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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出没之我和对象在狗熊岭

正值冬季,亥年终,大寒时节……。

  苍茫北地上,一个断了左手的男人,戴着草帽,披着破破烂烂的衣服,他腰间还别着一把破旧不堪的断刀,他独自在树林中走着,要去往大宋北城——幽都。

  “驾,驾,驾!”一位骑马的男子路过,刚好碰见了他,“喻!你是何人,居然独自行走!你不知道最近北边的辽人很猖狂吗?这里又是边境,你不要命了?”

  “你管我何人也”。戴着草帽的男人冷冰冰说到。

  “你叫什么名字?”骑马的人问。

  “司徒北幽”。戴着草帽的男人说到。

  “我叫徐修”。骑马的男子说到。

  司徒北幽抬起头看了看徐修,他对徐修印象还不错,徐修虽说一脸书生样,但是脸上带有常人没有的英气,长大后必有所成就。

  “年轻人,你走吧!等下如果有什么强盗突然冒出来,我可救不了你!”司徒北幽看着他,冷不伶仃的说道。

  话毕,旁边的树林里突然就冒出来了五十几个人,他们全都一副模样,头戴头巾,脸用纱布围了起来,腰上全都挂着一把长刀,显然是当地的强盗。

  “把身上的钱财都交出来!我们放你们一条生路,毕竟大冬天的,谁都不好过!”为首的盗贼喊着。

  “乌鸦嘴啊,你这人嘴巴是不是开过光,说什么来什么!”徐修看着司徒北幽骂道,“你先走吧!我能逃出去的”。说完,他就掏出身后的刀一副要对拼的样子。

  “我给你们一刻钟,马上离开我的视野”。司徒北幽面无表情的说道。

  “你以为你是什么人?就你?哟,还是个残废!我也让你一只手”。为首的强盗笑着说道。

  “北幽兄,你快走啊!”徐修在马上喊着。

  “雪中捍刀,血染北原”。说完,司徒北幽就用唯一右手拿起挂在腰间的断刀,向为首的强盗指去。

  “哈哈哈哈,还是把断刀!穷得连把刀都没有!兄弟们,我们上,一看骑在马上那个就是个大户人家!我们把他绑起来,叫他爹来赎人!”为首的强盗指了指徐修,笑着说。

  “来吧!大丈夫生亦何苦!死又何哀,北幽兄快走!”徐修喊着。

  “别吵”。司徒北幽平静的说到。

  强盗们向他们冲了过来,马踏白雪,雪纷纷飞舞,如同天上下了大雪一般,煞是壮观。

  “嗡,嗡,嗡”。司徒北幽手中断刀在他手中浮了起来,刀指着强盗们冲来的方向,司徒北幽向那个方向砍了过去,此时徐修在还在怀疑司徒北幽是不是有病,那么多人不跑,居然还拿着一把断刀在哪瞎比划,但是就在下一秒,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无形的刀气划开空气,传来“拂拂拂”的声音,司徒北幽默默把刀挂回腰间,转头就向幽都方向走去。

  就在强盗离司徒北幽十米的时候,他们就纷纷不明不白落下了马,他们到死都没想到他们是怎么死的,那个男人没用一招一式,只用他手中的断刀向空气砍了一刀。

  血,染红了雪地,空气中传来血的腥气,此时徐修还没有反应过来司徒北幽是怎么杀了他们的。

  “真乃神人也……”。徐修呆呆的说了一句。当他反应过来时,司徒北幽已经走远了,他还想追上去问个清楚,司徒北幽是怎么杀他们的。雪地上没留下司徒北幽的脚印,他又搞不懂司徒北幽往哪个方向走了,索性罢休,自个骑马回家了。

  天上突然下起了雪,司徒北幽正要半路休息一下,于是他便靠着一个木桩坐了下来,他用唯一的手拿起挂着另一边腰上的酒壶,大口喝起酒来。

  “出来吧!不必掩藏了,那么大的杀气是个人都能感应到”。司徒北幽朝着西方树林喊了句。

  “你到底是什么人?刀气?御刀?还有那把断刀又是什么来历,它虽然破旧,但是散发着一股强大的刀气,这居然还只是残缺的,你到底是谁?”树林里钻出来一个女子。

  那女子有着姣好的面容,身材一等一的好,绝对是让男人想入非非的那一类尤物。

  “不得了啊!小姑娘年纪轻轻就那么大杀气,看起来才二十余岁,不简单啊,不简单啊!”司徒北幽笑了笑。

  “既然你不说,那我就只好亲自抓你回去了”!那女子说着就向司徒北幽冲了过来。

  “年轻人,不懂得什么叫天高地厚很正常,这次我就来教训教训你”!此时司徒北幽还在悠悠的喝着酒。

  那女子一脚踢了过来,踢飞了司徒北幽的酒壶,此时司徒北幽才慢慢起身,把断刀从腰间拿了出来。

  “年轻人火气别那么大”!

  司徒北幽断刀一挥,一股强大的刀气就冲了出去。

  那女子见势不妙,往旁边一躲,刀气从他旁边划过,虽说没有碰到她,但是划破了她的脸。

  她一咬牙,继续向司徒北幽冲去,司徒北幽也是挺配合她的,不攻击,看看她要怎么收拾自己。

  “雪腿”。那女子大喊一声。

  雪花飘落得很慢很慢,司徒北幽感觉这片空间里面的东西变得缓慢了下来,但是那女子的速度却变快了。

  “有点东西”。司徒北幽微微一笑,拿着断刀就是一砍。

  只听见“砰”的一声,那女子的阵法破碎了。

  “这,这不可能,你怎么可能那么快找到阵眼!”那女子大惊失色,“琉姨的绝学不可能那么容易就被破了,你到底是谁?”

  “你回去告诉她,我司徒北幽回来了,你让她等着我,当年的恩怨还没了呢”。司徒北幽笑着说到。

  “告诉谁?琉姨?你跟她什么关系?”那女子问道。

  “有些事情不必多问,你走吧,帮我带个话”。司徒北幽说到。

  那女子咬了咬嘴唇,在原地看着司徒北幽,此时的司徒北幽还带着草帽,她看不出来他长什么样。下一刻,她还是转身走了。

  “你还在啊!”司徒北幽微笑着自言自语,“不说了,该赶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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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大宋北城—幽都

  夜,降临。

  在一个平原的某处,灯火辉煌,喧杂无比。

  一眼望去,你会看到金灿灿的一片,好像金山一般。天上时不时还有一大片孔明灯,把天空映得火红无比,其仗势令人咋舌。

  这里就是大宋北城——幽都。幽都是大宋北方最繁华的城市,其繁华程度绝对不比京都差,这里位于边境,是个商人贸易的好地方。但也导致了城外盗贼密集,匪帮猖獗的情况。

  每至大寒时节前后,这里家家户户在晚上都会点蜡烛,放孔明灯来祈求天神的庇佑。

  “小二,上壶清酒”!在一间客栈里,一位坐在角落,戴着草帽的人喊到。他就是司徒北幽,经过了几天的赶路,他终于赶到了幽都。

  “这位兄弟,敢问贵姓啊!”一位男子坐在了司徒北幽面前,打量着他。

  “司徒”。

  “是司徒兄啊!你好你好,你能否把你腰上的断刀拿给我看看”。男子掐媚说,“我叫白邱,是城里最大古董店学——古学传的老板,我出2000两黄金买你手中的断刀,怎么样,嘿嘿”。

  “不给,不卖”。司徒北幽冷淡的说到。

  此时白邱也是有点尴尬,先不说他的势力,光是他的身家就在这幽都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从没被拒绝过,司徒北幽是第一个敢这么拒绝他的人,他心里也是很不爽。

  “那在下就不打搅了,这是小店的地址,如果兄弟回心转意的话可以顺着这个地址来找我,本小店服务周到,应有尽有”说着说着白邱就递给司徒北幽一张纸片,司徒北幽看了一眼,随即就用右手把它揉作一团,丢了出去。

  “不需要”。司徒北幽看白邱,冷冰冰的说到。

  “小兄弟,我已经是很给你面子了!你别给脸不要脸。在这个幽都里跟我白邱做对的人一般都死得很惨的,哼,我们走着瞧,你给我等着!”白邱站起来,双手一拍桌子,恶狠狠的说到。

  话毕白邱就向客栈门口走了客栈。“你们几个给我盯着他,把他腰间那把刀给我抢过来。”。白邱在客栈门口恶狠狠的说到。

  “是,掌柜!”

  “小二,我的酒好了没有!”司徒北幽大喊到。

  “客官,来了来了”。店小二连忙把酒端进来。

  其实刚刚店小二一直都在旁边看着,他不插手是要看司徒北幽要怎么解决这件事。没想到他居然那么直接干脆,店小二有点震惊。

  司徒北幽拿出酒壶,把店小二拿来的酒慢悠悠的倒进了酒壶里,店小二就在旁边看着,他看得出来,虽说司徒北幽只有一只手,但是居然他能把底是半圆葫芦立在桌子上,而且还能往里面倒酒,酒也一滴没撒,他看得出来,司徒北幽不简单。

  酒倒完,司徒北幽起身就往外走出去,此时他还戴着草帽,看不清人脸,显得很是神秘。

  “客官以后有什么需要的地方尽管来找本店,本店一定会携手相助。”店小二面带微笑的把司徒北幽送了出去。

  店小二便是店长,他要赌一把,赌司徒北幽有抗衡白邱的能力,那样一来,他不仅交了一个朋友,而且更为小店增添了一份保护。

  “出来了,跟着他。”此时的司徒北幽已经出了客栈门口,白邱的小弟们看见了司徒北幽。

  “无聊啊!”司徒北幽叹了口气随即,断刀一拔,向空气一扫,凌厉的刀气划开空气,向一颗树上斩去。

  “不好!”白邱的小弟们大吃一惊,想从树上跳了下去,但还没来得及跳,就已经被凌厉的刀气分成两半了。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有些人活着就是为了让你知道这个世界有多奇葩”。司徒北幽向着天空说到。

  客栈二楼,一个女子趴在栏杆上看着司徒北幽拿着断刀,,手中还拿着个酒杯,她举头一饮而尽,抿着红唇,轻轻的说到:“有意思”。

  司徒北幽此行是为了找人的,他当年在那场战争的战友,什么突厥大规模进攻,什么农民起义,在当年那场战争看起来简直就是幼儿一般。

  当年那场战争发起的无缘无故,他就是在那场战争中变成独臂,佩刀被斩断,他元气大伤,躲到极北冰崖中躲了起来,现在他才刚刚恢复过来,只不过实力已经大不如前了。

  月光皎洁,百姓刚刚放的孔明灯也都灭了,天空回到了原本的面目,“酒不醉人人自醉,花不迷人人自迷”。司徒北幽靠着某处人家的墙,一边喝酒一边赏月,时不时还吟两首诗,在别人看来他是个神经病。在他自己看来,认为也是个神经病。

  “公子好雅兴啊,要不要清泫为您伴首曲子呢?”一个身穿红色长裙的女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司徒北幽的身边,对他说。

  “不必了,这曲子怕不是会杀人噢!”司徒北幽笑了笑,随即冷淡的说到:“赶紧离开我的视线,要不然你怎么死的你都不知道,你信吗?”

  话毕,司徒北幽就要拔出腰上的断刀。

  “公子冷静,清泫毫无恶意就是想目睹一下公子的面容而已!”红衣女子抿着嘴笑到。

  此时司徒北幽已经拿下了草帽,漏出了脸。在月光下的司徒北幽显得格外凌厉,他的脸上有着一道疤,大概有一个中指那么长,但是没有显得他丑陋,难看。而是一种英俊加上让人格外冷静的样子,活脱脱的少女杀手。

  司徒北幽看了看了女子,女子身后背着一把琵琶,头上簪着一只发簪,一副倾国倾城的脸,看起来柔情似水,娇娇可怜。衣服遮不住她这凹凸有致的身材,放在外面,这绝对是男人梦寐以求的女人,可在这里,司徒北幽对她是一点兴趣没有。

  “小女,清泫就先行告退了,公子望后会有期,”。红发女子抿着看着司徒北幽说到。

  话毕,红发女子就用轻功踏着别人家房顶跳走了。

  司徒北幽靠在别人家墙就睡了起来,不远处,红发女子站在某屋顶上,看着睡着的司徒北幽,微微一笑,又跳了回去,这次她屏住了自己的气息,如果敌人不是保持警戒状态,他们是发现不了她的。这是她们家族的独特功法。

  她跳了回来,悄悄把一个玉佩放在司徒北幽旁边,又站在旁边仔细他着他。她又笑了笑,随即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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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打铁的

  “昨晚怎么就迷迷糊糊睡过去了”?。司徒北幽迷迷糊糊的自言自语道,“我手上怎么多了个玉佩?”

  司徒北幽慢慢打量了起来。

  玉佩成色饱满,青葱翠绿,细腻光滑,上面刻着半只凤凰,一看就知道不是便宜货,但是是哪个傻子给他的呢?司徒北幽疑惑了起来:难道是要我去找另外半只?

  “不管了,正事要紧”。他慢悠悠起身,重新戴上了草帽,又变回原来那样。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份地图,把他铺在,这是一份幽都的地图,上面写着幽都的每户商户的店门,只不过这份地图是十年前的,现估计有些不准确,但他知道,那个家伙的店铺是不会变的。

  幽都西北面——这边里是冶练金属的地方,也是铸器的地方,许多地方的高级铸器是都是从这里出去的,这个地方的制金属非常发达,所造刀剑也十分锋利。

  “砰,砰,砰”。一家破烂的打铁铺内,传来了一声声打铁的声音,里面有一个满脸胡渣的大叔正在一锤一锤的打着砧板上的铁,一个带着草帽的人出现在这家打铁铺的门口,慢悠悠的走了进来。

  “这位客人,您要造什么,我们这不造长刀,短刀,轻刀;不造长剑,短剑,袖剑请问你要造什么”?满脸胡渣的大叔问道。

  “你们这修断刀吗?被砍成半截那种。”戴着草帽的客人问到。

  “被砍成半截怎么修?你当玩拼图呢?”满脸胡渣的大叔笑着说到。

  “如果是你亲口说的呢?”戴着草帽的人笑着问到。

  “亲口?我什么亲口时候跟别人说过,我记得是有过一个人!但是他已经死了。”满脸胡渣的打铁大叔笑着回应到。

  满脸胡渣的打铁大叔听到他这么说,这才抬起头,向店门口看去。

  当打铁大叔看到戴草帽的那个男人时,愣了一下,打铁锤慢慢从手中滑落。此时的司徒北幽用右手摘下了草帽,他看着打铁的大叔,笑着说到:“我答应你的,我回来了,柳铸器”。

  打铁大叔名叫柳铸器,和司徒北幽是战友,后面在那场大战中,柳铸器以为司徒北幽已经牺牲了,便来继承他师傅的打铁铺子,也就是这一家打铁铺。

  柳铸器的师傅叫柳江河,是上一辈被公认为最强的铸器师,后面捡了个孤儿,给他取名为柳铸器,人们不知道柳江河的定所在哪,他一般都是来无影去无踪的,更不知道他还有个徒弟。

  柳江河把毕生所学都传授给了柳铸器,后面柳江河在那场大战后消声灭迹,甚至连他的徒弟都找不到他,柳铸器无依无靠,最后只好回到了幽都默默无闻做起了并不怎么好的打铁工作。

  他对司徒北幽说过,如果要找他,就按照这个地址来,他都会在。

  “北……北幽……你,还活着”。柳铸器哽咽着说到。

  “死不了,嘿嘿”。司徒北幽笑着说到,“当年那一战,我还是挺幸运的,没死成,只不过断了只手罢了。”

  柳铸器把司徒北幽邀了进来。

  “家境贫寒,没有什么好东西,就一张桌子,几个凳子!勉勉强强的坐吧!希望不要嫌弃。”柳铸器痴痴的笑着,“你等会,我去外面打壶酒来!咱们边喝边聊。”

  柳铸器走了之后,司徒北幽开始细细打量他的打铁铺。

  虽然说从外面起来不怎么好吧,但是里面结构很结实,而且布置得很温馨,给人一种特别舒服的安全感。

  十分钟后,柳铸器回来了,他把酒放在桌子上,然后又去厨房下了两盘下酒菜。

  “以你这手艺,怎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你要是报出一个天下第一铸器师徒弟的称号,人家巴不得来找你啊”。司徒北幽疑惑的问到。

  “北幽啊,我那战后就已经看透了,我决定以后要好好过日子,不求什么虚名了,北幽,我结婚了,这世间的杂事我不想参与了……”。柳铸器拿起桌子上的酒一饮而尽。

  司徒北幽看着柳铸器,端起酒来和他干了一杯,随即问道:“你媳妇呢?怎么不见她”?

  “她说冬至要回娘家,我就让她去了,因为我要看铺子,所以没有跟她一起去”。柳铸器一边吃着下酒菜一边说到,“我还没问你呢,你这十几年都在干什么!我们都以为你死了呢”。

  司徒北幽摇了摇头,说到:“自从那一战之后,我和对面那个家伙从南冥打到了北原,我们打了一个月,不吃不喝。双方实力相当,打到了北原后,我自断一臂,使出绝学,杀掉了他,但是我的刀被他斩断了,后面我体力不支,倒在了雪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几个盗贼出现在我面前,他们发现了我,并且把我带了回去,半路,我恢复了一些气力,然后杀了他们。”

  “那时已是夜半,我害怕他们的同伙会过来,于是我便抢了他们的马往南方骑去,不料中途不慎掉入冰崖,我本以为就要葬身于那,但那山崖上有一颗老松树,我挂在上面一天一夜,然后树断了,我和树就一起掉了下去,幸好我没有掉入深渊,而是掉进了冰崖边上的一个雪窟里。”

  “那个雪窟都是过冬动物屯的粮食,后面我就靠着那些东西存活了下来,外伤好了,但是内伤还没有好。”

  “待我有点体力后我就开始找药材,我其实不知道什么药材可以治好我的内伤,于是我开始一棵一颗尝试,最后我终于找了自己想要的。”

  “但是也只是能缓解而已,每到每年小寒夜,我的内伤便会再度复发,那个草药的效果会一次一次变弱,我算过了,如果我不根治,我最多还能靠那个草药活三年,我已经吃了十一年,我变弱了太多,当年那一战的人随便跳出一个就能杀死我”。

  “我现在出来不光是为了靠剩下的三年找出那场大战的拥始者,我还想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治好我的内伤”。

  “这次我出来第一件事就是想让你重铸我的刀。”话毕,司徒北幽从腰间抽出断刀,摆在桌子上。

  

第四章 重铸无望.

  柳铸器拿起桌子上的断刀,仔细的看了看断口的边缘。

  “这边刀是我师傅铸的,用料很是考究,我居然一瞬间居然看不出来它是什么铸成的”。柳铸器摸着下巴,轻轻的说到。

  “你跟我来”。话毕,柳铸器就拿着断刀扭头往后院走去。

  司徒北幽也起身默默跟了过去。

  到后院,柳铸器刨开了土墙角的土,漏出来了一个暗门。司徒北幽慢慢跟着柳铸器走了进去。

  “想不到,你居然留着一手,可以啊”!司徒北幽赞叹到。

  柳铸器摸着后脑勺骄傲的说到:“这下面以前是我师傅的冶炼室,但是现在没什么生意我就把冶炼室搬到前院了,我把这这下面改成了研究室,专门研究稀有物品,嘿嘿”。

  到了室内,司徒北幽看了看,做得还可以,但是很乱,一大堆瓶瓶罐罐堆满了里面。

  有很多奇奇怪怪,比如说:东西泡在不明液体中红色的黄金,用钻石做的小刀,挂在天花板上穿着白银铠甲的老鼠,司徒北幽走过去的时候它还“吱”了一声。

  司徒北幽擦了擦汗,随后摆出一脸囧样“铸器,你也太奇葩了吧,什么东西都有!这老鼠都还活着耶!”司徒北幽吐槽到,他平常都不会吐槽的,只不过这次真的受不了了。

  “北幽你就忍忍吧,有哪个科学家的办公室不是这样的,比如什么:爱因斯坦,爱迪生呀!***啊”!(不好意思,串台了,要素过多)(手动滑稽)

  “行吧,我就在旁边呆着,但是能不能给个面罩什么的,我真的不忍直视了”。司徒北幽一脸嫌弃的说到。

  “诺,给你”。柳铸器递给司徒北幽递一个狗头面罩。司徒北幽虽然很想打他,但是为了他的刀,他还是忍了下来,虽然说狗头不好看,但是他还是乖乖戴上了,他是真的不想看到这些奇奇怪怪的的东西。

  司徒北幽靠着椅子就躺了下去,单手撑着头抱着头,就好像睡着了一搬,一动不动了。

  此时的柳铸器还在仔细的在工作台上仔细的看着断刀。

  “这块白色的硬铁是什么?天山玄铁?应该不是。难道是花岗铁,但是花岗铁没有那么硬啊?”柳铸器拿着锤子敲了敲。过来一会,他从书架上拿出一本《百铁全书》仔细看了起来。

  “白色铁有六种,南方的雪铁,东方的玄铁和生铁,西方的白铁,还有我们北方的玄铁和冰铁,雪铁带有寒气,当人靠近它时会感到寒冷的气息,在四季多为炎热,所以很容易察觉…………”。

  三个小时后,柳铸器累得摊坐在地上,他放弃了,他认为那块根本不是铁,那就是他师傅随便从路边捡的石头镶在里面,以他师傅的做法,很有可能会这样做。

  他只好推测怎么样才能修复缺口了,因为只要缺口能补,前段并不需要跟后段一样的金属,但也不能随便选,因为有的金属会相互克制,反而会变得软,甚至会变得很脆。

  “这缺口看起来也不怎么样啊,像是平常断刀的缺口”。他粗略的看了看,发现不是那么复杂,他稍微放了松一些,但下一秒,他发现他错了。

  柳铸器拿起桌子上的放大镜慢悠悠的看了起来。“咦?这缺口这里是个什么东西,跟个蜉蝣生物飘来飘去的,这个缺口怎么还跟个山洞一样,居然深到剑身里面。我靠,这怎么还有个跟毛毛虫一样的裂痕,而且中间还是空的。”

  柳铸器彻底放弃了,他不知司徒北幽这二愣子是怎么把剑弄成这样的,是对手招数的奇葩,还是自己的呆瓜。

  “怎么样,我的刀能修好吗!”这时的司徒北幽终于醒了,他看着站在工作台前的柳铸器,兴奋的问道。

  柳铸器哭丧着脸转头看着他,司徒北幽看着失落的柳铸器,问到:“修不好吗?有那么难吗。亏你还是天下第一铸器师的徒弟,真的是丢他的脸”。司徒北幽嫌弃的望着他。

  “北幽,你这十几年有认真看过你刀的断口吗”?柳铸器双手搭在他肩上,欲哭无泪的问到。

  “没,没有啊?这跟我看不看断口有什么联系吗?”司徒北幽尴尬的问到。

  “还有,你轻点,别那么用力按着我的肩膀,不知道我是个残疾人吗?你的良心不会痛吗?”司徒北幽愤愤不平的说到。

  “你还有脸说?你看看你的断口,这都什么奇形怪状?山洞,毛毛虫,浮游生物。你是不是没有保养过它?留着断口慢慢脆化是吗?”

  司徒北幽想了想,自己还从来没有还养过他的刀……

  他经常杀完人后就把刀塞进刀鞘里面了,一般都不擦,他还拿过刀攀过岩,当过船桨,还有盛菜,有一次他还用刀当铁板,在野外吃了一次铁板烧。

  “嗯……大概,应该,差不多没有吧!”司徒北幽摇头晃脑一颗一颗字吞吞吐吐的说到。

  “什么叫差不多?你看看你这刀上面的边都生锈了,而且我刚刚还在你刀上闻到了一股烤肉的味道。”柳铸器无可奈何的说到,“你这刀估计给我师傅重铸还有一点希望”。

  柳铸器坐在凳子上,看着一脸尴尬的司徒北幽,悠悠的说到:“我师傅这几年经常游走在东北角落,我也是从商人的口中得知的。还有,你以要好好保养他,如果在让他受到一点伤害,你的破刀估计就不保了”。

  说完,柳铸器便把断刀丢给了他。“我尽力了,给他套了一层外国稀有的名叫金刚石的石套,此套坚硬无比,且还是透明的,可以保护你的刀,但是不削减他的伤害”。

  司徒北幽挠着头,一脸憨憨地说到:“还是你好,你好,嘿嘿嘿”。

  当他们出来时,已经天黑了,柳铸器也邀请他住一晚,因为天黑不能赶路,更一个是要他看看自己媳妇,柳铸器看了看时间,自己媳妇也应该到家了,他要让司徒北幽尝尝他媳妇的手艺,司徒北幽也是没拒绝答应了下来。

  七点,八点,九点,十点……

  柳铸器看着自己媳妇这时候没到家也是愈发的担心起来。

  “铸器哥,不好啦!”

  突然有一个人慌忙地冲进柳铸器家里。

  柳铸器定睛一看,原来是自己在北街的兄弟李然,见他那么慌张,他笑着的问道:“怎么了?那么慌?老婆跑了”

  “不好了不好了,铸器哥出大事了!”。李然神色慌张的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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