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崩溃

好不容易捱到周末，公司那边也只放半天的假。已经很久都是读书和工作两点一线的徘徊，周三刚答应带木子去那家严歌爱的咖啡店，作为朋友，怎样还是要收拾打扮一下，严歌换了件不错的深红裙，涂上口红，换上高跟鞋，喷点香水。这一通输出的确让严歌的心情好了很多，当严歌正要描画眼线时，一通电话播了过来。“喂，您是？”严歌头歪着夹着手机讲。

“喂，有人吗？”严歌放下眼线笔，看着镜子。

“说不说话，不说就挂啦，扰人事儿。”严歌没好气的讲

　地讲。

　　“……是我，白菊……”电话那头冒出来几个字。

“白菊？你换电话了？”严歌看了看号码显示，又放到耳旁。

　　“我最近有点棘手，你有多的钱吗？可以借我吗？”白菊的话吞吞吐吐。

“昂，你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吗 ，你现在人在哪，能出来见一面吗？”严歌一蹦好几问，把她打个措手不及，严歌没等她反应又开口，“就在原来的那个咖啡馆，下午两点，不见不散。”

　　“好，但还是请求你借我点钱。”

“好，我会的。”严歌没多犹豫，我拿着银行卡去了银行取了四百块，严歌把这个月的工资加省下来的一点钱取了出来。看着银行账目上，徒加少了一笔，心头不免还是痒痒的。

等到下午一点，严歌便早早地去了，仔细想来，对待朋友，严歌还是比较真诚的，严歌一开始并没有点这两杯咖啡的预算，但为了白菊，严歌可以阔气一下，严歌点了她爱的咖啡，点了她常喝的。坐在曾经的那个座位。白菊也是有礼貌，提早半个小时就到了，没让严歌等。白菊还是像从前一样扎着马尾，挎着帆布包。严歌一直很好奇她那天走了之后去了哪，但白菊没等严歌开口。

　　“好久不见，真不好意思，麻烦你了。”白菊把旁边的小碎发别过耳后，还是跟从前一样不爱麻烦别人。

“没事儿，能帮到你我挺开心。”严歌这个铁公鸡竟然说得出这种话。

“你后来去哪儿了？”严歌捧着咖啡。

　　“在这个城市到处转，找到属于我的地方，没再上学啦。”

严歌一时诧异:“为什么不继续上学呢，工作了？”

　　“嗯。”她看窗外“快一年了。”

这年头明明读完大学后的工作更好找薪资又高，严歌暗想这所大学又不错，为何要放弃呢？但严歌看到她不想回答。说真的她的脸色差了一点，像是哭过。

严歌问她发生什么事了，白菊只告诉她会把钱还给她，给严歌写下了自己的新电话号码。白菊看了看窗外，远处站着一个成熟男人，像是有点格调。

“我先走了，真的感谢了。”白菊没等我回，离开了。严歌目送着这两个人。

白菊变了，桌上的咖啡没喝一口，她的笑只是礼貌性，她好像不太高兴。那个男人是什么时候出现她身边的，反正上学时的确没有。

可当初传她私生活乱的时候，严歌真一点都没想过。严歌知道她的想法有点过分，但是白菊不算美的惊艳，那个男人不一样，看上去虽长白菊几岁，不显年纪，又很稳重，穿着也的确时髦。

老板娘走到桌边，“诺，那个就是咯。她的丈夫。”严歌一脸茫然地看着老板娘。问“丈夫，哪冒出来的？”

　　“挺久啦，你们也很久不在一起了对吧。”老板娘咂咂嘴“好姑娘，为了男人，真不值得。”

“这有什么的，结婚很正常嘛，她早晚都要的。”严歌下意识的说出来。

　　“哪有哦。”老板娘收拾桌子“肚子里有东西了，没办法。”

严歌蒙了，感觉心里空落落的，又有点难过。白菊怎么发生那么多事，严歌一点也不懂。她没告诉过我，可能在她心里他们还不算朋友。

　　老板娘岔了岔:“这杯咖啡还喝吗？”

“不了，先走了”严歌把纸条塞进包里。走了。

黄昏的霞光映衬着天边的绚丽，可是没等一下，天全黑了，严歌心里的那个最纯真的青春随着白菊一同离开了。

等到第二天醒来，木子问严歌怎么了，发信息不回，一会宿舍就瘫在床上睡过去了。严歌也只是揉揉头，说着不好意思。但全身乏力的酸胀感让她还是缓不过来。

严歌拿被子盖过头，睡了。上午的那节必修课也没去，下午就叫朱姐帮我请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