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婴终于如愿喝上藏酒,这才喝了五杯,蓝湛就收起酒壶不让喝了。
“不是,小酌的意思是喝好,我这才喝几杯。”
“已有五杯”蓝湛收起酒壶,“下次再饮。”
“蓝湛!!”
蓝湛不理他,转身上楼,“蓝湛,你!”
你不在,我自己去跟小二要。他喊来小二“小二,上壶酒。”
没有人来,“小二、小二...”
掌柜上前先鞠躬,“这位公子,我们小店所有酒已被那位白衣公子买下。”
魏婴偏不服气,待要出门,却被掌柜拦下,“公子,我们整条街的酒都被那位公子买下,你再去也是无用。”
掌柜无需跟自己撒谎,但是,某人欺人太甚。
“蓝湛!”你做事太绝!
一壶酒喝两顿........魏婴实在咽不下这口气。他快步上楼找蓝湛,“蓝湛,你,你这是?”
蓝湛坐在窗前打坐 ,“魏婴,醉酒宜妄言,或者我可以带你出去走走。”
说到妄言魏婴想起自己的梦话....,那还是先不喝了。魏婴收起怒容,转而尬笑,“呵呵呵呵呵,我上来就是想说,想说有些闷,要不要一起出去转转。”
两人来到街上,因是午休时辰,街上行人不多,偶有商贩叫卖声。魏婴走在前,全然没有前几次逛街的兴趣,一则街市不热闹,他提不起劲;二则虽补了眠,却感觉身子重异常乏累;三则酒没喝尽兴,而且之前蓝湛的反应,显然是听到一些梦话,至于自己说了哪些话,他自己也不清楚,只能一点点回忆之前的经历,无奈那时他心里害怕,根本没关注自己到底说了什么....真是头疼。
虽是蓝湛提议出门,但他每次只是跟着看着,见魏婴兴味索然,现在又拍头,他以为魏婴身体不舒服,“魏婴,你头疼?”
魏婴回头,“啊?”心想你怎么知道我头疼。但看举起的手,原来是不经意的动作出卖了自己,“呵呵,我头不疼,就是觉得有些累了,不如我们回去吧。”
双方转移话题的目的都已达到,就此回去皆大欢喜。
刚进客栈,魏婴打个哈欠,眼睛似是睁不开,觉得可以睡个昏天暗地,想想反正不能喝酒,索性晚饭不吃,直接睡个大头觉,“哈欠...,蓝湛,我好累啊,晚膳不用叫我,我要睡到明天。千万不要叫醒我,否则我会生气的。”
魏婴闭上眼睛拉着扶手一步一步上楼,回房后,蓝湛如之前一样打坐,魏婴则是直接踢掉鞋子,上床睡觉。
魏婴本想一觉睡到天亮,身体却越来越不对劲,直到自己被痛醒才隐约看到天上的圆月。
起先仅是胸口钝痛,蜷缩身子捂紧胸口勉强还能忍住,渐渐胸口痛感延至心口,他只得咬紧牙关,死死抓住被子,继而全身如受凌迟之刑,紧缩着身子痛,使劲张开也痛,他翻来覆去痛苦不能减轻一点,终是忍不住呻吟一声,而后慌忙捂住嘴巴,额头上的冷汗、手上的汗水汇集一起顺着脸庞流到脖子,直到胸口被衣服吸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