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树林记

乌云暮夜，稠月似蜜，天色应萤，促促铃动，喧嚣杂乱，唯寥寥几人，不辞歌扇舞袖，尊令父母，三人一齐，两人一步，奔于舍。

石路坎坷多甚，与灯火昏花，之所以易道也。旁阔幽林，其至暗处，不见五指，几人前后撑称，步入深处，不闻丝毫，盖溪沉也，难驾其石，必近土也，唯声其人，有知心也。

一步一踱，一惊一吓，其间枝繁林立，蛛网遮蔽，飞蝇浮虫，与半天星辰数齐。行至路半，辄闻犬吠，凶煞之势，若真之也，几人俱惊，口技者示亦恐。

林深最处，有一亭，灰石褐瓦，那寻框柱，人亦如此，奈何至暗时少，渐黯渐明，又见灯火阑珊。

——书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