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去了根据打听到的线索去到了青海,最终在一家破旧的格尔木疗养院找到了齐羽。看着齐羽蓬头垢面的样子我就一阵心痛。
“阿羽,我是姐姐啊”
齐羽的头发已经打草了,他趴在地上似乎已经忘了自己是个人,“它”到底在做什么,齐羽怎么变成这样了,这是我无法接受的一点。我强忍眼泪将齐羽从疗养院带了出来。
在里面我们还看见了霍玲,她已经不能够称之为人了,又不是粽子,她成为了一个禁婆,我无法对霍仙姑说出这个残忍的事实。霍仙姑也在找霍玲的下落,我不知道这个消息该如何告诉她。
疗养院里有几个禁婆还有尸体,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变故了,里面没有医生似乎是被废弃了,临走前应该是情况很紧急。没有看到陈文锦和吴三省我猜他们至少是生还下来的。
我并没有将齐羽接到北京,而是去了国外,是陈皮陪着的。当看见齐羽身上满身针孔的时候,我直接绷不住了。“它”在拿齐羽做人体实验。国外的医生是师父的老朋友,看见齐羽满身针孔的时候他也震惊了。
对于齐羽的治疗是保密的,因为不缺的因素很多。我救出来了弟弟,必须要保证他的生命安全。 我们或许生活在九门要面对的是汪家这么大的敌人。
齐羽治疗了一年的时间,他还在昏迷着没有任何好转。师父不在国外,师娘去世以后 就开始满世界跑,谁知道他在哪里,我时常和齐羽讨论之前的事情,想试图来唤醒他。
陈皮回国后,在国内想着一切办法。
他说找到了一个很厉害的中医或许可以试试,我并没有抱着太大的期望。带着齐羽回国。用的是中医的一个促醒。半年以后,齐羽醒了。
他没有失忆像是进入了什么样的困境被困住了一样。他看我的第一眼就是:“姐姐,我好想你”
我抱着他,他哭了很久。
“不管什么宿命了,齐羽你给我好好的”
齐羽看着我:“姐姐,我差点变成怪物、、他们还往我身上扎针……”
我摸着他的头安抚他,后来齐羽好些了,不想让汪家发现他,我干脆就让他易容待在我身边。从那以后我的身边就多了个阿刁。我们回了新月饭店,张日山目前控制住了九门协会,这一代的九门面和心不合。
不过这跟我倒是没什么关系,因为九门协会没有齐家的人,我们齐家就我们姐弟俩,六爷没人就更别说了,所以这个九门协会就更不牢固了。汪家渗入进来不是轻轻松松。
我时常用吴邪调侃齐羽,说吴邪是他的私生子,气死他了都要。齐羽还是比较听我的话的,我不让他掺和他就真的老老实实的在新月饭店跟我待着。
实在无聊的时候我们姐弟俩去杭州去吴家完,看起来吴邪确实不一样,因为他真的似乎和九门没什么牵扯了。乖乖的上学放学,嘴里也是嘟囔着学校里糟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