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青丘回来昆仑墟后,白浅便寸步不离的守在墨渊身边。墨渊昏迷时,需要喝的药食都是白浅以口对口渡进去的。
这时白浅正给墨渊喂药,冷不防墨渊睁开了眼,感觉覆上的娇唇,墨渊怔了怔,咽下渡到口中的药。
白浅师父你醒啦,太好了
白浅师父你可知你昏迷了整整一日,师父你吓着十七了
白浅忍不住哭了出来,整个人有半数贴在了墨渊身上。
墨渊莫哭,为师没事
墨渊略支起身,腾出一只手轻拍白浅的脊背,一下一下慢慢抚着。 白浅从昨天到现在一直守着墨渊,现在墨渊醒了,白浅懈了下来,竟慢慢睡去了。
墨渊深叹,真是累坏了她了
抬手设下仙障,免了外人的叨扰。
勉力将她抱上榻,与自己一同躺在榻上。将她轻揽在怀里,白浅无意识往墨渊怀里靠了靠,一只手揽了墨渊的腰,鼻尖在墨渊胸前蹭了蹭,梦里还喃喃唤着师父。
墨渊发现他现在叹气的次数是越来越多,这丫头将他这个师父吃的死死得。
念起适才的娇唇,墨渊心思一动,低头覆了上去,一下一下的轻啄,睡梦中的白浅轻yin,墨渊乘机侵了进去,轻柔辗转。白浅本能的勾了脖颈,迎了上去,小小的香舌追着他,毫无章法,却清纯香甜,逼得墨渊几近崩溃。
墨渊轻chuan,拉下勾着脖颈的手,轻拍她的脸,逼白浅看清自己。
白浅师父……
白浅轻yin,轻蹙细眉,甚为不满的抽出手覆又勾上墨渊的脖颈,身子向前倾了倾,两人间更为wei贴。
白浅的身体瞬间被束缚进一个温润的怀抱,未尽的语声淹没在满是情意的wen里面。微冷的she滑入口中,贪婪地攫取着属于她的气息,用力地探索过每一个角落。
墨渊放开白浅时,额上细细的一层薄汗,虽知道她是自己命定的妻,他也从未将她单单看作自己的徒弟,可毕竟她还未向自己表明心迹,且两人也还尚未成亲,不可胡乱委屈了她。
墨渊轻揽,瞧着避在自己怀里,面色微润,眼眸泄一丝慌乱的白浅,缓了缓,半晌哑声道
墨渊十七,可怪为师孟浪?如若你不愿……
白浅十七并无不愿。
白浅那日,师父向我表白,我只是一时不知该如何,像师傅这样端坐尊坐的神尊,天族的战神又怎会喜欢我这样不着调的小狐狸,于是我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白浅在瑶光那,十七只气愤她爱慕师父,却不知为何,在那时十七不明白,到了这回,师父睡着时,十七守着,有些心疼,慌张,才明白十七是想同师父在一处的
墨渊隐隐含了泪光,两万年了,他殷殷盼着她长大,名正言顺,如今佳人在怀,还有什么不满足
墨渊睡吧,原本你就是我的妻
将被角掖了掖,紧了紧手臂,将白浅拥得更深。
白浅嗯……
白浅轻轻呜咽,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