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盛年又不傻,怎么会信这么大个医院院长是瞎的?
当下便狠狠地踩了一脚丁程鑫的鞋。
江盛年你竟然骗我!
他今天穿的比较休闲,脚上的小白鞋干净到反光,叫江盛年这么一踩,一个硕大的鞋印子横在鞋面上。
该说不说,是真的挺脏的。
江盛年这一脚下去,再抬起来的时候才猛然想起来——丁程鑫有洁癖。
知道丁程鑫的病娇属性,江盛年生怕自己玩儿过火了,抬起头小心翼翼的观察着丁程鑫的表情。
对方云淡风轻,表情并没有任何的变化。
丁程鑫看我做什么?
江盛年你……不生气啊?
江盛年指着他那那只脏了的小白鞋。
男人将她的碎发挽到耳后,语气轻柔,又带着几分无所谓。
丁程鑫不生气。
江盛年拍掉了他的手。
江盛年别动我头发!
江盛年显脸小!
她又急急忙忙的把刚才丁程鑫挽到耳后的碎发又挑了出来。
其实视觉上是没什么太大的区别的,在丁程鑫眼里都差不多。
一样的好看。
他眉眼弯弯,眼里盛满了无限春风。
有她在的地方,就是春天。
江盛年你为什么不生气啊?你不是有洁癖吗?
小女孩儿扭扭捏捏的问他,眼睛里闪烁着好奇的光芒。
丁程鑫因为你是江盛年。
丁程鑫我的所有规律在你这里就是用来打破的,你是我全部的例外,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更是唯一一个。
丁程鑫于你,我毫无原则和底线。
大抵是他这个人平时为人处世太过于冷漠,又或者因为他对三年前的自己太过残暴,所以面对他,江盛年总是不由自主的害怕。
但是他时不时脱口而出的情话和眼里真真切切的满腔爱意,都让江盛年觉得有一种巨大的反差感。
她的害怕好像也在慢慢消退,代替害怕的是逐渐升温的爱。
有时候江盛年会想,他真的好会啊。
丁程鑫竟然能够做到和她的理想型一模一样,慢慢走进她的心里。
或许是因为太过了解自己了,他也愿意为自己而改变。
江盛年把围巾往上拉了拉,遮住了自己浮着红晕的脸颊。
丁程鑫知道她不好意思了,怕她恼了,也不再继续说,走了几步回头看着站在原地的江盛年,伸出去手像喊小朋友一样喊她。
丁程鑫走啊,去吃日料。
江盛年从善如流的把手交到他手里,脸上的幸福甜蜜清晰可见。
他明明什么也没说,可是江盛年就是知道他要表达什么意思。
她在他这里可以永远是被宠爱的小孩儿,可以撒娇耍赖,可以不讲道理,可以随时随地向他倾诉,可以把他当成自己永远的港湾。
丁程鑫啊,是她的靠山。
只要她需要,就永远屹立不倒,永远坚定的站在她这边,为她遮风挡雨,为她做一切都在所不辞。
到达日料店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了。
江盛年这才发现这家日料店是真的离帝都中心人民医院很远很远。
中间还隔了一条小高速公路。
可是因为她喜欢吃,丁程鑫还是愿意翘班带她来。
不为别的,她高兴最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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