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修长的手臂牢牢地抓住那柔软的胳膊,目光犀利的深邃紧盯着那浓厚墨色的柔发。
“pa pa ,你干嘛握族偶的白白呢?很痛哪。”
”你要去...“哪里...
那薄唇停顿了,不知为何,话还没说完出于本能就已经停住了。干涩的嘴发不出声音,只能用行动做出回应。
”去什么啊?门不是打不开吗,我当然要去修门啊!“满清如穿着浴衣,挣脱了扰人心骨节分明的手,叉着细腰做了个鬼脸。
男人愣了下,喉结不自然的滚动着,紧盯着胸前的那一抹白。粉嫩的肌肤裸露着,不知不觉中只觉得脑子一热...‘哗’一股红色的热浆流了下来,直到唇角。阎陌川的手抹了下嘴角,心里不由得一怔愣神:流血了...
满清如一见状立马凑到了男人的跟前,那一抹白紧贴着男人的手臂。
‘噗呲!’
”啊!pa pa ,你的鼻子在流血内!你是不是吃坏东西了?还是说...“憋尿憋久啦!
满清如用手捂住了嘴,用眼睛看着那与肌肤违和的血色。阎陌川起身,一手捂着那诱色的血,脚步飞也似地往厕所跑。
pa pa 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要去厕所呢?难道要拉便便了嘛?
厕所里男人不停的用冷水冲洗着面庞,一遍又一遍的洗直到那血渍消失殆尽。
青筋暴起的右手直砸向了大理石瓷砖,一道道伤疤围绕着手的正中心蔓延开来,琐碎细小的碎片掉在了地上,修长的手握成的拳头慢慢松开...该死!今天是怎么了!为什么会...!阎陌川叹了口气,手扶着墨色的发,直朝着浴池走去。解开了浴巾,‘哗’地一声水漫了出来。整个人浸泡在水里,放空思想...
另一边,满清如已经耐不住性子了,见她的 pa pa 进了厕所这么久都没有出来有些等得不耐烦了。整个人往窗子那边一望:嗯,高度丧可,丧可。
于是,在花园里工作的女仆们看见了这么一个奇观: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穿着身浴衣在这栋别墅里奔跑着。粉嫩的肌肤上还影影约约可以见到些像草莓般的印子,嘴边也有些被咬破的痕迹。
这姑娘看着好些眼熟...是在哪见的呢...
”孟离,你有没有觉得那女生好像昨天刚到的少夫人啊!“
”是啊,还真挺像的呢!如果...“如果真的是的话那我们少爷该有多禽兽啊!
满清如看了看躲在花丛后边偷笑的女仆二人,因为不懂在笑什么,所以跑的更快了。这就像夫妻二人对话,老是在说‘什么意思’‘什么意思’的,听多了这种话可真是会让人厌烦的。
‘咔嚓’
咦?好像有什么东西闪了下,是什么呢?
满清如的脚步慢慢缓了下来,一步步接近那声声音的源头。躲在那的人好像察觉到了,”悄无声息“的跑走了。满清如走着猫步,飞快地扒开了草丛。
咦?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