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小深吸一口气,胸口的憋痛,激得她发昏,解释不清了,他根本不相信自己了。
为什么情节这么相像?
3年前她也是这样,告诉她师父不是她杀的,换来的却是长达2年的折磨。
不可以...…她受不起再来2年了。
没等路远关上门,用手里的刚刚捆她的绳子一甩,套住了她脖子,她身处高位,即使力气不如路远,借着重力也把她勒个得垫起了脚,俏脸先是充血后是青白。
唐小小上来!听我解释。
郑明一脚踩住巨象队员的枪,用眼神吓住了要要拿枪射击的队员。
本来心疼她伤未愈,还不想动她,现下不罚她怕是解不了这群人的恨意了。
脚下的枪被郑明踹撞上了铁皮上面,摘掉了手上的战术手表,扔在地上,一边走一边解身上的编织皮带。
郑明放开。
熟悉的动作,熟悉的语气,郑明极为生气时便是这样,话少却字字千斤。
呼吸一滞,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战,松开了手里的绳子。
两人谁都没管瘫软在地上,拼命呼吸的路远。
郑明拾起掉在地上绳子,没爬梯子,手把着集装箱边缘,踩了一脚滑坐在地上喘气的路远肩膀一下,肌肉线条浮现,没费劲就踩了上来。
唐小小本来坐在地下,郑明站在门口几乎挡住了全部的光。高大的影子落在她身上,像到下来的山,压得她喘不过气。
郑明我不想听了。
走上前,用绳子把她的手脚捆住,皮带摔在铁皮地面,声音回荡在集装箱里。
郑明衣服。
唐小小用尽浑身力气,手肘、膝盖触地,像爬虫一样弓起身子,挣扎的爬跪起来,半长的头发遮住了眼睛里的色厉内荏。
唐小小我被绑着!
郑明求我,我帮你脱。
郑明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始终离她半米远,好像嫌她不干净,不想碰她一样。
唐小小咬了咬牙,微微颤抖的说:
唐小小能先把门合上吗?
郑明求我。
颤抖的吐出一口气:
唐小小求你,郑明,把门合上。
郑明翻了下眼皮,皮带对折,拽动了一下,语气轻缓
郑明换个称呼,还记得吗?你该叫主人。
唐小小愣了一下,寒意从脚底升到了头皮。那段记忆像存进巫婆的水晶球,被这一句咒语,全激了出来。
羞耻、愉悦、疼痛、兴奋、恐惧,误食毒品一般,葬送在记忆中的安乐死地,忽然又活了起来。
眼泪不受控制的溢出眼眶,因为害怕的颤抖,在漂亮的脸上拐了几个弯才滴落在地上。
滚了滚喉结,低下头,闷声说道:
唐小小可以把门关上吗?主人。
郑明往前踏了半步,捻起她的下颏,迫使她与自己对视,手指隔着军用手套,粗糙的橡胶划过她脸颊,抹掉了炙热的眼泪。
郑明不可以。
撇开她的脸,撕扯她身上单薄的衬衣,上佳的树脂衬衫扣,一粒一粒落在铁皮地面。
啪嗒啪嗒,砸进了唐小小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