卡尔曼特和哈利举着发光的魔杖在阴暗的八楼走廊里一路找寻着,终于找到了这副挂毯,巨怪棒打傻巴拿巴,而挂毯的对面是一面空空荡荡的墙。
“我找到了!这儿!”
当使用者集中精力去想需要的场地,并三次走过那段墙后,墙上便会出现一扇非常光滑的门,可进入有求必应屋。
卡尔曼特闭紧眼睛,集中精力想象着有求必应屋,然后在这堵墙前来回走了三次。
等再睁开眼,墙面上果然出现了一扇门。
卡尔曼特伸手推开了那扇门,进入了有求必应屋。
因为是卡尔曼特的所求,这件屋子展现了足够多的她的内心世界——像一座华丽却又萎靡的殿堂。
四周被深色的轻纱笼罩,让人仿佛置身于朦胧的雾气之中。
摆在厅堂的钢琴和插瓶的绽放的玫瑰,满墙的书籍整齐罗列着,一缕阳光像薄纱一般笼罩着一切美好。
空气中是馥郁芬芳的玫瑰花香和着冰一般的冷冽气息,好像是寒冬摧毁下的百花园。
太神奇了,这一切对于哈利来说,他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走进了这里:“卡尔曼特,你是怎么发现这里的?”
“有人告诉我了,”卡尔曼特环顾四周,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哈利,有人告诉我了一些关于伏地魔和你父母的事。”
“谁?”哈利不可置信。
“也许你还记得二年级时的那一本黑色日记本吗?”卡尔曼特目光锁定在纱幔后的一些画像和石膏艺术品上,“你知道什么是魂器吗?”
“我记得,”哈利垂着脑袋,陷入回忆,他怎么可能忘记呢,那差一点儿要了她的命,“什么是魂器?那本日记本是魂器吗?”
“是的,它是伏地魔的魂器,承载着伏地魔的灵魂的碎片,”卡尔曼特走近其中一座石膏像,了然一笑,“你知道伏地魔为什么要杀死你的父母吗?”
“知道,邓布利多教授告诉我了,因为一个预言,我是那个会杀死他的人,”哈利眼底闪过一丝痛楚,不过很快,被坚定的仇恨所代替,“他为什么要制作魂器?”
“为求永生,哈利,他怕死,”卡尔曼特回头定定地看向哈利,那样的仇恨她太熟悉了,她不就是怀抱着那样一腔孤勇闯入魔法世界的吗,只是她不能告诉他,伏地魔也杀害了她的母亲,她的父亲也因为伏地魔而痛苦着,“还有一件事我要告诉你,关于小天狼星,有罪的恐怕另有其人。”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哈利猛的抬起头震惊地看向卡尔曼特。
“我不确定,只是一种预感,不过,你还是要小心一点。”卡尔曼特自己也搞不清楚,那些莫名其妙的梦境和指引。
——————
卡尔曼特和哈利告别后回到宿舍,德拉科在宿舍外,看起来等了好久了。
月光穿过黑湖水波,粼粼的银辉撒在卡尔曼特的身上为她镀上一抹华彩,像天使降临人间,德拉科站在暗处,看不出神情,轮廓却显得格外冷硬。
“小龙……”
卡尔曼特被拽进了阴影里,连带着声音都好像要被那黑暗吞噬,一双有力的手揽住了她的腰,搁着巫师袍,拇指在她的腰窝磨蹭:“我一直在看着你,在等待、在忍耐……现在,我有点儿忍不住了,怎么办?”
“小龙……”
“娇娇,”德拉科再次打断了卡尔曼特,他一只手松开她的手腕,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抬起她的下巴,“今天,我真的有点儿吃醋了,怎么办?”
“那我哄哄你,怎么样?”卡尔曼特没想到德拉科会这么直接,似乎长了一岁,胆量和魄力都增长了不少,他们本可以顺其自然、水到渠成的,但他一直别扭着,她也不点破,这就忍不住了?
“好。”德拉科眼底闪过一丝期待和兴奋。
卡尔曼特轻轻的踮起脚尖,双手攀上他的肩,德拉科从善如流的闭上了眼睛,轻颤的睫毛暴露了他此刻内心的不平静,一抹温湿的吻落在他的耳畔。
笑话昨天没更,今天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