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倾徽“今天天气一点都不友好。”
傅倾徽胡乱向外蹬蹬悬空的小腿,一只手搂着姐姐的脖子,另一只手遮在头上。
傅倾徽“早知道我就在学校把袜子脱了。”
傅倾徽越说越后悔,夏天的太阳光光靠他还没长开的小手怎么也挡不住。
他不断调整姿势,在时倾茗怀里四处乱动,却不知怎的,遭到姐姐的无情镇压。
最后傅倾徽干脆放弃抵抗,改为两只胳膊环着时倾茗,把头放搭在了时倾茗肩上,只在前面留了个屁股。
爱晒就晒吧,不和你玩了。
不过没一会,傅倾徽又转了过来。
要不是为了好喝的饮料,谁要看徐文祖那张白的吓人的脸。
哦,还有烈焰红唇。
对徐文祖有几百层恐怖滤镜的傅倾徽这样想到。
时倾茗“只要你想,随时都可以。”
因为学校要求统一着装,傅倾徽昨晚翻箱倒柜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双白色长袜。
因为要保证小孩子的睡眠,找到袜子之后傅倾徽沾到床倒头就睡。
全然忘记看看袜子的厚度与干净程度。
结果第二天一大早上起来他才发现,袜子底部脏的要命。
又把时倾茗晃起来现洗。
可能是哪年冬天时倾涟社团展演穿剩下的袜子。
厚到吹风筒都吹不干。
不过最后,傅倾徽还是强着穿上了还没干透的袜子,而且还穿了双更不透气的球鞋。
以至于,现在傅倾徽走在地上,都感觉脚底热气腾腾的,两只脚都闷热闷热的。
傅倾徽“那不是一个绅士能做出来的事!”
良好的绅士教养告诉傅倾徽不能在公共场合做出脱鞋这种事。
时倾茗“一个合格的绅士也不会让女士代步。”
时倾茗掂了掂下滑的傅倾徽,转头看着他道。
被姐姐看的心虚,傅倾徽看她一眼又很快低下头,声音越来小。
傅倾徽“你又不开车,我累嘛……”
如果不是离她非常近的距离,时倾茗觉得她都听不清后面那句。
心里暗自无奈于傅倾徽突如其来的小委屈,兜着傅倾徽腿弯的那只手拿上来揉了揉他的头发。
·
两人刚走过距考试院不远的一个坡道,就看见一位带着蹒跚脚步,满脸是汗的女人。
可能因为徐文祖离得比较近,那位女士一下子便将手放在了徐文祖穿着的卫衣袖子上。
李菘蓝“救救我。”
李菘蓝的神情看起来十分慌张。
李菘蓝“救救我……”
徐文祖“流了好多血。”
原本徐文祖被李菘蓝握住的手腕转过反握住李菘蓝。
李菘蓝“帮帮我……”
仅仅一眼,时倾茗就认出了她,同时也察觉到了徐文祖明显不对劲的情绪。
十多年的时间,她还是没变。
徐文祖“手也受了伤……”
时倾茗将傅倾徽好奇的小脑瓜搬回了后面,又向上掂了掂傅倾徽,一只手护住他的头。
李菘蓝“请帮帮我……脚受了伤。”
李菘蓝“走不了路。”
徐文祖“那要缝上才行。”
李菘蓝“什么…”
徐文祖“怎么。”
徐文祖“不想活了吗。”
徐文祖“想活就要缝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