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矜赶来的时候润玉已经把自己封在房里整整两天了。
这两日东海那边突发异动,死了不少小鱼小虾,父王查了半月都没有结果,于是时矜便自己亲自回去了一趟,一查果然是鸟族搞得鬼。
好一个鸟族,好一招调虎离山计。
龙套娘娘,殿下已经两日不曾出来了,天帝这几日不在宫中,二殿下也下凡历劫去了,我们实在是没有办法打开封印。
润玉旁边的一个小仙侍着急地说道。
看来荼姚这次是做足了准备,专门为润玉而来。
时矜凝着眉,大手一挥,那结界顿时就四散开来。女人提裙快步走了进去,一边担忧一边命令道,
时妗都别进来。
她推开门,大堂空落落的,一丝人气也没有,也没有见到润玉。再往里走,果然,只见男人双手抱膝缩在角落里,发丝凌乱,眼尾发红,面容憔悴,看着没有一丝生气。
时妗阿玉···
时矜走上前轻轻拍了拍他肉眼可见瘦弱了几分的脊背,安慰道,
时妗你还有我,还有我这个娘亲。
润玉一只保持着这个动作没有动过,此时听到她的的声音才有了点点反应。
娘亲?
他的嗓音沙哑,仿佛干涸的河流一般,夹杂着沙粒,暗哑又艰难。
润玉我见到她了。
知道剧情的时矜自然知道这个‘她’指的是谁。其实她完全可以阻止荼姚的阴谋,但她最终还是选择了放任。
正可谓不破不立,这件事早晚都会知道的。只有把伤口里的杂质全都清除干净,伤疤才能真正的愈合。
润玉我想起来了小时候所有的事情,我不明白,她为什么那么对我,甚至直到现在,她还在骗我。
时矜沉默,她知道这种事情除了当事人以外,其他人根本无法感同身受。所以她只是靠近了些,手上安抚的动作未停,只是就这么安静地陪伴着他。
时间过的很快,又仿佛很慢,很快一天就过去了,门口传来仙侍的声音,
龙套娘娘,天帝陛下正朝遣云殿来。
时矜心疼地看着还沉浸在情绪中的润玉,手指一动,施了个沉睡诀。
时妗走吧。
这边天帝刚回天界底下人就禀告了润玉的异常,天帝一想到自己的大儿子出了这样的事就一阵恼怒。
天帝都出事这么久了怎么不早点禀告!
底下一排仙侍低着头,天帝怒火,谁敢发言,一时间殿内气氛很是恐怖。
天帝罢了,先去遣云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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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帝过来的时候时矜也刚回来不久,她略施了个法术,顿时,女人面容憔悴下来,眼尾垂泪,一袭白衣身形瘦弱地仿佛能被风吹走一般,端的是柔弱可怜,楚楚动人。
果不期然太微看到女人那般模样,立刻就走了过来。
天帝矜儿这是怎么了?
时妗陛下~您终于回来了。
女人一见到他便如见到主心骨一般地靠了过去,她玉臂搂着太微的后颈,头靠在他肩膀出娇娇地哭诉着。
时妗陛下,您可要为我们做主~
美人娇吟,哭的太微心都碎了。
天帝不哭了,本座一定为矜儿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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