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错一进来就听到这么一句话,没太搞明白丁克白是什么意思,“你说什么啊?你未婚妻想杀你?为什么?你做什么了?”
丁克白转头,满脸黑线的看着他,“你怎么就知道是我做了什么,不是我爸呢?”
朱错:“?”
“和你爸又有什么关系?”
丁克白把信纸递给他,“自己看。”
看完,朱错幸灾乐祸的笑了,“哇哦!那你可要小心啊。”
“雪莉娅和王子认识,并且很有可能王子喜欢雪莉娅。”丁克白没理他,翻出了书里的那张信纸。
趁朱错看的时间,他继续说,“两场宴会,第二场王子没来,雪莉娅也一直是和我在一起的,所以一定是第一场,但我们都知道,那场宴会是选妃宴,她已经订婚了,国王和王后不可能邀请她,所以她是怎么去的?为什么去?又发生了什么事?”
那几行字,朱错两眼就看完了,这会儿正一脸同情的看着丁克白,丁克白说完,看了看朱错,希望他能有什么想法,就看到朱错同情的眼神,立刻炸毛了,“你这是什么眼神!”
朱错摇摇头,“还有吗?”
丁克白:“没有了,她房间好像没什么线索,现在只能推断出这些。你呢?你去了谁房间?”
“蕾·欧娜。”朱错说着,凑近了丁克白,“她的房间桌子里有夹层,里面放了个盒子,“我打开看了,里面有一个药瓶和一张明信片,药瓶上,”朱错一脸的难以言喻,“药瓶上贴了两个大字,毒药!”
丁克白:?
“就这两个字?没了?”
朱错点点头。
“那就奇怪了啊,连效果,用量都没说,里面呢?装了什么?”丁克白一脸奇怪。
“空的。”朱错一脸严肃。
“空的!”丁克白只觉得越来越奇怪了,现在是真的一点线索都没有,完全推断不出来。
“对了,你之前说还有一张明信片?上面写了什么?”丁克白突然想起来了。
“没写,但明信片一般一面写字,一面是照片,这张上面没有写字,只有照片。”
朱错掏出明信片和药瓶,递给丁克白,丁克白接过来晃了晃药瓶,没有声音,明信片上也没有字。
“这是,酒?”丁克白看向朱错,“蕾的房间有酒吗?”
朱错:“没有。”
朱错和丁克白对视一眼,“但宴会上有!”
两人跑向大厅,太不容易了,好不容易有了点线索,两人生怕自己错过了。
姜芜此刻正盯着王子,额,王子的尸体。
盯了有一会儿,才开始检查,她先是翻了翻衣服,没在口袋里找到东西,于是她一点一点的把衣服摸了个遍,在外套的衣角处,她摸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
“还真有啊。”姜芜嘟哝了一句,站起来找看有没有什么能把衣服划开的东西,扫了一眼,看到桌上有一把裁纸刀,看上去是用来拆信封的。
没怎么犹豫,姜芜就划开了衣角,里面放了一个指环,女士的,姜芜沉默了,怎么说呢,就离谱,那指环是她的!
把指环放进口袋,她就没再管尸体了,毕竟线索不可能出现在一起,特别是同一处地方。
她开始检查桌子,东西和她自己桌上的差不多,姜芜翻了翻书页,嗯,没有,意料之中,毕竟不是所有人都喜欢把东西随手夹书里,但是,姜芜把视线转到了羽毛笔上,拿起来观察了一会儿,咔擦一下掰断了,里面有张卷起来的纸条。
“藏的真牢!就是这羽毛笔太脆了。”姜芜自言自语,打开了纸条。
“王子殿下,望自重!我是小姐的侍女,无论如何不会离开小姐!”
姜芜眨眨眼,看着纸条,“所以,这位王子殿下,对我的侍女有意思啊?”
收好纸条,姜芜走到书架旁,依次检查了一遍,好像没有什么东西啊,姜芜心想,于是她又去翻了床,在床垫下发现了一封信。
“王子殿下,您说让我们帮您把雪莉娅·布兰蒂小姐和她的侍女弄到您的宴会上去,我们可都办好了,希望您能遵守承诺,不然,我们就告诉伊斯科·莫雷诺小姐和她的侍女全部的真相。”
这封信未署名,看不到是谁写的,但信里的内容就够姜芜想了,这说的肯定是半年前的宴会,为什么王子要让她和蕾去宴会,他想做什么?还有全部的真相?还有什么是自己不知道的吗?还有信的主人,王子又许了什么承诺?姜芜陷入了沉思。
这时,萧霖玥走了进来,和马褚圆一起,看到姜芜,问了一句,“发现什么了吗?”
“嗯。”姜芜点头,把信和纸条给了他们。
“所以,王子喜欢蕾?”马褚圆看完后,一脸震惊,他又多了个情敌啊!
“现在来看是这样,”姜芜看向萧霖玥,“这张纸条是您什么时候给王子的?”
“半年前,”萧霖玥说,“准确来讲,宴会的前一星期。”
“您是什么时候认识他的?”
“不知道。”萧霖玥看姜芜一脸的不信,解释到,”就是大概在宴会前一个月,他突然找上我,说我是某个已死贵族的遗女,我们小时候一起玩的,但是我没有印象,就算是真的那也说明不了什么,然后他就说想娶我,我根本不认识他,所以就拒绝了。”
“为什么?他可是王子?嫁给他你就不用做侍女了。”姜芜问。
“我知道,但我确实不喜欢他啊,而且,是您给了我活下去的机会,我怎么可以利用您呢!”萧霖玥看着姜芜的眼睛,满脸的真诚。
“行叭。”姜芜和她对视了一会儿,马褚圆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多余,看这两人多么的和谐啊!
“这么说,我大概可以推断一些了。”
姜芜开口。
“因为蕾是某个贵族的遗女,小时候和王子认识,说不定关系还不错,但当年蕾家出事,蕾被我救了下来,成为我的侍女,王子好不容易找到她,自然不会因为被拒绝而轻易放弃,先不说他到底图什么,也许是蕾这个人,也许是其他什么东西,反正他想和蕾在一起。”
“但是蕾拒绝了,所以他只能想别的办法,正好蕾这么说。”姜芜晃晃纸条,“我估计他把我们弄到宴会上是想做些什么,使我和伊斯科·莫雷诺的婚约解除,最好还能再嫁给他。”
“为什么啊?”马褚圆有些没搞懂。
“蕾说她无论如何不会离开我,所以如果我嫁给他,蕾自然也会跟过去,他不就间接的得到蕾了吗?而且我和伊斯科·莫雷诺之间的婚约毁掉的话,名声自然也会受损,他还能落个深情的人设。”
“所以,”姜芜最后总结,“这位王子的心机不可谓不深啊。”
手动作者的话
emmm,就按我的设定,他们查案的同时也要按照人设演戏的,所以,嗯就是这样,啊啊我在说什么,反正就是解释一下,可以略过当没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