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秒还在做戏的少女这一刻却是真真切切地发愣了。
纪琼指间微颤,她感受到男人冰凉的指尖撩开自己那件柔软的针织毛衣,冰凉的触觉,紧紧贴上自己柔软温热的肌肤,她猝不及防打了个寒颤。
“禾崇。”
纪琼鲜少这般叫禾崇的全名,平日里黑白分明又冷静的猫眼此刻微微泛红,看着像一只柔软可怜的小白兔,受了惊吓,连哽咽出声都不敢。
“妗琼,我的耐心有限。”
禾崇漆黑的眼眸沉沉,看着纪琼的眼神不再温润又柔软宠溺,只是翻滚着浓浓墨色,瞧着就让人惊惧。
禾崇指间下胡作非为,慢条斯理地动作,一声扣子碎裂的声音清晰响起,纪琼在他指下泣不成声,迷离,颤抖,终于。再次开口是止不住的哭腔。
“别……不要……”
纪琼脸色泛红,看着禾崇的眼神有震惊,更多的是难掩的羞耻:“我自己,自己脱。”
乖宝宝。
禾崇闷声轻笑,在少女嘴角落下一个吻。
声音里带着愉悦。脸上的情绪却并不分明。
“嗯,乖。”
禾崇向后退了一步,饶有兴致地抬眼欣赏着纪琼的一举一动,她的手有些抖,那双长腿悬挂在讲台桌下,微微摇晃,禾崇站着的纪琼的最前方,直勾勾的视线火热。
每一刻都是难耐,纪琼的手拉开了自己的直筒裤裤带,一双腿突然被禾崇握着,隔着裤子都n能感受到禾崇冰冷的体温。
兴许是方才在外头沾了些许凉,又或者是因为这个少女变得浑身冰凉,在这一刻亵渎她的时刻他都觉得自己如坠冰窟。他并不配,
一条黑色的裤子落下。
叠落在禾崇脚边,还有白色的条纹袜子,禾崇发愣地看着自己手中的袜子,内心升起一股快感,是他这些年一直妄想得到的某种难以启齿的快感,也是让他心如刀割的苦痛。
快一点,再快一点。
卑鄙地得到也没有任何关系,恨也罢,怨耶罢,无论如何都好。
只是他时日并不多,只是妄想亵渎一刻自己的神明。
仅此而已。
“脱。”
禾崇的声音冷漠。
看着那只雪白的小脚未着寸缕,脚背微微弯起。如同漂亮的弯月,青色的青筋也清晰可见。
纪琼肌肤白如雪,此刻的模样唇红肤白,可怜,难堪,羞耻,那双手却依旧将自己身上的针织毛衣扯了下来,落在地上,面色苍白。
只剩下两件了,教室里的暖气越来越热,她并不觉得冷,可脸色却苍白异常。
禾崇微微上前一步。
一只手勾起指,缱绻地绕一绕少女胸前的一缕发。
“还有,琼琼乖一点。”
“……会被发现的。”
纪琼眼角的泪落下来。
“不会。”
禾崇嗓音暗哑,握着纪琼的手去触碰自己腰腹间的冰冷皮带。
纪琼的手猛然缩回来,冰。
好冰。
可她却迅速又伸了回去。
不用禾崇教自己。
轻轻将扣带打开。
咔哒一声。
那条黑色的皮带被扯出来。
缱绻的吻落在耳畔。
伴随着一声轻笑。
微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