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帕斯卡是截然相反的两类人(在某一层面上),被永恒吞噬这一既定事实不能让我感到惊恐,反倒使我有一种解脱感。
在重生以后,确切地说,是在获得了系统和它赋予我的那些超能力以后(对比从前的我),我就将这一观点立为了我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信仰。
——为什么我要不断的强调这件事?重复是因为缺失想象力。
现在的我想要任何东西只需说一句话便能获得,可我却……
我无法理解自己的迷茫,更无法将它忽略。
我已经不用再去做那些单调乏味的加法题,然而此刻的我却对此感到怀念。
这是一种错觉,我深信不疑,是依赖让我变形。
这是一种自由意志,真实的自由意志。真相永远只存在于大脑里。
只要我们活着,就无法躲避自我欺骗。
我痛恨这样的自己。
这是我说过的最烂的谎言,我爱死了这样的自己。
自毁让我上瘾,我永远无法摆脱自毁倾向。
我无法摆脱的原因就在于我认为我无法摆脱。
说出这句话的人必定生活幸福,而我将会为他献上我的祝福。
而我这么做的唯一原因就是我想与他彻底断绝关系。
生活的意义是创造出来的,不是找出来的。
只有弄清楚自己是为什么而活,人才能够忍受任何一种生活。
我需要创造一种生活意义来欺骗自己。(或许不对)
我为何要更改句意?我说不清,也许是我根本不想弄清。
也许我生活的也很幸福。
也许世间从不存在幸福。
为什么要这么说?违反我的本心。
我更希望自己做一个牧羊少年。
只是撒冷之王从未来到过我的身边。
真是如此?我不愿接受这一猜测。
我只是尚未开启旅途罢了。
撒冷之王一直存在于我的大脑中。
——人是自身快乐穹顶的建筑师。——丹尼尔
——
我在害怕什么?我说不清。
摆在我面前的那些选择都不具有日常性,然而宇宙级选择困难症还是技高一筹,这些能够轻易改写一个人的人生的选择未能给它造成阻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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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的我真的是因为无法看到出路才不去努力吗?
所谓的穷人思维只是资BEN家试图洗脑群众的产物,他们将自己塑造成贡献者的形象,然而伟大的马.克.思早在百年前就已戳破了他们的谎言。
有多少人是自愿跪下的?
我向来认为这世上存在两种天真,一种是认为这个社会极其美好,第二种是认为社会极度黑暗。
某些所谓的站在上面的人希望人民都有这样的想法,好让他们留住那早已消失的权力。
我见过不少人都幻想自己生活在西方的资BENZHU义国家里。
他们都活在自己的想象中,美好的乌托邦与丑恶的乌托邦并无本质上的区别。
分明活在人人平等的共。和guo,心里却总残留着君高民卑的封建思想。
这份质疑将会永存我心,我难道期待它给我带来什么正面影响?
我只能回答:“是的”
我见到很多还未成为资ben家,就在为资Ben家考虑的人。
我猜想他们很可能一辈子也成不了资ben家。
。。。。。方为人上人。
人在其同类中所度过的一生,就是在压迫与被压迫之间的不断轮回。
社会的现实是人造现实,将社会变的一团糟的那些人总爱伪装成弱者。他们会说他们的改变都是迫不得已。
蹩脚的谎言。
他们当然爱死了现在这种社会规则,他们爱说的那些假话就在这套规则里,并且他们的最大希望就是成为规则里的上位者。
职场潜规则与原生家庭阴影在某种程度上可以被归类在一起。
它们都是源于报复心理,并且都很擅长让人不自主的编造理由,去进行自我欺骗。
好的传统可从来不会这么轻易得到延续。
——报复?我的朋友,怎么样的人才会对他人进行报复?他们难道从未碰到过那堵墙?我无法想象,难以理解。
当然,最为关键的是——我不愿让这类垃圾知识闯入我的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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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的事物一旦超出自然需要,我们就会感到痛苦。
这份痛苦会促使我们想要得到更多,关键是要比别人得到的更多的物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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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发现我选择自杀的原因可能是弗兰克的那一句话。
就让我接受它。
至少在这一刻。
哪怕它无法对我产生一丝影响。
——
我想我可能是被喜悦感冲昏了头脑,我眼前那些让人感到积极的事物实在有些过多了。
这就是探索内心的后果。
人永远只会发现自己的丑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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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延症与选择困难症是我最严重的两个瘾症。
它们又一次将我的思维捆绑,我不知还得经历多久无效时间。
我在等待预兆的降临。
它将告知我应该去做什么。
它一直都在我的大脑里,沉睡着。
我意识到它将要苏醒。
如果说我能意识到什么的话。
“别想那么多。”
多么伟大的五字真言,我从中领悟到生命的本质。
“别他妈的瞎想那么多了!”
我想我发现了它的一个习惯——话只说一半。
动力转瞬即逝,我需要一个能持续为我提供动力的存在。
“你首先得做的是把你的脚移到另一只脚前面。”
这是个不错的建议,可我并不想踏上朝圣之路,因为我尚未发现圣地的所在。
但我知道它还有许多建议可以给我,而我也只会接受它的建议。
因为它不需要生活。
对于该怎样生活,所有人都有固定的观念,我不会接受别人强施于我的观念,尽管有时需要付出一些代价。
当然,还有一个关键原因——我不知道自己的天命是什么,我从未对自己有过希望,或者说,我从未真正掌控过自己的生活。
追根溯源……不,我只能够对此解释。
用启蒙时代的方法解释我个人的历史。
答案是没有理由。
当然,我也可以选择用昆德拉的话语来作答——度过人生的最好方法,就是任由自己被推着走。
“你第二次的自杀完全源于你自身。”
我在它眼里既然会是这样一个穷光蛋!
“时间未到。”
“在此之前我该做什么?”
“做你可以做的任何事。”
“我对此没有任何期待。”
“会有的,并且不会太晚。”
我不知该如何用语言回复它,但好在它善用宇宙的语言,这次对话在我失去意识的那一刻宣告了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