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韩烨是从哪听说成玉长公去姬发那闹的,便下令将长公主禁足并训斥了一翻说:“他是芜夷尊贵的二殿下,大靖的帝后容不得他人有半句不敬。”至此没人敢说他半分不好。
成玉长公主禁足出来后每每见他都瞪一双好看的杏眼,咬牙切齿哼一声便不再理采姬发。如此姬发也落了个清静。
这悠长的宫道姬发每日都要走上很多遍,有时是他一人走,有时是他陪着韩烨一起走。
昏暗的宫灯总是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有一种说不出的落寞。
姬发喜甜,韩烨便把醉香楼里的厨子寻来为姬发做糕点 。
姬发坐在软榻看着瓷盘里精致的糕点无奈的说:“陛下这也太霸道了些,陛下将他寻来别人吃什么?”
“你自是值得最好的。”韩烨笑道。
姬发喜烈酒,韩烨便命人为他寻来大靖最烈的酒。
是夜,月光照亮了脚下的青石板 。韩烨提着酒壶走在姬发的身后爬上城楼一同坐在城墙上一口又一口的喝着手中的酒。
韩烨命人寻来的酒是他喝过最烈的酒,比阿妈酿的酒还要烈上许多。
酒坛中的酒己见底醉意朦胧中,姬发抱着酒坛红着双眼迷离的看着远方说:“从前,我阿爸总说等我到了成亲的年纪就为我寻来早原上最美的姑娘。”
“后来呢?”韩烨醉意微醺的看着他。
“后来?”姬发愣了愣,“我没等到娶亲的年纪便随着使臣离开了草原,草原最美的姑娘也没有嫁给我。”
韩烨看着他没再说话。
姬发又说:“从前我以为我会娶草原上最美的姑娘,却不曾想竟嫁给了这世间最好看的人。”
姬发笑了起来,是那么的好看娆是满天的星辰也失去了光耀。
昏黄的烛光中姬发伸手描绘着他的容颜低声说了句对不起。
都城下起了大雪,不过才半日整个都城便己是白茫茫的一片。
披着厚厚的狐裘身后跟着一众宫人。
大殿内韩烨揉着太阳穴,地上是散落的奏折。
而奏折上的尽是对姬发的弹劾 ,姬发也不恼将地上的奏折捡起柔声哄着他。
对大臣们的弹劾姬发已习以为常,自沈祺南封他为后之后几乎每日朝都会收到弹劾他的奏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