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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P(作者说 处入坑必看)

琉璃美人煞:至死不渝

首先,此文小说全是玛丽苏剧情,不符合实际,甚至没有什么三观,如果不喜请绕道而行,切勿入坑,不喜勿喷!!!里面所有内容都是作者幻想化身,因写这部小说灵感来源作者做的一场梦境,才决定写下此本小说,内容不现实,甚至颇有些离谱。我不认为自己的作品有多么的优秀,多么好,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喜欢我会很感谢,不喜欢我也不强迫。尊重每个人的想法~可以提出相应的意见,我会想办法进行更改,目前作者正在修改文章状态,只要是能改的地方,作者都会尽量改掉,希望读者们每天可以开开心心(๑^o^๑)۶

本文纯属虚构请勿当真

拒拆cp勿进,娱乐行为请勿上升真人

伪·历史·神话(双向救赎)

⚠️玛丽苏剧情,前方人设崩塌警告⚠️请谨慎观看,不喜勿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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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紫 饰 褚媚娘

我叫褚媚娘。

每当这三个字从唇齿间溢出,都像是一阵裹挟着桃花的春风,既熟悉又陌生。我是少阳派的三小姐,是那个在传闻中体弱多病、深居简出的女儿。然而,这层身份于我,不过是一件暂时合身却终究不属于我的华美衣袍。我还有一个更隐秘,于我而言更真实的核心——我是禹司凤的妻子。

我的夫君,他不是人,是妖。这在修仙门派看来大逆不道的结合,却是我颠沛流离的生命中,唯一锚定的真实。

而我,亦不属于此间天地。我的根,扎在另一个遥不可及的时空。那里没有御剑飞行,没有法术符咒,只有日复一日的课堂、书本,和一个名叫“苏黎”的普通高中生。那个名字,连同那个世界的一切,都已被岁月的尘埃深深掩埋,模糊得如同前世的梦。唯一清晰的,是屏幕里那场缠绵悱恇的故事,那个名叫《琉璃》的世界,和那个让我心折神摇的身影——禹司凤。我曾那样痴迷于他对褚璇玑那份至死不渝的深情,一遍遍为他们的爱恨嗔痴落泪。命运弄人,我未曾想过,有朝一日,我会亲身坠入这个梦境,成为剧本之外的一缕孤魂,拥有了新的名姓,新的躯壳——少阳派的三小姐,褚媚娘。

初来乍到,惶恐与无措是我全部的心绪。我带着对剧情的“先知”,却发现自己成了局中最不稳定的变数。我小心翼翼地隐藏自己,更不敢靠近那个我曾在屏幕外无比熟悉的身影。只因我心底根深蒂固地认为,他的目光,永远只应追随我的二姐,褚璇玑。那份来自另一个时空的迷恋,在此刻变得如此不合时宜,甚至是一种亵渎。

然而,命运早已埋下伏笔。我甫一穿越,腹中便悄然孕育了一个小小的生命,那是司凤的骨肉。可当时懵懂的我,浑然不知,这份突如其来的牵绊,竟在我们之间掀起了一场巨大的误会。波折与泪水之后,我生下了一双儿女,大儿子取名忘君,女儿唤作妙音。名字里,藏着我最初那份想要忘却却又无法割舍的酸楚。

真正让我卸下所有心防的,是司凤的坦诚。当他亲口承认,他爱的人是我,不是任何过去的影子或宿命的安排时,我心中那座冰封的堡垒,才在瞬间轰然倒塌,化为暖流。我终能将那颗在异世漂泊无依的心,毫无保留地交付于他。

与他相守的岁月,是我在这陌生世界里偷来的蜜糖。他的爱细致入微,如春风化雨,抚平我所有的不安。那是极致的快乐,是沉甸甸的幸福。很快,我们迎来了第二个孩子,一个承载着我们所有爱与期盼的珍宝。

怀上忘君和妙音时,我们正流落在外,他未能伴我身旁。而这一次,他待我极好,事无巨细,体贴入微,仿佛要将上一胎亏欠的陪伴与呵护,尽数弥补回来。我沉浸在这份失而复得的温情里,以为岁月静好便可如此延续。

可命运的残酷,总在人最幸福的时刻显露獠牙。这一次生产,他依旧缺席。原因锥心刺骨——他为护我周全,身受重伤,命悬一线,几乎一命呜呼。而我,在产床上挣扎,难产导致大出血,在生死边缘徘徊。若非我的挚友锦绣梦、龙卿的拼死守护,以及姐姐璇玑的倾力相助,我与我那未谋面的孩儿,恐怕早已魂归离恨天。

万幸,司凤最终挺了过来,安然无恙。我们都从鬼门关前捡回了一条命。这份劫后余生,让我们更加珍惜彼此。我曾于万劫八荒镜中,窥见我们纠缠的前九世。每一世,都以悲剧收场,爱而不得,死生相隔。那九世的凄风苦雨,更映衬得今生相守的不易。我无比虔诚地祈愿,这一世,我们能挣脱宿命的锁链,长长久久,白首不离。

为了纪念这跨越十生的情缘,我为这个历经磨难方才降生的孩子,取名为“时笙”。谐音“十生”,愿时光静好,笙歌长宁。

然而,我和司凤的安宁,如同琉璃般脆弱易碎。好景不长,他金赤鸟妖的身份终究败露。整个离泽宫皆是妖族的秘密公之于众,在修仙界掀起了滔天巨浪。所有的修仙门派,连同我出身的少阳派,同仇敌忾,誓要诛杀司凤,荡平离泽宫。

可他有什么错?他从未害人,从未心存恶念。他只是一心想要守护所爱,寻求一方立足之地。我眼睁睁看着他心急如焚地试图阻止两派的血腥厮杀,看着他被昔日的同道中伤,血染衣袍。那一刻,我的心如同被凌迟,痛彻心扉,却只能像个局外人般,无能为力。

更沉重的枷锁接踵而至。我前世的身份——悦神,与二姐璇玑的战神身份,相继被揭开。这两尊高高在上的神祇名号,于我们而言,不是荣耀,是千斤重担,压得我们喘不过气。他们因我“悦神”的身份,推举我成为盟主,带领众人,去围剿离泽宫。

多么讽刺的安排。让我,去亲手剿灭我的爱人安身立命之所?我断然拒绝。此举引来父亲震怒,他视我为门派耻辱,将我打入阴冷大牢,受尽酷刑。而我的姐姐璇玑,她最终接下了这盟主之位。我知道,她内心万般不愿,可她肩扛着整个少阳与正道的期望,她别无选择。

那一刻,我感到前所未有的绝望与无力。我护不住我心爱的司凤,眼睁睁看他被天下讨伐;我护不住我年幼的孩子们,他们在混乱中被弃于荒山,不知所踪。我的小笙儿,他甚至还未满月;我的忘君、妙音,他们才四岁,天真烂漫,不谙世事。我更护不住我自己,护不住这一身的清白。牢狱中的酷刑,那些男人对我身体的肆意践踏与折辱,成为我永世无法摆脱的梦魇,日夜啃噬我的灵魂。

我曾声嘶力竭地同他们争辩,换来的只是更深的禁锢与嘲笑。我状若疯妇,仪态尽失。悦神?多么可笑的神祇!我连自己最爱的人都护不住,神力于我,不过是无用的点缀。我就像一个手无寸铁的凡人,在命运的洪流中被轻易碾碎。

后来,是司凤。他不顾一切,将我带离了那片苦海,接入离泽宫。他用他独有的方式,一点点抚平我身体的创伤,治愈我濒临崩溃的神智。他的爱依旧深沉,甚至比以往更加小心翼翼,充满了怜惜。

可正是这份极致的温柔,让我心中的刺痛愈发尖锐。他那清澈眼眸中的爱意,映照出我内心的千疮百孔。我觉得自己清白尽毁,满身污浊,如同跌落尘埃的残破玩偶,又如何能配得上他这般纯净无瑕的怜爱?那份曾经炽热纯粹的爱,在经历了重重磨难后,虽未消失,却早已布满了裂痕,变得支离破碎。我们之间,隔着的不仅是人妖的殊途,不仅是正邪的对立,更是我那无法言说、无法愈合的屈辱与自卑。

我是褚媚娘,行走在爱与痛的刀锋之上,不知归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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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毅 饰 禹司凤

我叫禹司凤。

是离泽宫的首徒,也是一只妖——十二羽金赤鸟。这身份像一道与生俱来的枷锁,沉重地烙在我的命格里。我有一位双生弟弟,名唤书墨。我们自小便未见过母亲,对她的全部印象,仅止于一幅泛黄的画像和一枚样式古朴的银簪。在戒律森严、与世隔绝的离泽宫,我们兄弟二人相依为命。我是兄长,护着他,似乎成了我刻入骨髓的本能。

离泽宫有条铁律:弟子终生不得娶妻生子。我曾以为,我的一生便会如这宫规一般,在清修与战斗中,沿着既定的轨迹,平静乃至寂寥地划过。直到我十六岁那年,第一次踏上少阳派的土地,参加那场名动四方的簪花大会。

命运,就在那里,为我掀开了全然不同的一页。

我遇见了褚媚娘。少阳派的三小姐。与她的相识,是我漫长生命里,第一道猝不及防,却绚烂至极的霞光。

初时,我因她心性略显乖张,时常对她那位温婉的二姐褚璇玑语带讥讽,而对她生出过几分厌恶。可即便在那时,我也隐隐觉得,她并非全然无情之人,只是言辞过于锋利,像只竖起尖刺保护自己的小兽。然后,是那个无法忘怀的夜晚。她为我送来酒,那酒中异样的气息,瞒不过我的嗅觉。我知道,里面下了药。

可我还是喝了。

鬼使神差,或许在那一刻,我心底某种被宫规长久压抑的东西,已然挣脱了束缚。那一夜很漫长,枕畔是她温软的呼吸,鼻尖萦绕着陌生的、属于少女的馨香。后来,她哭着求我负责。我本可以拆穿她那并不高明的算计,可话到嘴边,看着她泪眼朦胧的模样,心中竟生出一种奇异的柔软与认命。

是我的错。我甘愿承担。

我承诺她,待我回到离泽宫,便请示宫主,娶她为妻。这承诺,出口时带着几分责任,几分迷惘,却也在心底深处,悄然埋下了一颗名为“期待”的种子。

再后来,变故突生。媚娘为救她的二姐,身受重伤,性命垂危。看着她苍白如纸、气息奄奄地躺在那里,我的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无法呼吸。那一刻,所有理性的权衡、宫规的戒律,都被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与心疼淹没。我的心,不由自主地,彻底系在了她的身上。

然而,我不得不返回离泽宫。临行前,我留下了传音铃,殷殷叮嘱,盼她醒后能与我联络,让我知晓她安好。回到宫中,触犯戒律、丢失面具、动了凡心,数罪并罚,我无可辩驳。宫主虽有意维护,但同门之中,欲除我而后快者,大有人在。最终,我被打入了十三戒炼狱塔。

那是一座真正的修罗场。极寒之气刺入骨髓,无数妖魔日夜不休地侵袭。我在其中苦苦支撑,精疲力尽,每一日都像是在刀尖上行走。一年,整整一年。肉体的痛苦尚可忍耐,最磨人的,是那份无时无刻不在的牵挂。

媚娘,你还好吗?

伤势可曾痊愈?为何这么多年,传音铃从未响起?是遗失了,还是……你这个笨丫头,根本不懂得如何使用?

无数个问题在孤寂与痛苦的煎熬中盘旋,成了支撑我活下去的唯一念想。直到某一日,那沉寂了许久的传音铃,终于传来了我期盼已久的声音。然而,那声音带来的,并非慰藉,而是穿心利刃。

她说……她喜欢成毅?

成毅是谁?

一股尖锐的痛楚,瞬间攫取了我的心脏,几乎让我窒息。为什么?你不是说要等我回来吗?那夜的温存,我的承诺,难道于你而言,皆如云烟?炼狱塔的最后一关,是戴上那副绝情绝爱的情人咒面具。我曾誓死不从,不愿放弃这份情爱。可此刻,因她这一句话,万念俱灰。

心既死,面具戴与不戴,又有何分别?我终究,还是亲手将它覆于脸上。

四年光阴,倏忽而过。当我再次见到媚娘,她身边竟有了一双稚子。她似乎全然不记得那夜之事,口口声声说孩子不是我的。可我如何能忘?那夜的每一寸温存,都深深烙印在我的灵魂里。四年不见,她仿佛变了一个人,时而会说些我全然不懂的奇怪言语,手中总拿着一个会发光的小方块,神情疏离又迷茫。

然而,命运终究待我不薄。她摘下了我的情人咒面具。那一刻,所有的猜疑、痛苦、不甘,都在她关切的眼神中冰雪消融。她是爱我的,对我有情。巨大的狂喜淹没了我,我向她起誓,心中唯有她一人。她听后,像是知晓了什么天大的秘密,开心得像个孩子。看着她明媚的笑容,我只觉岁月静好,此生足矣。只要有她在身边,一切风雨皆可化作甘霖。

后来,我们有了第二个孩子,她为他取名时笙。当初她生下忘君和妙音时,我未能陪伴左右,一直是我心中深切的遗憾。这一次,我发誓要守在她身边,寸步不离。可天不遂人愿,为救她,我身负重伤,陷入昏迷,在鬼门关前徘徊。那些浑噩的日子里,唯一的执念便是她。万幸,我死里逃生,被救了回来。

伤愈后,我们仿佛又回到了最初那段恩爱缱绻的时光。褚掌门甚至应允了我们的婚事,婚书已立。我满心以为,幸福触手可及,余生漫长,皆可与她携手共度。

然而,美好的幻梦总是易碎。离泽宫是妖族的秘密,终究大白于天下。我的师父……不,后来我才知道,他是我的父亲,他欲倾全宫之力,与修仙门派决一死战。我看着两派厮杀,心急如焚,拼尽全力想要阻止,想要护住所有人,却深感自身的渺小与无力。我看着媚娘在混乱中痛苦挣扎,心如刀割。弟弟书墨身受重伤,我不能弃他不顾。最终,我只能带着满身的疲惫与伤痛,随他们回到了离泽宫。

之后,便是接连的真相与打击。师父,是我的生父。可这刚刚相认的亲情,尚未不及感受温暖,便被元朗那奸贼逼至死境,天人永隔。随后,我得知了媚娘在少阳山所经历的一切。她被逼疯,我们的孩子被弃于荒山……那一刻,无尽的痛苦与懊悔如潮水般将我吞噬。是我没有保护好她,保护我们的骨肉。

而后,更可怕的秘密浮出水面。媚娘的血,竟能召出象征魔族血脉的彼岸花。她本是神族悦神,为何会身负修罗血脉?我恐惧此事被修仙门派察觉,只能尽力替她遮掩,伪装身份。我将她带离那是非之地,只想用我全部的真心,慢慢抚平她的创伤,让她恢复神志。

她的疯病渐渐好了,可看我的眼神,却充满了让我心碎的痛苦与疏离。她总是喃喃自语,说她已不清白,配不上我。

真是荒谬。

觉得不配的,应该是我才对。我出身罪孽,身为妖族,双手或许早已沾满血腥。能得她倾心,能与她相守,已是我几世修来的福分,是我在这孤寂漫长的一生中,唯一真切握住的幸福。

媚娘,别怕。

等我。等我除掉元朗这个祸害,扫清所有障碍,我便带你离开,天涯海角,去寻找我们失散的孩子们。届时,再无门派纷争,再无身份桎梏,只有我们一家人。这一次,我绝不会再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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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禹兮 饰 禹书墨

我叫禹书墨,是离泽宫的弟子,禹司凤的双生弟弟。

在世人眼中,离泽宫是神秘而强大的修仙门派,但对我们而言,这里更像是一座华丽而冰冷的囚笼。自幼与哥哥相依为命,他性子沉静,甚至有些古板,总将宫规戒律刻在心里。而我不同,我总觉得,若这漫长的一生只为那些清规戒律而活,未免太过无趣。天地如此广阔,难道就没有比“不得动情”更有意思的事吗?

直到那年簪花大会,我随师兄们踏上少阳派的土地。那里的阳光似乎都格外温暖,空气里飘着自由的味道。也正是在那里,我遇见了一个傻得特别的姑娘——褚璇玑。

她总是迷迷糊糊的,仿佛周遭的一切都与她隔着一层纱。起初,我也觉得她又傻又蠢,像一张未经涂抹的白纸,忍不住就想在上面留下点颜色,所以总爱逗弄她,说她笨。可奇怪的是,她从不生气,只是用那双清澈得能映出人影的眼睛望着我,仿佛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这世间顶顶有趣的事。

我喜欢跟她说话,喜欢看她听我说话时那副专注又懵懂的样子。靠近她,会让我觉得前所未有的放松,仿佛离泽宫的压抑、身份的枷锁,都能在她身边暂时消融。这种感觉陌生又令人沉迷,像在寒夜里行走太久的人,骤然遇见了一捧温暖的火。这是喜欢吗?那时的我,还不太明白。

回到离泽宫,等待我们的是严酷的惩罚。动情是重罪,我与哥哥一同被打入十三戒炼狱塔。因对璇玑生了情愫,我被勒令戴上了情人咒面具。那面具冰冷刺骨,紧紧贴合在脸上,仿佛时刻在提醒我:动心即是罪孽,情深必遭反噬。

可人心如何能像死水?越是压抑,璇玑那张纯真的笑脸就越是清晰地浮现在眼前,她那句软软的“书墨”,总在寂静的炼狱中回响。四年,整整四年,那份最初的吸引,在思念的滋养下,早已深入骨髓。

四年后重返少阳,我们都戴着面具,刻意疏远。璇玑看我的眼神里,多了许多我读不懂的情绪。她好像……会难过了。我不喜欢她难过的样子,这比炼狱塔的极寒更让我煎熬。我多想告诉她,这冷漠并非我愿,这面具之下,依旧是那个想逗她开心的禹书墨。

后来听闻,情人咒面具需两情相悦方能揭下。我几乎不敢奢望这份幸运会降临到我身上。直到那次意外,我们四人被困水下山洞。我受了伤,意识模糊间,感觉到一双温暖而略带笨拙的手,小心翼翼地触碰我的脸颊,然后,那禁锢我多年的冰冷面具,竟被她轻轻摘了下来。

是璇玑。

面具脱落的那一刻,那股萦绕不散的咒力骤然消散,随之涌上的,是近乎狂喜的轻松。她不懂这举动对离泽宫弟子意味着什么,她只是单纯地想那么做。正是这份毫无杂念的纯粹,像一道光,彻底照进了我原本以为会永远晦暗的心底。

虽然情人咒并未因此解除,但我不信,也不服。我坚信璇玑是爱我的,她只是和别人不一样,她的爱藏在懵懂里,需要时间去唤醒。

后来,她集齐万劫八荒镜,恢复了六识,前世战神的记忆与力量如潮水般涌来。那个不谙世事的少女仿佛一夜长大,眼中多了痛苦、迷茫,也终于有了我能清晰辨认出的……爱意。当我们终于能抛开一切坦诚相对,当我知道她的心也同样为我跳动时,我觉得,自己是这三界六道中最幸运的妖。纵使前路是刀山火海,我也愿与她携手同行。

可幸福的时光,短暂得像指尖流沙。离泽宫是妖族的秘密,终究纸包不住火。看着璇玑在门派与大义间挣扎,看着她因我的身份而痛苦,我的心如同被凌迟。情人咒发作的剧痛席卷全身,但那痛,远不及看她远离我时的心碎万分之一。

更沉重的打击接踵而至。我与哥哥的身世之谜浮出水面——我们视若神明的师父,竟是我们的生父!这迟来的相认,还来不及感受片刻温暖,便在阴谋与厮杀中,以父亲的惨烈逝去而告终。刚刚触摸到的亲情,瞬间化为泡影,那种痛,锥心刺骨。

璇玑,我从未想过欺骗你。我的爱,从始至终,都发自真心,干净得如同初遇时你看向我的眼神。可我的身份,我的出身,却成了伤你最深、最无法辩驳的利刃。

有时,我看着哥哥如何小心翼翼守护着同样遍体鳞伤的媚娘,看着他们在支离破碎中依旧试图拼凑起一份完整的爱,我既心疼他们,也仿佛看到了我与你的缩影。这世间对妖的成见,像一座无法撼动的大山。我们渴望光明,向往真情,却似乎永远只能在阴影的边缘挣扎。

璇玑,我的傻姑娘。如果爱你是一种原罪,那我禹书墨,甘愿承受这万劫不复的惩罚。

只是,连累你一同陷入这痛苦的漩涡,是我此生最大的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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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书欣 饰 褚璇玑

我叫褚璇玑,是少阳派的二小姐。

从小,我就和别人不一样。他们说我是六识残缺,不懂喜怒哀乐,不知冷暖疼痛。爹爹总为此叹气,说我好吃懒做,不像个修仙之人的样子。姐姐玲珑会护在我身前,替我挡去许多责骂。还有我的妹妹媚娘,她总是说些尖酸刻薄的话,似乎想惹我生气。可我不懂什么叫生气,看她说得起劲,便觉得她应当是开心的——她开心,就好了。

后来,我遇见了离泽宫的禹书墨。他是司凤的弟弟,却和他哥哥全然不同。司凤像个闷葫芦,整天板着脸,说话还总是结结巴巴的,有趣得很。而书墨,性子外向,像一团跳跃的火焰。他总说我又傻又蠢,可我一点也不生气。我喜欢听他说话,喜欢他靠近时带来的那种暖洋洋的感觉,虽然我不知道那是为什么。

再后来,我们救了一个叫亭奴的鲛人。他告诉我,万劫八荒镜可以帮我恢复六识。我想起之前闯入少阳秘境时捡到的那面镜子,它让我第一次尝到了味道。一想到能恢复六识,能和所有人一样感受这个世界,能懂得什么是该做的,什么是不该做的,我就莫名地开心起来。

可是,变故来得很快。媚娘为了救我,受了很重的伤。我看着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她,虽然不懂得什么是“担心”,心头却莫名地发慌,空落落的,像是缺了一块。簪花大会结束后,书墨他们走了。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我心里涌起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闷闷的,很不舒服。后来我才知道,那叫“想念”。

媚娘醒来后,影红姑姑说她有了身孕。爹爹的脸色很难看,姐姐也一惊一乍的。我不太明白,但媚娘最终还是生下了孩子。之后,我们去了旭阳峰修行。

四年光阴,弹指而过。再次见到书墨和司凤时,他们脸上都戴着一样的面具,对我们疏远而冷漠。我不明白为什么,心里那种闷闷的感觉又回来了。幸好,后来误会渐渐解开。一次意外,我、书墨、司凤和媚娘一同掉进了一个水下的山洞。在那里,书墨受了伤,我摘下了他的面具。他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显得异常高兴。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开心,但只要他高兴,我便也觉得欢喜。

我们终于集齐了万劫八荒镜。当所有碎片拼合完整的刹那,汹涌的记忆洪流冲垮了我懵懂的世界。我看见了前世——那个被称为“战神”的我。可那份记忆里没有荣耀,只有无边无际的痛苦。被信任的人背叛,被寄予厚望的人推入深渊……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楚如此真实地在我身体里复苏,夹杂着属于战神的、焚天灭地的愤怒。

我看不真切许多细节,记忆仿佛被一层浓雾封印。但我不想再追究了,那都是太久远的往事。此刻,我无比清晰地感知到的,是我对书墨的心。我爱他,很爱很爱。这种感情如此炽热,如此饱满,几乎要撑破我的胸膛。

然而,这份刚刚明晰的爱恋,很快就被现实的残酷击得粉碎。书墨是妖。这个事实像一把淬毒的匕首,扎进我刚刚懂得何为疼痛的心脏。他一直在骗我吗?那些温暖的陪伴,那些看似真挚的话语,难道都是虚假的?

那些日子,我活在无尽的痛苦煎熬中。与此同时,我前世战神的身份也被公之于众。众人将我捧上神坛,赋予我使命——去诛杀我最深爱的人,书墨。我怎么可能下得去手?

媚娘不愿接受围剿离泽宫的盟主之位,被爹爹重罚,甚至……遭受了那般非人的折辱。看着她神智崩溃、状若疯魔的样子,我的心也一同沉入绝望的深渊。媚娘,我的妹妹……你身上的每一分痛,都在我心里放大千百倍。有时我甚至觉得,她疯了也好,至少不用再清醒地承受这世间的逼迫与肮脏。

我终究无法割舍对书墨的感情。我们私下相见,诉尽衷肠。我想再信他一次,信这份爱能跨越种族的鸿沟。可爹爹用他的性命相挟,逼我做出选择。原来,在他们眼中,爱上一只妖,本身就是不可饶恕的罪孽。

情之一字,为何如此痛苦?它让我初尝甜蜜,便又让我饱饮苦涩。我刚刚拥有了感知这个世界的能力,它却将最残酷的一面赤裸裸地展现在我面前。前世的背叛与今生的桎梏交织成一张巨大的网,将我紧紧缠绕,几乎窒息。我手握战神的之力,可这份力量,却连保护所爱之人都做不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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