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流年天天与韶华游山玩水,似是忘记了练功一事。眼看流年已可以子承父业,带兵征战,可他完全没有心思。只想为韶华赎身,将她风光大嫁。
但流年不知,大将军与慕白正密谋着什么……
流夜流年最近可好?
只见大将军抿了口茶,慢悠悠地说着。
贴身侍卫回大将军,流年……
贴身侍卫属下不知当讲不当讲。
流夜但说无妨。
贴身侍卫流年最近,似乎与一个舞妓走得很近。
这一说,流夜惊得瞪大了双眼,威慑一方的大将军的儿子,竟与一个舞妓有关系!
他努力平息愤怒,咬着牙槽颤抖地说道。
流夜把他叫来,我要当面问他。
慕白叫来流年,便识趣地出来了。
可怜的流年并不知道他将要面临一场史诗极的灾难——要与自己的父亲对峙。
流年父亲大人,叫我来何事?
流夜我问你,可否有好好练功?
流年当然,父亲。
流夜好,好,你到现在还在骗我!
流年父亲大人,此话怎讲?
流年自然是以为父亲叫来自己只是为了寻问武功长进。
流夜你花天酒地也就算了,竟然还勾搭上了一个舞妓,你是想要我们流家被人耻笑吗?
流年这才明白,父亲早已知道自己知道自己和韶华的事。
流年父亲,韶华是个好女孩。
流夜够了!一个只能卖身的舞妓,能好到哪去?她的身子,不知道被多少人尝过!
流年韶华不是这种人!她也很可怜!
流夜你……竟然帮着一个外人对付自己的父亲!
流年您从来没有管我,那么现在也不要来干涉我的生活!
流夜混账东西!
流夜彻底愤怒了,他将杯子摔在地上,怒目圆睁地吼道。
对于这件事,慕白没有权力插手,只能作为一个旁观者,垂眸叹息。
流年我喜欢韶……
流年还没说完,只听见一声清脆的巴掌声。
他的脸上还留有着鲜红的,清晰的巴掌印,眼泪流过巴掌印,带有一丝抚慰。
记得上一次流泪,是几年前,当时是冬天,大雪纷飞,流年被迫跪在雪地里,被罚了二十大板。只听见流夜一声令下。
流夜执行家法!
也是像今天一样绝情,那时候,流年就早已对这个父亲失望透顶了。
记忆又回到这时。
流夜你简直是流家的耻辱!
流年和父亲的关系本来就不和,这一巴掌,更是雪上加霜,拍断了二人的父子关系,拍散了他们心中最后一点情分。
流年呵,您不觉得可笑吗?
流年流家?我们早已是两个世界的人了!
流夜你!
流夜紧握着拳头,心里犹豫不决。
流年您现在犹豫了,那么当时在雪地里罚我二十大板时呢?怎么没想事情会这样!
流夜好,好。
流夜一下坐在椅子上,捂着心脏说。
流夜我就给你这个机会!
流夜我会向陛下请奏,批准你去战场上,只要你能胜利,我不会再阻止你。
流年真的?
流夜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流年好!
流夜怎么可能会允许自己的儿子和一个舞妓在一起。他认为流年只是一时起兴,追求新鲜感,等到有名有利后,会有更好的女人替代她,流年也一定会忘了那个舞妓。
可他低估了流年对韶华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