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头将一瓶水递给她。
“怎么了?遇到困难了?”
那个女人接过水喝了一口,摇头。
“那个王家辉他打死不认罪,还骂哭了一个实习的小姑娘。”
她喝水的时候,我看清了那个女人脖子上的工作证——王菲菲,审讯工作员。
“现在他人在哪里?”
我将他旁边的椅子拉开,坐了下去。
王菲菲靠在椅子上,“哦,他在隔壁关着呢,你要现在审讯吗?”
我看了看面前资料,“行,就现在吧。”
只见王菲拿起对讲机,“现在把王家辉压过来进行二次审问。”
很快那刀疤脸被押送上来,只是他没有病房中的生气,病怏怏的。
只见,王家辉被我对面的手铐椅束缚住,双目无神,脸色蜡黄,双眼突突,而且脖子又左侧可见明显的红印。
吸食毒品的弊端开始显露出来了。
王菲菲拿起笔,再一次询问,并不可察觉中带有不耐烦的意味。
“王家辉三天前的烂尾楼和昨天的医院袭击,你可认罪,并且将你们的卧蚕点交易对象一一交代,我们会适当为你们减刑。”
王家辉仍然低着头,丝毫不理会菲菲的问话,还在不断的摆弄着铁手铐。
王菲菲已经生无可恋了,将笔倒转,一搭一搭的敲着静静的等。
我看了看手机,这个审讯室是屏蔽手机设备设备的,只有特定的录音设备和对讲机才可以使用。
时间不早了,我拿起笔,开口打破了沉寂。
“王家辉有空和我谈谈吗?”
我单手撑着脖子,笑容不显,满脸不耐烦,似乎下一秒就会暴起。
听见我的声音,王家辉不可置信的抬头,“是你打伤我?”
他的语气虽然是疑问,但是却是肯定的意思。
刚才我坐在这里,王家辉是低头的,并没有看见我,所以现在就很震惊我。
我笑了笑,“还行,脑子正常。”
我动笔记录,“所以你打算说同伙了吗?”
王家辉咬牙切齿,脑袋上的青筋都跳了起来,没有丝毫减弱。“偷袭算什么本事,有本事单挑啊,不是警察吗?”他讥笑道。
我放下笔,环臂挑眉,“哦,那你偷袭女人那算什么本事?哦,我忘了。还是说你专挑老弱病残打啊?”
我和上笔录,将笔别好对王菲菲说,“别审讯了,走个流程,送他进去。他这种贩毒超过几千克,够他下半辈子在牢里度过了。”
王菲菲扶额,“行了,我知道了,你去忙吧,我还审下一批,不然老赵要累死了,慢走啊,林队。”
我点头走出门,转头看见那个王家辉那个晦明晦暗的眼神看向我这边。
我很好奇,但没有时间了,快到我值班了,我火速赶到值班室。
里面没有人,桌子上倒是放了一沓资料——技术组检测报告。
我将文件拿起来,走出值班室,坐在前台上开始翻报告。
随着我的翻动,上面有衣服上毛发的对比图,技术组从基因库里查阅到只有两个人的毛发——我和慕风的,其中还有大量的狗毛。
我按了按鼻梁,合上资料,显然毫无收获。
我随手从前台上拿起一支笔开始梳理其中的关联。
我将手机转了一圈,写了事情的中心事发地点——烂尾楼。
从烂尾楼上方标注着林忆,慕风的名字,从林忆向上画线指出林,再从林用箭头指出医院。
最后重重的在医院上圈了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