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离大厅不远,我很快就见到了医生所说的那五个人。
他们个个凶神恶煞的守着门口,仔细一看,他们的腰上别有枪。
难怪别的门都是十几个人看守,这里只有五个人。
我躲在厕所旁边观察着他们,因为一旦发现外面有警察或者别人,那么里面的人质就会有危险。
而我手里只有一把刀,如果希望我可以一下子干掉五个对手,而且是在对手里面还有枪的情况下,除非自己是小说里的主角,否则不可能获胜,还有点送人头的感觉。
且不说他们是男人,男人和女人之间有实力间的差异。
更别说刀和枪的差距,也够我吃一壶的了。
不过时间并不等人,我没有功夫陪他们来耗。
我刚想给慕风发消息,只见一个男人穿着黑衣,戴着帽子,全身武装的人从西门那边往我这边走来。
我认出了那个人是五个人之间最瘦最矮的那一个。
而且他的身高和我差不多,或许这是一个机会。
我提前要进他打算进的厕所里面等着。
那个人能在这个时候离开的,我只能赌他是去上厕所了。
幸运的是我赌对了。
他走进厕所,将所有的厕所门都打开我的心都被提到了嗓子眼。
当最后一扇门被缓缓推开的时候。
——里面没有人。
我握紧门把手的手松开,那个人挑选了中间那个厕所,将枪放在离厕所很近的洗手台。
顺便将帽子和外套都一并都脱下,一并放在洗手台,毫无负担地进洗手间。
我从西门进入厕所大门口背后的门出来,径直走向洗手台,将手枪拿起来,又看看旁边的外套和帽子,挑眉。
我猜他会把手枪放在外面,倒也没有想到他连外套和帽子也放在外面。
有点可疑,不是吗?
不过既来之则安之,我将帽子往头上一扣,将外套披到外面,我从旁边的垃圾桶里拿一把拖把抵在那个人的门那里,一把只能从外面打开,里面没有一头牛的力气恐怕打不开。
我扶了扶衣服上的褶皱,将帽檐放低,拧开门把手走了出去。
其他人看见我来了也没有什么反应,也没有关心,这对我来说倒是好事。
不过一个男人皱眉质疑,“你的裤子怎么回事?”
我低头看我那个医院病服的裤子,早有准备用。
我用沙哑的声音带有一丝阴沉,“厕所爆水管了,我随便换了件裤子。”
那个人高马大的枪手也没有再说什么显然是相信了这副说辞。
刚才我观察他们很久,他们并没有说话,而且每个人都是防备着对方,即使他们是在同一条船上的。
这就让我有了可乘之机。
外面突然外面有一个人影穿过去。
那个领头的人皱眉,其他三个人也摸上腰包上的枪拿出来,手指紧扣开枪处,全身紧绷,这是他们常年游走在刀尖的刀尖上的警觉。
我也摸上了枪,给枪上膛,做好防御的姿势。
“来两个人去看看,你,还有你。”
他的手指指了我和另一个偏瘦弱的男人,但总归是比我看起来强壮的。
我收起了枪,点点头,另一个人也收好了枪,将伸手去开门看也没有看我一眼,自顾自去外面检查,仿佛并没有将我当做一回事,这反倒让我乐得清静。
这个团队真是令人糟糕,每一点都给我留下了很大的隐身之处。
这难道不是一件好事吗?
可是我为什么会觉得有点顺利过头了呢?
可能是我的错觉吧。
或许运气也是刑侦的一部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