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瑞走过光亮的招待间,开了一扇普通的侧门,走进去坐下
里面有些杂乱,货架子密密麻麻的挤着。很多名贵的布料随意的披在假人身上,更有几件成品被挂在高处。两张沙发在这里格格不入,似乎是被迫放在这的。
在敲了两下地面后没有人出来,格瑞拿起旁边衣服的袖子,用手摩擦着皎白的袖口。
格瑞没人这衣服我一百拿走了?
长风来了来了!
一个脸上留着两撇小胡子的精瘦男子从一堆布后走出来。
长风哟?是您啊,我说呢。
那人急急忙忙跑出来舒了口气
看到安塞斯之后一愣
眼里闪烁着说不清的光芒
长风我叫长风,这位帅哥有没有兴趣增一下我的业务额?
格瑞看到长风搭话就气了,抬手就把衣服扔他脑袋上了。
格瑞天天瞎搞,今天给他置办晚礼服!
长风遗憾的移开了视线
长风知道了,脱衣服吧。
安塞斯冷漠的看着长风,并没有在意他说了什么。
格瑞让他给你量一下,要黑色的。
安塞斯脱掉衣服,刀刻斧凿的肌肉棱角分明,不少的伤疤。长风喉咙耸动了一下,幽怨的看向格瑞。
长风你真是个魔鬼,格瑞。专门派来折磨我的!
格瑞你怕不是对我有什么误解?
长风撇撇嘴,拿着线尺在安塞斯身上比比划划,还拿了好几块不同的布料覆盖在肌肉上,嘴里碎碎的念叨。
安塞斯皱眉不已,对于长风看待他的眼光很不舒服。
为什么要把手附上来?
最后长风回到布后干了点什么,拿了一个条状物扫了扫,发出滴滴的声音,看上去是在标点?
长风好了,你可以把衣服穿回去了。
难得移开目光,长风忙起了手里的工作,格瑞起身拍了拍安塞斯的肩膀。
格瑞哥要给你去掉一些伤疤,有想留着的拿胶带遮住。
格瑞抻开胶带,比划两下,怎么看都是要捆人的样子。
安塞斯选择留下一个顺着肌肉纹理的划痕,那是一次令人印象深刻的表演。他们本想处理掉年幼的自己,也是那场比赛让他成为了重量级斗兽。
格瑞拿出一个平平无奇的小口红,浅浅露出一截红色。粘了粘水,然后就涂在每一个伤痕上。看上去像是顽皮的用蜡笔在身上画画。
格瑞不许拍照!长风!
长风心痛的看着摄像笔的记忆卡被撅断
安塞斯一身血色的样子实在好帅
怨不得格瑞
安塞斯被发现了会被斗场讹钱的
格瑞你等一会再穿衣服。
格瑞拿着水壶往安塞斯身上喷着
安塞斯觉得很凉,只有伤痕热暖暖的,那块的的细胞好像都活跃了起来。
格瑞吃巧克力吗?很顶饿。
安塞斯被塞了一大块巧克力,欸不是,格瑞你怎么什么都有?
格瑞又坐回沙发上,长风许久才将手里的工作忙完。抬头的时候安塞斯已经穿上衣服,领口连喉结都看不到,这个人都被冷刺包裹着。
长风突然就没那么喜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