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些话自是不会对白蓦然说的,只得道:
叶涯卿生于皇宫,长于皇宫。哪有真正心思单纯的。
白蓦然微微叹息,师妹心思深沉,他早便知晓。有那般聪慧的母后,自不会蠢笨到哪里去,可知晓是真,怕她深陷其中也是真。这扶兰太子并非良配,师妹若当真心许与他,只怕要吃不少苦头,如今,这太子猜到他的意图,只得离开了。道:
白蓦然太子说的有理。
说罢,便转身去了糕点铺。
回了宫的玉澜烟被自家母后召到了凤仪宫。只见母后练着字,见女儿来了,道:
柳皇后三言两语,便心许了?
玉澜烟略显紧张道:
玉澜烟一见钟情罢了。
柳皇后皱了皱眉,道:
柳皇后缘何喜欢?
玉澜烟有一美男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柳皇后放下了笔道:
柳皇后烟儿当知道我属意白家公子。且,扶兰太子并无爱慕之意,何必自讨苦吃。
玉澜烟道:
玉澜烟母后,女儿心悦于他,若他不喜女儿,女儿便设法让他倾心与我,若他城府极深,我便伴他机关算尽。女儿真真是心悦于他,前路艰难险阻,也总要试着淌一次。
“踏歌,我心恼于月庭,若他天生无情 ,我也认了。若他看重的不是我,我便陪他守着他珍视的。我当真心许于他。前路艰难险阻,也总要试着过一次。”
……
柳皇后失神地看着女儿,微微摇头道:
柳皇后烟儿,你年少无知,年少时的欢喜不过一时新鲜,喜欢也不过口头之言,昙花一现罢了!但爱不同,爱是星河斗转的唯一,是不顾一切的首选,是沧海桑田的坚定,是鲜衣怒马的热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