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师父刚去世的时候,在家里发现毒品,那一次还用警棍打过唐小小……好痛……
“你知道唐小小为什么会吸毒吗?”
身后的人仿佛能看穿她想什么,狠狠给了他一棍子问。
郑明缓了口气,对,他从没问过唐小小为什么,问过她也没做
过正面回答。
对呀,以唐小小对毒品的痛恨程度,她怎么会主动去碰这种东西。
郑明为什么,是意外吗,她是被迫的?
棍子落在腿,肿得很均匀。
“不是,以白果对毒品的了解,没人能给她下药,就是她自己想
吸。”
郑明仰头往后看,想反驳他,被他打回去了,
棍子携着风,打得一丝不苟,疼得也公正严明,照顾到了臀部每一块肌肉,不到十下的功夫,就泛起紫红色。
郑明我不信,你别想离间我们,M国我去定了。
踹了踹她的腰。
“放松,你不是不怕吗?你还有任务在身,肌肉脱落了,党国还得给你出医药费。”
郑明扯了扯嘴角,想起唐小小熬刑时的习惯性动作,她是经历过多少才次责打,才能在疼痛的顶端,控制自己放松下来的。
“你不信也是事实,但确实事出有因,氟西汀治不好重度抑郁,毒品带来的快感可以。”
“所以党国和我都选择了原谅,把她交给了你,她是故意让你发
现她在吸毒的,因为当时戒毒是她的任务,不成功,便成仁的任务。”
“她利用了你,或者是说党国利用了你。”
郑明,调整呼吸,强迫自己适应疼痛。
他不关心什么利用不利用,重度抑郁四个字刺伤了他的耳朵。
她为什么抑郁?
他那时竟然没有发现,师父死到夜店事件以前,唐小小对自己永远都是一副温润的样子,他骂她虚伪,却从未关心过她伪装下的脆弱。
他骂唐教授伪善,却从来没见过唐小小生气,也从未见过她开怀的笑,她经常笑但从不大笑,那是典型的微笑抑郁症
浑身的肌肉随着心脏一同缩紧,那时候的唐小小独自一人,没人理会,无人在意,就一个人硬抗。
现在她又回到了那个时候,一个人,义无反顾得,身赴险境。
警棍忽然又带了电,打在肿起的腿上,郑明一机灵,趴在地上,感觉腰以下都失去了知觉,心跳跳的极快,持续了5分钟,密密麻麻的刺痛感才回来。
“电击有助于肌肉放松,你这刑训课,考过了吗?”
又一下,电击带来的尖锐的疼痛感,裹挟着责打带来的钝痛,蔓延上大脑皮层,化成冷汗、臀上的伤,重叠处泛着青黑,电流带来的肌肉痉挛,像是热油浇过,疼得她发出一声低吼。
“这门可不隔音,你看着喊,你爸也憋着揍你呐。”
“加三十下,换你师父死那年的真相。”
郑明小臂撑着地,费力的抬起头,语气里带了八分不屑
郑明你想打我就直说。
一通闷响,郑明咬着牙,额头上青筋凸起,忍痛忍得辛苦。
“说了控制自己的情绪,就是看破了,也不能说破,话说圆点,活了快三十年了,场面话不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