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着医药箱的廖岩站在原地愣了愣,表情有一丝僵硬。
李尔若他不没钥匙吗?
早在徐离说到廖岩二字时,顾设理就掀开了被一脸诧异地看着廖岩。
顾设理是啊,廖岩,你怎么进来的?
廖岩我和罗华遇见,他把钥匙给我了。
/痕迹-徐正溪.廖岩-不明/
顾设理啊。
李尔若就说罗华是好人嘛,你们还查他。
廖岩没回话,不过顾设理估计他应该没听进去。
如果仅凭刻板印象便能准确判断人的好坏,那世界上就多的是表面阿谀奉承背地满手鲜血的人。
廖岩走进屋内,徐离和李尔若站在边上,给他让出位置。
廖岩将急救箱放在床上,按了按顾设理藏在被子里的腿。
廖岩疼吗?
顾设理摇摇头。
廖岩单只腿跪在床上,拨开她额前的碎发,纤细修长的手反复摩挲着凹陷的地方。
这时,李尔若凑上来看了眼顾设理头上的伤。
李尔若可以啊,比我早上来的时候看着好多了。
徐离什么时候能洗澡啊,我感觉她都要发霉了。
顾设理你才发霉。
徐离切!
廖岩放下放在顾设理头上的手,打开医药箱,拿出一个细细的针管,棉签和小药瓶。
廖岩洗澡的事先搁一搁,伤口没愈合之前都不能碰水。
廖岩明天我带你去医院拍个x光片,如果骨头复位就可以动了。
徐离看着廖岩手中的针,没由得打了个冷颤,拧着眉问他。
徐离还要扎什么针啊?
廖岩止疼的。
徐离昨天不是扎了吗?
廖岩……那是止咳的。
——
早晨,阳光灿烂,一片祥和。
阳光照射在一条平坦偏僻的道路上。
道路两旁长满了高高的野花,野花的后面生长着田畴,道路平坦,景色宜人,是个放松的好地方。
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背着红色的书包走在这中间,白皙细腻的手轻抚着沿途的花朵。
她脸蛋微圆,一双大大的眼睛漆黑光亮,透露着她满心的愉悦,嘴角也正自带着笑意。
十五六岁,正是如花般灿烂的年纪。
一辆价格昂贵的车从她后方疾速驶来,附在地面上的尘土被车轮卷起。
车的前座坐了两个看似年轻,实则不然的男人。
驾驶座的那个抽着烟,副驾驶的喝着酒。
后座坐着一个戴着耳机,低头看书看似单薄瘦弱的男人。
前座的男人吹了声口哨,两人相视一眼,黑黑的眼珠里同时闪过一丝轻佻。
金光日抬眸扫了眼前面的男人,目光平静,已习以为常。
女孩好像也注意到了这辆车,停下脚步有意避让。
但车经过时卷起的灰尘令她无法看清任何事物。
自然也没看到副驾驶伸出的罪恶之手。
——
顾设理奈斯!
顾设理蹦蹦跳跳地从医院出来,廖岩几人跟在她后面。
徐离老娘解放了。
徐离快走几步上前,拍拍顾设理的肩膀,语气是抑制不住的兴奋。
徐离请你们吃饭啊?我掏钱。
徐离以庆祝我脱离苦海。
罗华这么开心啊。
一个出乎意料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顾设理激动的像打了兴奋剂一样,像颗小炸弹一样冲到罗华前面抱住他。
顾设理罗华罗华,我又可以蹦跶了!
————题外话————
感觉越写越降智(bushi)了,就当是腿好后兴奋的临时降的智吧
预计和金光日对手戏开始就变成暴躁胆大顾设理了。
请珍惜顾设理的沙雕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