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不愧心,外不负俗。
但行好事,莫问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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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家和吴家的交集几乎少之又少。
除了偶尔的买卖,也只有吴三省才会频繁的找余盏。
余盏.“三爷今天大驾光临。”
余盏.“恐怕,”
余盏.“不只是来找我喝茶的吧。”
吴三省一愣,放下了茶杯。
又叹了口气,似乎有什么事犹豫不决。
余盏.“在我面前,”
余盏.“就大可不必藏着掖着了。”
余盏是看着他长大的,又怎么会不知道。
他想些什么,将要做些什么,做了些什么,都瞒不了她。
余盏.“你管不了那么多,”
余盏.“有些事情是注定的。”
吴三省虽然很讨厌被人看得透透的,但毕竟是长辈。
况且这个长辈帮了他很多。
吴三省“要麻烦您与我们同去个小地方。”
吴三省“吴邪非要跟着,”
吴三省“还要麻烦您多多照看。”
余盏点点头。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那小子从小就和吴三省混日子,好奇心太重了。
什么东西都想追根究底,这点很致命。
余盏.“如果需要的话,”
余盏.“我会去的。”
余盏.“不过,”
余盏.“我应该会先到。”
吴三省没说话了,余盏为他添茶。
茶满送客。
他又叹了口气,起身做了个揖,就走了。
余盏又回后院浇花。
正值春季,海棠花不需要多浇,不过两日之内一定要一次浇水,所以余家养了很多人来帮忙浇花。
交代好家里的事务,就派人去准备行头。
当年改姓才避免了家族的灭亡,也依靠佛爷和九门在长沙站稳了脚跟。
迁到杭州也是迫不得已。
如今盘口倒是遍地。
整个余家没多少男人,但又是个个身怀绝技。
家主是个女人,最开始自然不被看好,但后来余家被她治理得井井有条,背后说风凉话的人自然就闭了嘴。
余盏“余究,看好家里。”
余究还是担心,迁至杭州以后,余盏就没怎么下地了。
未免会有些不适应。
余究“主子,我替你去吧。”
余盏放下水壶,给花叶喷水。
余盏“没事。”
余盏“我自己行。”
余究知道犟不过她,又只好作罢。
能管得住她的人,现在也不在这里。
在其他小辈面前,她都一副不问世事,身不染俗的样子。
唯独在小九爷面前,乖的像个小孩子。
问了好几次,她只说,她的花儿太像二爷了。
故人已去,没人陪她,解雨臣也早些时候就与她分开,索性弥补自己不在那几年。
回国以后原本是一直在北京,近两年才回了杭州。
也管不到她了。
吴三省给吴邪列了个清单,买装备时还遇到余家的下人。
余盏听说了,嘴角勾起一抹灿烂的微笑。
余盏“这小孩,被坑了都不知道。”
余盏“傻乎乎的。”
虽然在吴邪小时候也与他见过,不过吴邪不像小花,这个孩子不管家里事。
黑白道上的交易了解的不多,只是承了家业,做起了古董商贩。
余盏“财大气粗的傻小子。”
这出去一趟,买的装备粗略算算也要小两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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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