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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枯的非洲菊斜放在粉色中古玻璃杯壁,头顶的照明灯一闪一闪,在寂静的深夜增添了一丝诡异的恐怖色彩。
最终还是不堪重负的灭了。
任时完"唔……你身上好香啊……软软的,香香的,抱起来好舒服……"
殷知狸发誓,如果她要是早知道今天来工作室会遇面前这个男人,她死都不会踏出自家咖啡店门一步。
一边忍受着生命不可承受的重量拖着他打开工作室的门,一边还得腾出手阻拦男人的不停靠近。
一把把男人摔在床上,殷知狸累的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男人还在嘟嘟囔囔的说着什么。
殷知狸听不清索性就不听了,站起来去饮水机接水。
'噗呲'一声,房间陷入黑暗。
眼前突然变黑,对于殷知狸这种有夜盲症的人来说就跟瞎了一样,慌乱中水杯打翻,半杯的水杯洒在手背上,顺着手背湿漉漉的滴在地上。
背后突然贴上温热的胸膛,男人宽厚的手掌从腰窝滑到小腹,炙热的呼吸喷洒在脖颈
任时完"好香啊……"
男人迷恋的嗅着她身上的味道,静谧的蓝夜在眼前闪烁,她像一朵带着露珠的淡紫色樱花,在他手中绽放。
舌尖试探着落在肩膀,湿热的唇瓣一点一点擦过颈线,耳后,最后是耳骨,牙尖轻咬,便有细微的,像是小兽般的轻哼溢出。
殷知狸双手被男人一只手禁锢着,视觉的丢失让她没有安全感,只能被迫承受着来自身后人的挑弄。
他的手穿过她的两只手十指相扣,水珠湿腻腻的弄脏了两个人的衣袖,另一只手抽出少年掖在铅笔裤下的衬衫,当男人的手和她的肌肤毫无阻拦的相接时,像是有一道闪电击打着脑神经。
她开始大力的挣扎,但她早已因为男人的所作所为而敏感到身体发软,那点力气就像是拳头软绵绵的打在棉花糖上。
粗粝的手指顺着小腹下滑,差一点就要触碰到危险地带的时候,男人靠在她肩膀睡着了。
头顶的灯闪过,再次亮了起来。
男人裤兜里的手机响起,殷知狸手忙脚乱的把男人推开,接通了电话。
【喂,哥你去哪了?我才一眨眼的功夫你就一个人跑走了?】
【喂,您好,手机的主人喝醉了。】
殷知狸声线还有些发抖,咬着舌尖努力的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奇怪。
【我们现在在Sabrina酒吧旁边的小巷子里,方便的话,或许您可以来接他一下吗?】
【啊啊好的,请您稍等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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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力的把男人扛到巷子口,正巧碰到一个人跑过来。
王嘉尔"不好意思,麻烦您照顾我哥了。"
这些天接连看到不少爱豆殷知狸都已经免疫了,更何况压在肩膀上的那个人实在是太重了。
王嘉尔从她手里接过任时完,抱歉的对她鞠了一躬。
殷知狸活动着被压麻的肩膀。
殷知狸"没事没事,时间也不早了,你赶紧带你哥回去吧,还有哦,你需要口罩吗?我这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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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𝑭𝒂𝒍𝒍𝒊𝒏𝒈 𝒊𝒏𝒕𝒐 𝒕𝒉𝒆 𝒔𝒕𝒂𝒓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