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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徒

山河令:白衣如故

周子舒“行了,别缠着我了,”

周子舒轻甩开张成岭抓着他的手,言归正传道:周子舒“岳阳派戒备森严,四大刺客是怎么掳走你的?”

张成岭“我收到一封留书,让我三更去荷塘叙话,我便在湘姐姐的帮助下一路避开守卫,师父那书信落款有个“絮”字我才信了的,难道不是师父吗?”

张成岭可能这才后知后觉的自己中了敌人的埋伏。

周子舒“自然不是我,现在外面很危险,你待在岳阳派才最安全。”

张成岭“师父,我能跟着你吗?”

张成岭小小声的说。

周子舒“成岭,你是真心诚意想要拜我为师的吗?”

周子舒霍然起身,郑重其事的问道。

张成岭听到这话也连忙起身,急急回答:张成岭“是的,师父。”

周子舒看着眼前这个少年颇为感慨,回想往日种种,叹息一声才说道:周子舒“你我萍水相逢,得蒙君如此信任,惟有以赤诚相报,不过你先听我说完,我到底是谁,再做决定不迟。”

周子舒单手负于身后,娓娓道来他的身份,他的过往,他的当下。

周子舒“我真名叫做周子舒,是四季山庄本代庄主,也是山庄最后一任庄主,上一代庄主秦怀章是我的授业恩师,本门曾以“四季花常在,九州事尽知”享誉江湖,可如今江湖上已经没有几个人知道四季山庄这个名字了,全都因我一念之差,无能之过……”

周子舒“我16岁时,家师突然病逝,我无力保全四季山庄威名不坠,便带着本门的精锐投奔了周家世代效忠的晋州节度使,以此为根据创立了天窗……”

周子舒“没想到,让跟随我的山庄旧部,全都沦为了权力的鹰犬,山庄旧部八十一人,逐个凋零,幸得上苍垂怜,到最后还剩白衣陪我……”

白衣“那毒蝎子说得周首领就是天窗之首。”

白衣听得颇为心酸和愧疚,闷闷说了一句。

张成岭“白叔,白叔也是四季山庄之人吗?”

张成岭看向白衣的目光都亮晶晶的,很想知道白衣是不是他的师门中人。

白衣深吸一口气,看了他们几人一眼,才缓声说道:白衣“我本是剑灵,就是你师父的那把白衣剑,早年跟随秦庄主修行,本该肩负守护山庄之职责,却因当年阴差阳错,我之无能,让少庄主踽踽独行多年…以至山庄传承几近凋零…是我之过…”

张成岭“剑灵?”

张成岭震惊他白叔竟然不是人。而温客行则心下了然,终于确定了心中的想法,望向白衣的目光掺了几丝意味深长。

温客行“名剑有灵,名曰白衣,老白,想不到你就是那白衣剑灵啊。”

白衣“你不是早就猜到了吗?”

白衣晲了温客行一眼。

张成岭“那,那毒蝎又是什么呀?”

解开了一个疑问,张成岭又有下一个问题了。

周子舒“毒蝎是一个暗杀组织,在江南一带盘根错节,掳走你的四大刺客就是其王牌之一。”

周子舒解释道。

张成岭“那师父的天窗也是暗杀组织吗?”

周子舒“那已经不是我的天窗了,如今我也只是一介布衣,周某半生飘零,做过违心之事,杀过违心之人,本想着跟老白浪迹天涯,随死即埋,想不到老天对我周某的命运原来另有安排,现在你知道我是谁了,还要拜我为师吗?”

张成岭“我愿意,我当然愿意,师父,不管你要不要我,我心里早就认定你就是我的师傅。”

见周子舒负手而立没有表态,张成岭有点慌了,还是白衣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白衣“你既然认定了庄主,那就叩头行礼吧。”

“哦!”张成岭终于茅塞顿开,撩袍双膝跪下,重重扣了一声响头。

张成岭“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周子舒“好!你入门之后,便是本门第六代嫡传弟子,四季山庄得佳徒如你,传承不绝,为师…为师,我很是欣喜。”

周子舒想着还能在人生最后几年为师门延续承传,得此赤诚少年接下四季山庄的师承,那真是万分的欣慰。

他把他刚收的大弟子扶了起来,看着眼前这个小少年,眼中映出的希望与欣喜真的是夺目耀眼。

张成岭“谢谢师父,师父我也很欢喜,特别特别欢喜。”

张成岭自是欢喜异常,毕竟是缠了这么久,终于拜师成功也是不容易呀。

他温叔说的果然没错,烈女怕缠郎嘛。

看着他俩人师徒相得的样子,白衣应该也是欣喜的,但他却别过了视线,若早年他潜心修炼,若当年他能稳重一些,如果他能早点与秦怀章解开心结,拜入山庄门墙,护一派平安,如今四季山庄是否也能同其他门派那样人才济济,名满江湖。

温客行却神情莫测,看着这俩师徒有说有笑,相恰相得,情绪莫名低落,默默转身离去,寻了出僻静清幽的河滩惆怀心事了。

周子舒“老白,你看着点成岭,我去看看老温怎么样了。”

周子舒自然也是看到温客行孤影离去,有些不放心,但更多的是想寻个机会与他谈谈心。

白衣“嗯,早点回来。”

白衣揽过张成岭,把这个兴奋的小少年拉坐在篝火旁休息,又将那凉了的烤兔子又加热了一番递给他。

张成岭“师父他还没吃呢。”

张成岭看看周子舒离开的背影,又看着递回他手上的兔子,关切的说。

白衣“行了,你师父用不着你操心,饿了就吃吧,吃完好休息。”

白衣抚了抚少年的发髻,轻声说道。

既然周子舒收他为徒,那张成岭便就是四季山庄之人,既然是山庄之人,白衣对他的态度自然亲近许多。

这是四季山庄的希望啊。

张成岭啃一口兔子就偷偷瞄一眼白衣,啃一口兔子就瞄他一眼,看的白衣有些哭笑不得。

白衣“行了,想问什么就问吧。”

白衣拨弄了一下火堆,将的篝火烧得更旺一些。

张成岭“白叔,你真的是剑灵吗?剑灵是什么样子的呀?叔你还是人吗?”

张成岭这孩子打小就会雷区蹦迪。

白衣被噎得咳了一声,才尴尬地说道:白衣“剑灵就是灵体呀,自然…自然…不是人了。”

这话说的颇为尴尬,知道的是他在解释自己的身份,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自己骂自己。

张成岭还没发觉自己问的有哪里不对,兴奋的凑近白衣小声问道:张成岭“那白叔,我…我能看看吗?剑灵是什么样子的呀?”

白衣略带嫌弃地把这啃兔子啃得满脸油花的张成岭推得远了一点,没好气的说:白衣“你怎么跟个十万个为什么似的,哪里来这么多好奇心啊?”

张成岭“你就让我看看嘛~白叔~叔~我以前可从来都不知道世间还有如白叔这样神秘的仙灵,你就让我看看嘛~”

张成岭真的是把温客行教他的那句“烈女怕缠郎”学到了精髓,扯着白衣的袖子,粘粘乎乎的纠缠着。

白衣眼见着那兔子上的油花都要蹭到自己衣服上了,才不情不愿的应了句:白衣“行行行,真是怕了你了,我给你看还不成吗?你把那兔子给我拿远点,别把我衣服蹭花了。”

见目的达成,张成岭才笑嘻嘻的松开手,规规矩矩坐好。拿捏住了看稀奇的正确姿势。

白衣没好气的哼了一声,边说着:白衣“你师父可都没看过,”

便挥手召来一道泛着寒光的剑气,小心送到张成岭面前。

张成岭“这个,这个可以摸吗?”

张成岭兴奋的眼睛晶晶亮,盯着那道似实非虚的锋芒,一时间竟无从下手。

白衣“你大可以试试。”

反正都到这一步了,白衣索性就当做逗孩子玩儿了

张成岭小心翼翼的触碰着那道薄如蝉翼的寒光,指尖覆一触到,那剑光就似水中月影般荡漾散开,破碎成无数星点,如萤火虫般纷纷扬扬,绚美至极,

那星点聚成一束,如乳燕归林般汇入张成岭摊开的掌心,凝成一枚小指指节大小的通透玉珠,与他当日送给张成岭的那颗一般无二,只是稍小些许。

张成岭“这是?”

张成岭看着眼前发生的奇幻之景,捧着那颗小玉珠惊奇的问。

白衣“当日送你那颗,做为临别之礼,今日这颗就当做送四季山庄第六代首席大弟子的见面礼了。”

白衣满含笑意的说。

张成岭“谢谢白叔!”

张成岭攥紧那颗小玉珠,兴奋地说。张成岭“不过白叔,这是这是做什么用的呀?”

白衣“这是由我的本源灵力凝成的,关键时候能保你一命,今日你被四大刺客掳走,我和你师父,正是顺着当日我送你那个灵珠的指引才找到了你,免得你受那皮肉之苦。”

说着白衣还抚了抚张成岭脖颈间被掐出的淤青,心疼又自责的喃喃:白衣“要是能再快一点就好了。”

这话也不知道是说给张成岭听的,还是他说给他自己的。

要是能再快一点就好了……

再说周子舒那边。

他是在河岸边找到温客行,见他一个人对月伤怀,便将酒葫芦递给他说了句:周子舒“喝点儿?”

温客行“喝,为什么不喝?”

温客行接过酒葫芦,仰头就满饮一大口,那豪迈畅饮的样子,让周子舒都有点心疼了,忍不住说:周子舒“哎,你倒是给我留点儿啊!”

温客行“说晚了。”

温客行倒了倒那酒葫芦,见里一滴不剩才对周子舒说。

温客行他是故意的!

周子舒没好气的哼了一声:周子舒“温三岁!”

温客行“周师父,恭喜你喜得爱徒啊!”

周子舒“知道我为何收成岭为徒吗?”

温客行“不知,你快告诉我,为什么呀?这孩子人又傻,根基又差,且已经过了习武的最佳年纪,你为何对他就这么上心?”

对此温客行真的是非常好奇,周子舒到底是怎么看上张成岭的,总不能真的是因为“烈女怕缠狼”吧。

周子舒“我小的时候,先师曾教导我,人贵乎二品,一为仁,二为勇,先贤论世间勇者,分为气勇,血勇,骨勇,神勇,皆为少年之勇,家师推崇的——是孤勇。”

周子舒娓娓道来着往事,念叨着他师父所推崇之事,是单纯讲古还是有意点拨,是说者无心还是听者有意,谁知道呢?

温客行自然而然地问了一句:温客行“何谓孤勇?”

周子舒“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明知人心难测而信之……老温,你我这把年纪,要对一个人袒露心扉实属不易,我自己做不到也没法要求你,所以呢,我决定先行一步。”

他看着温客行的目光坚定沉稳又蕴着丝丝温柔,似今夜的月光般润物无声。

周子舒“我想赌一把,你,就是我认识的那个人。”

是我认识的眼前人,是我结识的有缘人,是我想与之携手江湖的同行人,是……我的知己。

周子舒的目光太过诚恳包容了,温暖的让温客行有些无地自容,有些羞于言表,他嘴唇颤动却吐不出一个字,他未尝没有想过与周子舒袒露心扉,坦白过往,但他的过往……却太过不堪,他不想那污糟之事沾污了他与周子舒之间那份过于纯粹的感情。

所以温客行只能看着周子舒离去的背影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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