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武崧攥紧哨棒,一下又一下的砸向地面,眉头紧皱。
“嗨,冒失鬼。”
武崧耳尖一动,哨棒改变了方向,朝后方指去。
白糖没有被武崧的气势吓倒,他看着眼前离自己眉心只有一寸距离的哨棒,歪头一笑,伸出两根手指把哨棒移开:“生闷气?”
“不关你的事。”武崧收回哨棒,背对着白糖两猫。
白炽百无聊赖的搓着手中的白色猫毛。
“啧,不想见到我?”白糖好笑,悬挂着的笑意让武崧一哆嗦。
“一晚不见,变这么邪乎了?”武崧冷笑,目不斜视地看白糖。
白糖金色的眸子周边都染上了黑色,垂眸道:“不,只是想明白了一件事。”
“菜,可还合胃口?”武崧立在原地,调侃道。
白糖不置可否:“别这么强的好胜心,得有些警惕心。”白糖撂下这句话,就拉着白炽走了。
“呵,警惕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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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炽靠着白糖,自言自语道:“糖糖,那只猫好过分呢,你这么好心提醒他,他还不听。”
“嗯,你最听话。”白糖摸了下白炽的头。
“来了?”
“嗯。”白糖颔首,“我很奇怪明明昨天晚上你还想着偷我脖子上的念珠,今天却故意做套,你是想清楚了什么?还是你另有所图?”
白炽听话的默不作声像座雕塑立在白糖边上,不动声色。
“你身上有混沌。”面具猫从暗处走出,若有所思的看白糖。
“就凭这点?”
面具猫沉默了一下,“你的混沌盖过了你的韵力,并且你似乎和混沌之主黯有什么关系。”
“没有关系。”白糖不假思索道。
白炽闻言,不知为何感到心里有些难受,他想伸出手去抓眼前的白糖,他也确实抓到了。
“没有关系。”面具猫莞尔,“那你就当我想跳槽了,不想干了。”
“我可不觉得你心里是这么想的,你有混沌施加的心锁。”白糖质询。
“他烙印了。”面具猫摘下面具,又是一张重复的笑脸,他扬唇,“他向你的混沌认主了,那是很纯粹的原始混沌。”
“我是京剧猫。”
“你又怎么能确定以前的猫土不是混沌和韵力并存的呢?”面具猫又戴上了面具,那是个虚伪的笑容。
“如果你仅仅是想说这些,我可就失陪了。”白糖毫不在乎面具猫说的话。
“没关系,我们来日方长。你的每一个冒险旅程都会有我哦。”
白炽磨了磨后槽牙:“糖糖,要不要我把他给咔嚓了。”
“没必要,他没有骗我们。多一枚棋子未必不是一件坏事,只要能把他变成可控因素。”白糖嘴角噙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他将是自己手中的新利刃。说起利刃,白糖想起了自己的正义铃,经过上次战斗出现裂缝后,白糖便不在每时每刻都拿着了,当然就算没坏,现在的他也不必要拿着那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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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臭又水又崩,我自己都崩溃了emmmmm
我感觉我能写成大男主文emmmmmm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