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老李头在门前正打算敲门,旁边客房里就钻出来一个二十来岁的姑娘,对着老李头说:
梦灵李叔等等吧!你还不知道,昨个这床从亥时响到了大半夜,好不热闹。你干什么打扰人家的床笫缱绻?
老李头你个丫头每个正经样!
老李头忽然想起一个事来,
老李头这不是行容小哥的屋子啊!
梦灵忽然变了脸色,强作镇定。
梦灵谁说不是行容哥的!
老李头示意梦灵小声一点,免得被人听了去。刚刚打完手势,就看见江运一袭白衣,有条理的冠带,面色润泽,举止正常妥帖,走路也没有什么奇怪的样子……跟平常的行容小哥一样。
要是有昨晚那事,就凭江运的性子不可能好意思出来,也不至于这么毫发无伤!
不是江运!
老李头两眼一黑,差点没没摔下去。手指都在发抖。刚要与江运打个招呼,门却开了。
叶促半裸这上身,手里抱着一推杂乱的衣物,一推开门就看见老李头和梦灵,大吼:
叶促艹!给老子下去吃饭,准备赶路!呆在这里看什么看!
回身对着里屋,声音低了许多:
叶促小景,能起来不?
没人回话。
叶促皱着眉把门关上了,却见老李头正努力的向自己使眼色。叶促顺着目光看去,面色立变,手中的衣服都落在了地上。
江运两眼空洞,估摸着还是看不见的,脸色却很黑,两眉皱着,一语不发。然后有些跌跌撞撞的打开了自己的房门,进去了……
叶促将目光收回,将衣服穿上,对着两个看着比自己还手足无措的两人,说道:
叶促还站这?要老子给你们做饭不成?
昨晚一夜无比风流,醒来时才忆起自己上了小景,吓得他直接从床上不知道是跳下来的,还是摔下来的。
自己居然对小景做了这种混账事!
自己实在是混账,上了小景——从小到大捧在手里呵气的小祖宗——虽然说自己也不是第一次对小景混账,可是这次实在是……罪无可恕!
老李头一直在旁边说,叶促听。忽然一抬头,看见窗外一片片厚重的乌云,一道响雷从天边过来,紧接着又是一阵闪电鸣爆。
……这样子,像极了要下雨。
可,有怎么可能会下雨呢?
从十四年前妖王旌獬被封,这灵山及其附近从未有一个地方落过一粒雨!叶促张开嘴,一下冲到楼下,睁大了眼睛看着天边。
有人说,这是“妖气”,“邪术猖狂”。
瞎扯!
脸上忽的一凉,清澈的雨滴回扣声荡开,叶促将手向上伸开,手里一把冰凉的雨水。
苦旱十四年,终于落雨了!
这对灵山来说,无疑是十四年来最值得开心的一天。
叶促霎时间变成了落汤鸡,很是狼狈,甚至疯狂——双手叉腰,张开嘴仰天狂笑。声音被风雨盖住,四周都是雨幕,任何旁的声响也听不见。
楼下的人也都在发狂,在雨里行走狂奔,脸上的表情都是兴奋的癫狂。人们之间相互点头、大笑,谁也听不见谁的声音,但分享着相同的喜悦。
直到雨渐歇,人们才停止了狂欢。叶促也才回过神来,准备回房换件干净的衣服,却突然看见远处朦胧烟雨里出现一身紫袍……难道是小景?
……他还能走?
近些,看清的确是叶景协,叶促便又往雨中冲了进去。
叶景协浑身湿透了,以淋淋的黑发贴在脸上,苍白惶促。
叶促忆起了昨夜的光景,实在是可怜他,抓起他的手
叶促下雨也不知道跑回来吗? 呆在这干嘛?呆着风流倜 傥吗?
叶景协我倒是想,跑不了啊。
叶景协轻佻眉毛,意味不明的淡笑了一下,旋即又低眉,不再说话了。
叶促心里发颤,收回了本来打算拉他回去的手。他爱叶促,这是无可置疑,也无法改变的。
但昨个酒的确是喝多了,神志不请,迷迷糊糊的觉得是江运,又像是叶景协,或是其他什么好看的人,也不知道哪来的冲动,就上了叶景协,他叶某人的弟弟。
更要命的,过程忘得一塌糊涂。只记得叶景协那味道,真是绝品,就那一夜,便可消受一个春秋。
只是他姓叶的混账,白向辱没了小景这个好人。
叶促想说他自己喝的神志不清,不是故意的。却又显得无比苍向。
两人就这么彼比僵持着,谁也设说话,就这么看着对方,眼神里流转着的情绪汹涌澎湃。
最终叶促还是叹了口气,轻轻挽起叶景协的手臂,想先扶着他会客栈。印突然听见叶景协吸了一口气,然后抽出了自己的手。
叶景协别碰!
叶促捞起叶景协的手臂,将衣服盐了上去,见他左臂上有一块暗红的伤口,般杯子犬小,像被人割去了皮肤。
叶促哪磕去这么一大块皮?
叶景协将袖子放下,语气半真半假:
叶景协我自己抠的。
叶促你他娘的是不是傻?
叶促无奈的笑了¬_¬`
叶促抠他干什么?饿极了想吃人?
这一刻,让叶促莫名想起刚刚遇上江运那会。
……………………
作者君后面我打算写写叶促和江运的感情戏。
作者君因为哈,我打的大纲里其实没什么叶促和江运的感情戏。
作者君这个故事想写的是叶促这个混球在乱世里觉醒少年的英雄意气,反映一些人性的恶劣。
作者君但是我好歹写的是耽美啊,所以我打算写一写过去的故事。叶促和江运的感情早就好到一个地步了,只是江运还没有办法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