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壶咯咯咯,上弦也好久没聚在一起了吧?
玉壶黑死牟阁下怎么还没来?
玉壶看向鸣女,鸣女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坐在那,皮肤惨白,像个尸体。
童磨新壶啊,借我玩几天?
语罢,便伸手要拿玉壶的壶。
然而下一秒,他的手抓了个空。
玉壶拿开你的手,你个粗俗人,怎么懂我的艺术品?
童磨你要这么说,我可就难受了。
童磨眼中有些失落,他看向玉壶下一秒出现的地方,叹了口气。
玉壶滚开,上次你要我个壶,结果你竟然把它砸了。
玉壶保证,如果可以,他绝对会把童磨杀了。
但不得不说的事实是,他确实打不过童磨,毕竟一个上弦之间的差距就已经很大了,而他只是个上弦伍。
但因为那次童磨拿着个壶,把它砸了之后,他就越发想揍童磨。
童磨?
童磨思索片刻,突然想起来,自己几天前是拿过玉壶的一个壶,给杏荼玩。
但砸壶的不是他,是杏荼。
那小丫头力气挺大的,仍在地上直接成碎渣渣了,要知道,玉壶的壶摔个一两次是绝对没问题的。
只不过上次玉壶去他那的时间,杏荼刚好逃走了,于是乎,玉壶看见那碎片就认定是童磨砸碎的。
因为这件事,玉壶还差点砸了他的极乐教。
只可惜,玉壶打不过他。
想到这,童磨打开扇子,捂着嘴笑了笑,出乎意料地没有解释什么。
“铮——”
就在此时,鸣女再次拨动了弦,随后,童磨几人便出现在一个台子上,然后下一秒直接跪在那。
台子前面,一位面色惨白的男子站在那,神色满是冷漠,眼睛深处划过一道愠怒。
鬼舞辻无惨找了这么久,有青色彼岸花的下落了吗?
下面六人噤若寒蝉,这些年,别说青色彼岸花了,就连谈及这个的也少之又少。
找到它简直难如登天。
见跪着的人没有说话,无惨脸上青筋暴起,下一秒,直接伸出手,抓住了童磨。
童磨……?
鬼舞辻无惨废物!让你们找了这么久,一点消息也没有!
被抓的童磨虽然有点懵,但听到这话还是回过神来,笑了笑。
童磨啊呀,但最近鬼杀队的人一直在减少啊。
话音刚落,他的头直接掉在了地上。
掉在地上的头甚至还滚了几圈,但依旧面带笑容,仿佛这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小事。
鬼舞辻无惨童磨,你也在那田蜘蛛山,为什么不杀光他们?
童磨眨了眨眼,下一秒,身子直接被无惨抛了下来。
然后,他直接用身子抱住了头,跪坐在那,神色思索。
童磨因为我只是去抓人的啊。
童磨那里是累的地盘,不是吗?
他说话的语气依旧轻快,无头的身子将头抱在怀中,怀中的头却还在笑着开口,这一幕怎么看怎么恐怖。
无惨眼中划过一道阴晦,他看了眼将头接上去的童磨,有些暴躁地开口。
鬼舞辻无惨但你也没抓到人。
童磨啊,这是因为她直接在我面前消失了。
上弦之中,敢在无惨雷区蹦跶一下的,也只有童磨了,毕竟他那种欠揍的表情,上弦们估计早就想弄死他了。
鬼舞辻无惨你以为我不敢杀你?
下一秒,童磨的头再次掉落。
童磨叹了口气,又缓缓将自己的头捡起来,然后就抱在怀中,倒也不接上去了。
——反正接上去又会被打掉。
童磨那倒也不是,但那个女孩抓住我的时候,我是用不了血鬼术的。
突然,他话锋一转,万年嬉笑的脸上竟然出现了前所未有的认真。
此言一出,众上弦瞬间哗然。
堕姬这怎么可能?没听过哪个人类有抑制血鬼术的能力!
堕姬声音尖锐,语气中满是不可置信。
妓夫太郎这没有先例啊。
妓夫太郎眼神有些不友好的看向童磨,毕竟对于一个三天前突然跑来,把堕姬差点带走的鬼,他并没有太大好感。
童磨注意到他的神色,想了想。
自己三天前似乎是想把堕姬带过去给杏荼杀着玩玩,顺便试一下当初自己被抓住是不是使用不了血鬼术。
哪知道妓夫太郎护妹心切,差点和他打起来,那天甚至直接把京极屋房子掀了。
真小气。
童磨叹了口气,有些不解。上弦都这么小气的吗?
其他人自然不知道童磨这个想法,他们保证,如果他们知道,他们绝对会把童磨拉出去晒日光浴!
鬼舞辻无惨抑制血鬼术?
鬼舞辻无惨重复了一遍,似乎对这个感兴趣。
童磨是啊是啊,而且我伤口恢复都慢了。
黑死牟……真是个奇特的人类。
和当年那个人一样让人讨厌。
猗窝座强者?
童磨不清楚呢,毕竟那天我和她没打多久。
鬼舞辻无惨童磨。
无惨看着他,随后,直接伸出手,毫不留情地穿过他的脑袋,给予了血液。
鬼舞辻无惨把她抓过来。
鬼舞辻无惨这次不允许失败。
突如其来的举动让童磨吓了一跳,随后伴随着血液的进入,他的身体止不住颤抖起来。
“铮——”
琵琶声响起,无惨瞬间消失,只留下六个上弦,在那面面相觑。
猗窝座让人跑了,真废物。
猗窝座说完,朝鸣女看了眼。
伴随着琵琶声响起,他的身形瞬间消失在了无限城内。
其他上弦没有说话,只是纷纷退出无限城,临走前,黑死牟还是开口。
黑死牟希望你能完成任务。
语气清淡,甚至可以说毫无波澜。
随后,整个无限城内,只剩下鸣女和童磨。
半晌后,童磨才缓过来,他轻笑一声。
童磨啊呀,还是要亲自抓小杏荼吗?
童磨鸣女,把我送去极乐教吧~
鸣女没有说话,对于一个曾经掀她头发的人,正如妓夫太郎和玉壶一样,她没有什么好感。
但还是拨动了一下琵琶,将他送出了无限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