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绮兰“而你却和他不同,你做每一件事都是以你自己为中心,甚至没有为他人考虑。婆母让你娶妻,也是为你好,你不但不接受,反而还想离家出走。你有想过她的感受吗?他走失多年,她没有一天不思念你,不盼望你回到她身边,如今你好不容易回来了,可你却又想离开,她这么大把年纪了,实在是承受不住再一次失去你的痛苦了。霆琛不是她的亲子,尚且对她如此孝顺,言听计从,为什么你就不可以呢?你试问自己有尽过一天的孝道吗?”
闻言,赵霆昭再也无法淡定,双目赤红,捏紧酒杯重重砸到了桌面上,大喊道:靳磊(赵霆昭)“够了,我已经听够了!不要再说了!在你的眼里,我事事都不如赵霆琛!好,我认!你觉得他听母亲的话娶妻是有责任心,那我就娶韩惠思,我是不会输给赵霆琛的,他做到的,我也能做到!”
赵霆昭一气呵成,发泄完心中的怒火,又喝了一杯酒。
盛绮兰是在用激将法,她的目的就是想让赵霆昭娶妻,好把自己给忘了,当然也希望他过得幸福,能拥有属于他新的生活。
没多久,赵霆昭果然用大红花轿迎娶韩惠思进门。
靖南王府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在为婚宴忙活着,张灯结彩,锣鼓喧天,鞭炮声不断。大红的灯笼、大红的绸缎、大红的柱子,漫天漫地都是喜庆的大红色。
朝中很多文武百官和达官贵人都来庆贺,众人一个个都春风满意,喜气盎然,唯有赵霆昭表情漠然,神色凝重,从头到尾都没有笑过。
入夜散席后,赵霆昭来到婚房,与韩惠思喝了合卺酒后,就转身离开。
韩惠思“官人,新婚之夜,你这是要上哪去啊?”
靳磊(赵霆昭)“我最近在苦读诗书,忽然想到夫子交代的功课尚未完成,所以我还是去书房吧。”
韩惠思“官人!官人!”
任韩惠思如何叫唤,赵霆昭都没有回头,也没有再应声。
他可以听从母命娶一个他不爱的女人,但他没有办法和她洞房,所以只能选择逃避。
新婚之夜,韩惠思独守空房,心里有诉不完的苦楚,那张如花似玉的脸蛋早已哭花了。
不过她是有良好教养的,性格也温厚纯善,第二天去向赵老夫人请安敬茶时,并没有说半句赵霆昭的不是,还处处为他说好话,也没有向韩惠慈诉苦,只能打落牙齿往肚里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