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传来的柔软的触感,让蓝曦臣再也无法维持冷静,他一把抓住那双好似在捣乱又好似在勾着什么的手。
蓝曦臣“阿洋......”
话一出口,蓝曦臣就被声音中的沙哑惊到了。
蓝曦臣的声音好像是春夜吹得洞箫,娓娓动听,微微沙哑的声音中夹杂着几分忍耐与生硬。
薛洋听后也是一愣,他微微歪头,略微有些不解的看着抓着他的手的男人。
薛洋“涣哥哥?”
三个字好似在舌头上打着转,尾音微微勾起,这声音让蓝曦臣听后心悸动起来,他喉咙上下滚动了一下。
薛洋本就比蓝曦臣矮上许多,而这次坐着,让他的视线平视过去,看到的也正好就是那正在滚动的喉咙,他好奇的摸上自己还并不明显的喉咙,目光落在蓝曦臣的喉咙上。
好想让他在动一下啊。
在这滚烫的视线下,那喉咙好似听到薛洋的心里话,下一秒来到上面,从上滑到了下面,这让薛洋看的眼前一亮,脸上也带着几分喜悦的笑容。
蓝曦臣只觉得全身都变得火热起来,他努力的想要将这种异常的感觉压下去,却反倒让它变得更加热烈。
在那双不似之前两人有着矛盾时候的犀利眼神,反倒多了几分真情与小孩子气的眼神下,最后他忍不住的将手覆盖上去。
他怕继续被看下去,会做出让他自己都震惊的事情,怕再也无法维护现在两人之间的关系,怕继续下去后,再也没有办法正视对方。
蓝曦臣“阿洋,你可知抹额对于蓝氏族人,有何意义?”
薛洋刚想将挡住他视线的手给扒拉下去,就听到耳边传来的声音,有点低哑,每说一个字的时候,都会感受到那温热的气息传来,让他的耳朵酥酥的。
但是薛洋此时却完全没有办法继续观察对方的声音下去,只因为听到的问题,让他有些心虚。
而这份心虚也让他忽略掉了,自己此刻还被人捂着眼睛。
也就没有去想,他一直以来的警惕心都哪去了。
薛洋“记、记得啊,我怎么可能会忘记呢。”
薛洋心虚的在心里偷偷吐了吐舌头,要说抹额,应该是记在家规上的,但是每一次罚写的家规,他和魏无羡是分工合作的,一人前半部分,一人后半部分,然后执两笔左右手开工写。
全靠了抄写家规,让他就连不习惯的使剑的左手,也都熟练了起来。
手心处下传来对方睫毛微微颤抖的感觉,让他想要收回手,而最关键的还是心底传来的痒。
但是此刻的他还未将内心平静下来,又平添了几分异样,这让他怎么能够放下手。
蓝曦臣抬起另一只手盖住自己的眼睛上,将眼底的一抹想要强烈将人抱在怀中的情绪遮盖住。
蓝曦臣“那便说说是什么意思。”
薛洋虽然听出对方声音的不对劲,可是现在的他还在面临着是否还要继续罚抄家规的危险,哪能有心情观察其他的。
蓝氏家规现在已经有三千五百条了,被他和魏无羡硬生生在这几年一下子增加了几百条,都是针对他们两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