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蓝忘机来到魏婴房间,发现他的被子甚至下面席子都被掀起来,这时近距离看更觉蹊跷,他站起身,魏婴却已来到身旁,“蓝湛,我们赶快吃饭吧,不然一会该凉了。”他收回视线坐下。
魏婴口干舌燥,催促蓝湛赶快吃饭的同时,喝了几口粥顺顺嗓子,并为蓝湛夹道小菜,“蓝湛,早膳吃些小菜挺好。”
见蓝湛又瞟一眼床,魏婴觉得如果再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蓝湛定要一看究竟,毕竟如此收拾床的确不是自己的习惯。
“咳嗯,蓝湛。”
“蓝湛,你那屋子有没有老鼠?”
“无”
“哦,那可能老鼠喜欢我这个屋子,我昨晚睡觉隐约听到老鼠的吱吱声,好几次都被吵醒,所以刚刚起床我把被子掀起来看看,呵呵呵。”
“你说,你昨晚睡得很好。”
“呵呵呵呵”蓝湛的关注点总是这么精准,“总的来说是睡得挺好,老鼠是一个小小的插曲,我使劲跺两声就没再听到了,后来就睡得非常好,非常好。”
魏婴再喝一口粥,发现蓝湛面色不改,不知道他有没有相信,便补充道,“老鼠许是被我吓跑了,但是天亮了我还想再确认一番。今日我们便要离开,万一一位怕老鼠的人或是一位胆小的姑娘住进来,岂不是会被吓到,我这也算是助人为乐嘛,是不是?”
担心蓝湛的疑虑还未消除,魏婴再接再厉,“不然,我们再留宿一晚,万一有姑娘来住店,我便把这间房让给她住,晚上她若惊吓喊叫起来,你从天而降英雄救美。你如此丰神俊逸,定能让那姑娘一见倾心,趁此机会,你还能讨个老婆,你说,我这主意好不好?”
他说的兴致勃勃,蓝湛却听不下去,叹一口气便说,“稍后便出发。”
魏婴心里得意,却佯装失落,“啊,真不再住一晚?”
蓝湛起身向外走去,“稍后退房,楼下集合。”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魏婴终于忍不住,“哈哈哈哈哈,蓝湛还和以前一样不禁逗。”
好像笑得太狠,魏婴觉得喉咙比之前更痛,头也有些晕。“一夜未睡,身体有些受不住。待会御剑飞行,可不能再像之前睡过去,我要好好想想。”
蓝湛、思追与景仪在楼下坐着耐心等待,不一会,魏婴便脚步轻快地下楼,“早啊,思追景仪。”
景仪有些吃瘪,虽然想吐槽却堪堪忍住。思追行礼,“魏前辈,早。”
“蓝湛,我们此行去姑苏,御剑出行太无聊 ,不如,我们换一种行法?”
景仪忍不住问道,“换一种?除了御剑还能如何?”
“……天上不行,马车?此去姑苏一路多水……水路,坐船如何?”
“坐船?”
“嗯,虽然会比御剑晚几日,但是行船舒服,我第一次去姑苏的时候,就是坐船,沿途风景秀丽,到一处便玩一处,若是玩腻了再御剑,如此既赏了美景又到了姑苏,岂不是妙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