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十分安静,只有几名婢子在殿门讨论着自己父皇今日又宠幸了哪个殿门的婢子 。母后依然在偏殿贡着佛经,嘴里呢喃着佛语,听到玉澜烟走近的脚步,道:
柳皇后他探清了皇宫的布防?
玉澜烟将自己的母后扶了起来,笑着道:
玉澜烟父皇同皇兄早有准备,自是探不到的,想来也是无功于返。
皇后摸了摸玉澜烟的头,道:
柳皇后那便好
这位皇后,幼时走失,后来不知怎的辗转至街市,被柳家主母认出。寻回爱女,名唤柳娇,后来便成了这斯冥的皇后。也只有几人知晓,她又名唤踏歌,曾不过一介婢子。
玉澜烟点点头,道:
玉澜烟母后,若是我心悦一人,若那人城府极深,若那人心不在我,该当如何?
柳皇后闻言,并未急着回话,而是陷入了回忆,她记得那人也是这般对她说的。
“踏歌,若是我心许一人,若那人天生无情,若那人远有比看重我更看重的,我当如何?”
她分明看的出她心悦之人割舍不下那泼天的富贵,许不了她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承诺,也给不了她一世恩宠,更护不了她平安喜乐。可她终究还是信了,进了那座牢笼。踏上了孤立无援的独木桥。
玉澜烟见母后一直没回话,恐她猜出端倪,只得退下。
柳皇后回过神来,女儿同沧笙像极了。不同的是沧笙满心满眼的爱慕,而女儿似乎别有目的。
柳皇后皱起眉头,她总觉得女儿似乎知晓了她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