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一点不愉快后,车宇、严延言一天愣是谁都没搭理谁。
浑浑噩噩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不得不说,训练了一天,大家都累了,脑袋刚沾到枕头便立刻进入梦乡。
一夜无话。
严延言大概是昨天在车宇面前装得有些过头了,第二天一早醒来,浑身酸痛。
严延言不自在地活动活动身子,穿衣下床,便发现了更不自在的车宇。
车宇身体素质没有严延言好,在家宅了三个月,活动量突然上来了,不难受才怪呢!
“噗~哈哈哈哈!”严延言看着一点一点艰难移动,终于忍不住,幸灾乐祸的笑了“我……我去!哈哈哈……车宇,你也有今天啊?!哈哈哈……”
“……”车宇面无表情地看着严延言,起床气加上酸痛感把车宇的理智拖入深渊,脑中深埋已久的炸弹终于炸了“严延言,找死!”
话毕,车宇一把拉过笑出眼泪的严延言,将他按到床上。
“???”严延言脑子一懵,一时没反应过来,车宇一拳头便挥了上去。
“我靠!言哥!宇哥!有话好好说,别打架啊!”舍友看着两人,立马上前拉架。
车宇本就是一时被怒火冲昏头,不想与严延言打架,自然很听劝的从严延言身上下来。
严延言被打蒙了。
缓了好久才从车宇的床上坐起来。
车宇看着头发乱糟糟还一脸懵的严延言,突然感觉自己刚刚好像有那么一点点冲动,奈何又拉不下脸来去道歉,只是面无表情地看了严延言一眼,拿着毛巾便去阳台洗漱了。
严延言魔怔了。
严延言被气得脑子发蒙,心想自己这是 怎么了?!靠!靠!靠!老子头一次这么二,别再说打回来了,连骂他都骂不出口!
“……”为了不跟车宇同“台”洗漱,严延言端起盆,一言不发往公共厕所洗漱去了。
军训第二天,阳光明媚,是个适合在家吹空调吃西瓜的好天气,但绝对不是一个操场挨晒的好天气。
站了没一会儿军姿,严延言就发现自己快挺不住了,脑袋嗡嗡作响,腿脚发软。
车宇在严延言旁边,一眼看出了严延言的不适,本不想理会,奈何拗不过良心,小声道:“喂!没事吧?”
“没……没事……”严延言一张嘴便感觉直犯恶心“可能,有一点,低血糖。”
光说我,严延言便感觉眼前一黑,随机身子朝一个方向歪了过去。
严延言意识很模糊,只感觉一双手扶住了他无力的身子,将他扶在怀里,拉到一旁的树荫下。
“唔……”严延言好久才缓过来。
严延言在树荫下“瞑目养神”,突然感觉有人靠近他。
他睁眼抬头看,发现一瓶水递到了自己的面前。
严延言也没看是谁,他太渴了,一把接过水,打开盖,咕嘟咕嘟喝了起来。
“没事了吧?”
耳边响起车宇好听的声音。
严延言这才意识到,水是眼前人送来的。
“给,糖。”车宇见严延言抬头看自己,便把手中都快握化了的糖递给了他。
严延言愣了愣,接过糖,憋了好久才憋出两个字:“谢谢。”
“不用谢,梁眠晓给的。”车宇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
“阿嚏~”某人无辜躺枪。
“真的?”一听到是梁眠晓,严延言瞬间来了精神“真是梁眠晓给的?!”
“……”看到严延言如此表现,车宇没说什么,只是冷着脸走开了。
“什么嘛!”严延言撇了撇嘴,然后笑着打开一颗糖,糖化了些,严延言费了些劲儿才打开,放入嘴中,嗯,草莓味,一个笑容在严延言脸上荡漾开。
“唉?车宇!”梁眠晓看到车宇从严延言那边走了过来,问道:“严延言没事了吧?”
“他?”车宇故作不屑地笑了笑,道:“他要是有事,你看到的应该是打鼓敲锣的我!”
“??”车宇说着,殊不知严延言已经走到了他的身后。
“啊……哈……哈……”梁眠晓尴尬地笑了笑,道:“你,你们俩关系真好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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