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浩翔四肢瘫软的倒在泥泞不堪的沙坑里,除了面部完好无损。肩膀,后背,双腿,腰部都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痕。被烟烫的,被棍子打的,被皮带抽的,被玻璃割的.....
严浩翔嘶——
他双目呆滞的望着泛起淡淡晨光的夜空,天云一线,太阳与月亮各处东西,相互辉映,却照亮不了那些阴晦的人心。放眼望去,无一颗星星闪烁,正如严浩翔此刻,与黑影融为一体,暗淡无光。
严浩翔动了动唯一还残留些知觉的胳膊,目光冰冷,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严浩翔呼
他咬着后槽牙,猛的一用劲儿挺直身子,半跪在地上,像个落败的王,又像只蓄势待发的雄狮。抬头,是坚毅冷冽的目光。
他不会再坐以待毙了...
下一次,你伤我半分,我必加倍奉还。
可严浩翔不知道的是,等待他的,即将是更黑暗的深渊及绝望...
上帝视角
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严肃的端坐在真皮沙发上,眉宇间尽是冷酷不满,他扬起下巴,棱角分明的下颚线诉说他年少时的英俊潇洒。似乎是在克制愤懑的情绪,男人的声调低沉压抑。
“为什么要跑,嗯?”
女人瘫坐在红棕色地板,一声不吭,几缕月光顺着窗外梧桐树的缝隙柔和且凌厉的轻抚女人凌乱的发丝。虽然她整个人看起来憔悴的不堪一击,但仔细琢磨仍然能品味到那风韵犹存的绝世容颜。病态的细脚踝非但没显得她柔弱,反倒为她忧郁的气质增添了几分色彩,白色蕾丝长裙更衬的她凄惨妖艳。
“说话”
简单的两个字竟使得她开始不住的颤抖,女人眼底蕴藏着不甘和惶恐,在男人起身的一瞬间,加剧...
“小君,你不乖”
“求你了,放过我吧。除了孩子,钱我一分不要!”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男人表情逐渐变得阴戾,眼神充满占有欲。
“这么多年,你折磨我折磨的还不够吗?!我片刻都不想再待在这个地方!”
女人似乎回忆起了某些不堪的往事,情绪逐渐失控,弱小的身体爆发出惊人的能量。男人突然笑了,走上前便要扼住女人的喉咙,却被一股力量推的后退一步。
马嘉祺别碰她
“逆子!我让你进来了吗?滚出去!”
马嘉祺挡在女人面前,一动不动,同严浩翔一样坚毅的目光迸射,如利刀刺进男人的身体。
“同样的话,别让我说第二遍”
马嘉祺...
马嘉祺爸
这一声“爸”听得女人心碎,她通红的双眼死死的盯着男人,手轻抚马嘉祺肩膀。
“今天,是老邓的祭日,你如果还有良知,就放我们母子俩离开”
“呵,老邓?别忘了,你现在是马夫人,你的初恋情人早死了”
“是啊,死在你手里”
“回房间,等我”
男人好像有些不耐烦,“老邓”这个名字他一次都不想听到,深深剜了马嘉祺一眼,越过他拽着女人便往门外走。
马嘉祺刚要制止的手被女人按了下去,她摇摇头。马嘉祺知道,他生气了,同样,他也知道,母亲即将面临的是什么。
走廊里的回音穿透了马嘉祺的耳膜...
他瘫坐在椅子上,眼眶有些湿润。今晚他刚要熄灯睡觉,便收到了从小抚养自己的保姆林妈的短信“少爷,你母亲她逃跑被老爷抓了个现行,你快回来吧!”可他回来了,又有什么用呢?
马嘉祺曾多次怀疑自己是否是马家亲儿子,他没体会过父爱,甚至母亲的面都很少见到。每天迎接他的,只有无尽的功课...
深吸一口气,一夜过去,黎明将至。
命运不公,总会有人面临多舛的困境与绝望,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呢?
他们是否会在晋江车站准时赴约...
预知后事如何 请待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