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解樊你又死哪去了?”
解樊刚送走江韫还没来得及歇会,某刑侦队长急匆匆地又是一个电话:“又出什么事了?”
“嫌疑人找到了,还不滚回来。”霍昼急冲冲说完就掐断电话。
解樊深呼吸,手指颤抖地点燃了根烟,绝望地闭上眼,这一天天的事咋这么多啊。
奈何他再怎么绝望,该回去还是得回去的。
等到他赶到审讯室外就看到霍昼一脸杀意和旁边打着哈欠的钱毅。
看得出来,钱毅多半也是被霍昼这阎王从床上抓起来办案的,整个市局谁不知道霍昼是个活阎王,办起案来可以三天不睡觉的活阎王,这也导致了刑侦队成了市局里最能熬队。
解樊走过去一脸悲痛地拍拍钱毅的肩:“命苦啊兄弟。”
“习惯了习惯了。”钱毅无波无澜,面色平静。
解樊眼里的怜悯更重了,瞧瞧给孩子逼得都没有情绪了。
活阎王转过身冷冷地看着他,语气不善:“我把你叫过来是让你和钱毅聊天的?”
解樊嘴角抽搐,眼神里写着惹不起,惹不起。
又看向审讯室里面的人,诶了声:“顾放?”
霍昼:“你认识?”
解樊点点头,微抬下巴:“解总不是投资过电竞俱乐部嘛,他,替补。”
“那就有意思多了,”霍昼若有所思地看着里面的人,对着耳麦吩咐:“问问他去没去过魅色酒吧附近。”
“11月26号晚上八点左右,你去过魅色酒吧吗?”
顾放微不可见地顿了下,但还是被眼尖的警察们注意到了,接着他说:“没去过,我是替补训练时间不允许我去。”
霍昼:“给他放死者进入包厢前的监控。”
里面的刑警依言打开了笔记本电脑,调出死者进入包厢前的那段监控。
看的过程中顾放无意识的十指交扣紧绷,手背隐约青筋凸起,等到视频结束。
刑警质问:“认识吗?”
顾放吐出一口气:“认识,薛夺,一个富家公子。”
“怎么认识的。”
“打游戏,他······”顾放显得有些难以启齿:“对我有点好感。”
审讯室外的解樊挑眉:“有情况,他两关系绝对不止这么简单。”
“怎么说啊解队。”钱毅有些懵。
旁边的霍昼抱着双臂,声音冷淡:“一个富家公子,一个战队替补,还有好感,你觉得会是什么?”
钱毅眼睛转了下:“包······包养??”
霍昼友情纠正:“按照他们有钱人的说法,是投资。”
钱毅甘拜下风:“有钱人真会玩。”
旁边的有钱人解樊:······
里面的刑警憋着笑地听完耳麦里的话,接着问了一个试探性的问题:“他服药么?”
顾放微微后倾,依靠着椅背,整个人显得很诧异:“他服不服药我怎么知道?”
“你见过他服药吗?维生素,感冒药,止痛药,啥都行”
“没有。”顾放说:“打游戏认识的,这种小事我怎么可能知道。”
解樊把霍昼的耳麦扯下来,按住说:“问他最后一次见薛夺是什么时候。”
“11月26号晚上十点,他约我出来打游戏,十一点我们就散了。”
“只是打游戏?”刑警刚听完耳麦里的话,有些不确定地问。
顾放淡淡地说:“只是打游戏。”
解樊掏出手机,随手打了几个字发出去。
“如果没有什么事可以让我回去吗?我十点左右还有场比赛要打,到现在还没睡觉。”顾放看了眼墙上的表,凌晨三点。
神色中带着点不耐烦。
而解樊这边很快就有了回声,看清消息后,解樊把耳麦还给霍昼,推开审讯室的门
“不着急,还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