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时年从床上醒来,手里拿的是龚祁苑的衣服。他一整晚都攥紧他的外套,展开时,已经皱皱巴巴的了。他有点迷糊,回想起昨天。他摸了摸后颈,随即去了浴室。洗漱完,把龚祁苑的外套洗了。
他下楼去,时语在给他准备早餐。
时语手艺不好,凑合吃喽。
时语手忙脚乱的把粥端上桌。
时年拉起椅子坐下。看了看桌上的粥,露出了微笑。
时语来,喝点粥。
她舀了一碗放到时年面前,见他不动,说道。
时语愣着干嘛,没毒,快,尝尝好不好喝。
时语也坐下。他拿里勺喝了一口。
时年嗯,好喝。
时语也给自己盛了碗。
时语爸爸昨晚打电话回来了,他们明天就回来。
时语大概,中午吧。
时年嗯。
时年姐,我要去,嗯……看球,和溪溪。
时语嗯,行,我送你。
时年我自己去就好。
时年溪溪说在学校见面。
时语那我也得送。
喝完粥,他换完鞋出发去R大。手里提着帆布包,里面是龚祁苑的外套,尽早还他。
时语等等。
时语拿出一小罐药膏,伸出食指沾沾。
时语抬头。
时语时年也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就顺着她的意抬了头。
时语轻轻的用手涂了上去。时年这才想起,脖子上的痕迹。
时语把这个带上,时不时抹一抹。
时语把药膏塞到他怀里。
到了R大门口,蔡溪溪已经在等他了。
见他来了,兴奋的跑到他面前。
蔡溪溪年年!
时语把他送到,朝另一条路袭去。谁知道她要干嘛。
他一眼就看到了时年脖子上的痕迹。
蔡溪溪脖子怎么了?
时年过敏而已,没什么。
时年和蔡溪溪搭乘了公交车去C大。蔡溪溪一直盯着时年看。
时年看我干嘛?
蔡溪溪他、他们……来找你了吗……
时年有点愣,一时没搞清楚“他们”指的是谁。
隔了好久他才回话。
时年嗯,被打了一通而已,没什么。
蔡溪溪什么!他!他打人啊!
他声音很大,整个公交车上的人都看向他。蔡溪溪这才放小声音。
蔡溪溪伤到哪没?
蔡溪溪打量了他全身上下,没有什么异样,只有脖子那块“过敏”。
蔡溪溪他是不是有病啊!妈的!看我开学不打死他!
周围人又看向他,他可耐不住了。没见过骂人?看什么看看什么看啊?
刚想大骂,时年握住他的胳膊。
时年那群人也来找你了?
蔡溪溪没被抓到,我知道那群2b会来找我,半路上就察觉到了,只不过我们小区的保安送我回家而已。
时年呼了口气。
时年不提了,就这样吧。
时年没事就好。
到了C大,人已经满了。蔡溪溪去给他占位置了,他去找了舞社社长。
时年社长好,没来迟吧?
秦时月没有!
秦时月脖子怎么了?
时年啊,过敏了。
秦时月怎么这么不小心?疼吗?痒吗?
时年没事的社长。
时年尴尬的笑了笑,他没有想过脖子上的勒痕会这么显眼,看来一会儿有的解释了。
开场后,评委老师们坐在前面。舞社们该上场了。首先是C大的舞社,他们编的舞是很平常的啦啦操,台下寂静得很。不过到了R大的音乐一响起时,全场的尖叫不止。
还跟着BGM唱了起来。
“大白菜鸡毛菜~通心菜油麦菜~”
“啊啊啊啊啊啊!不会吧不会吧!居然还可以这样助力!”
“这样助力才有用!全是漂亮姐姐和哥哥!万岁!”
球赛开场后,尖叫声如潮水般涌来。
“龚祁苑永远的神!”
“C大加油!”
“R大赢了我就嫁给龚祁苑!”
来自旁白的吐槽:楼上的姐妹你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