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一切归零

夜 东京铁塔——

“呵，波本。你果然是老鼠。”琴酒拿着他宝贝的伯莱塔指着波本的头。

在幽幽的月光照映之下，让那银色的长发更加神秘；而那头金发在月光的照应之下更显得耀眼夺目。

“琴酒，如果你想，随时可以杀了我。”他眼中带着笑意，“可是你不敢，你怕她再次厌恶你。”

琴酒拿枪的手微微一颤：“你凭什么以为我会爱她？逢场作戏而已。”

“这话让她知道了，一定会恨透你吧？”波本以嘲笑的口吻说，“她可是全心全意的把你当成唯一。”

琴酒冷笑：“她只不过是我在组织里的一个玩物罢了，玩腻了就丢掉，这是我的原则。”

波本眼神望向远处，他想是察觉到了什么，当着琴酒的面跳下东京铁塔。他坚信她对他的誓言：对弈之夜，看到月光下的魔术师就跳下铁塔，有人接应你。

‘这是警察与警察之间的信任。’

他落入了一个结实、温暖的怀抱。他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赤井秀一。

“不用留，全杀了。”

塔底，赤井秀一感受到浓厚的杀气，他对降谷零说：“有信心？”

“呵，我肯定比你厉害。拖到她来就行了。”

降谷零和赤井秀一似乎是永远合不来的两个人。他们彼此嫌恶，唾弃对方，但当他们在战局中站到一起的时候，所有人都知道，他们完美的契合将会扫平一切。

——

“喏，车上有药箱，自己包扎。”佐藤千鹤指了指副驾驶。

“Speyside，谢谢你。”降谷零说。佐藤千鹤笑笑，开车去了警署。

这一路上佐藤千鹤跟他们解释了很多：“其实，我知道他并不爱我。他是不可能爱上任何人的，这一点我一直都知道。但我还是贪婪的汲取他的爱，渴望得到他的心。我一直都在对自己说不要爱上他，不要爱上他。可我还是，情不自禁的爱上他了……”

警署——

“把你们送到我就先走了，毕竟戏可是要做足了。你的假尸人偶我都做好了，已经放在那边了，回见。”

——

“我回来了。”佐藤千鹤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开灯，“怎么又不开灯？”

琴酒坐在沙发上喝着斯贝塞威士忌，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现在看起来脸已经通红了，像是喝醉了。

佐藤千鹤想让他回房间睡觉。可琴酒看着眼前的女人，小心翼翼的抱住她，喃喃道：“我错了，我不应该杀了波本。不要离开我好不好？”她不知道是不是喝醉了的原因。

“我不会离开你的。”她依偎在琴酒的怀里，沉默了好久。

等到佐藤千鹤完全睡去，琴酒才退露出本色。他轻轻将佐藤千鹤放在床上，把她小心翼翼的抱在怀里。

——

“零君，你还不睡吗？”赤井秀一看着降谷零一刻也不闭眼，只顾翻看着电脑，“你在找什么？”

“我在查她给我的这张纸条上写的是什么。”降谷零把纸条递给赤井秀一。

纸条上是用中文写的一句话：一切归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