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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十章 过去

我交智商税的那些年

  又买了一些蔬菜肉类,超市老板全部打包好之后,递给我之后!我跟老板要了一箱雪花啤酒和2瓶牛栏山!

  付了钱,我出了超市!把它们放在小毛驴上,然后就火急火燎的回家了!

  到家之后,父亲让我跟他一起去大伯家!

  走出家门口,径直来到村子的第一排!村子里有十几排人家,我家在第三排,大伯家在第二排,村子第一排的人家靠近公路,在公路的路南,而第二排人家在靠近公路的路北!

  这第三排人家的宅子后面是一条小河,阻断了第四排第五排的人家!村子每隔三排人家就会有一条小河阻断……

  大伯的家坐落在我家宅子的前排,中间只间隔一条水泥路,我和父亲一路无话就来到了大伯的家门口!

  父亲敲了敲门!只一会儿的功夫,门就被放开了!开门的不是大伯,而是大伯的儿子周强!

  前面提过我奶奶足下有四个儿女!2个儿子,2个女儿!

  父亲排行老二,我还有大姑姑和小姑姑!

  大伯有一个儿子一个女儿!每个地方的叫法不同,基本上是差不多的!

  举个例子说一下,父亲的哥哥叫大伯,也有叫伯父啊或者大爷什么的……

  周强是我的亲堂哥,周美丽是我堂姐!我的年纪小周强一岁,小周美丽2岁!

  小时候,我,堂哥,堂姐,还有我妹妹!经常在稻田里玩耍,扔泥巴的种种情景仍然是记忆犹新!可是那种感觉再也回不去了……

  妹妹和堂姐的名字相差一个字!我和堂哥也是一样!早些年在我们出生前,大伯就和父亲商量好了!

  如果都是儿子,就一个叫周强,一个叫周权!意思就是不畏强权的意思!坚持正义,勇往直前……

  周美丽常年不在家,早就不念书了!没有上过初中,辍学之后,在我小姑姑那边工作!

  周强在上完高中之后,大学没考上!差了很多分,于是大伯和大娘给他转了个大专学校,在南京就读!

  我上前喊了一声:“大哥,你啥时候回来的?”

  周强说道:“回来有几天了,学校放假了!”

  我哦了一声,表示知道了!随后父亲和我就踏进了大伯家的大门!

  父亲疑问道:“小强,你父亲人呢?”

  周强回道:“二舅,我父亲在外面做事,一会就回来了!”

  父亲点了点头,又继续问道:“你母亲也一块去了吗?”

  “母亲回娘家了!”周强继续回道。

  我和父亲跟着周强来到了里屋,找个板凳各自坐下!

  等待的过程中总是漫长的,时过中旬!才听到门外传来大伯的声音!

  “是大伯回来了”我喊道。

  见大伯走进屋里,我立马站起身打了个招呼!大伯点点头,然后示意我坐下……

  在一阵唠嗑之后,大伯和堂哥在父亲的陪同下来到了我家!

  刚到门口母亲就迎了上来,随后走到院子里传来二狗子的叫声!

  进到了里屋后,母亲去厨房忙做饭做菜了!屋里只剩下父亲,我,堂哥和大伯了!

  这时大伯开口对我说:“小权子,前几天我和你父亲去了村里的王媒婆家,给你说个媒怎么样?”

  我刚想说话,谁知父亲已经抢先一步说道:“大哥,孩子还小。让他再长长吧!”

  “大伯,你别听我父亲胡说!我都成年了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我辩驳说道。

  大伯哈哈一笑,站起身走到我的身前!并用大手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就听你父亲的吧!过几年再说也行!”

  我闻言看了一下父亲,本想再说什么,可在看到父亲的脸色有点不对劲后,索性放弃了说辞!

  毕竟从小到大,我没少挨父亲的打。所以心里一直是有点怕父亲的!!!

  就在这个时候,母亲从厨房里端着菜进了屋!父亲也是一样,在来来往往几次之后,菜差不多上齐了……

  看差不多就开饭了,我走到妹妹的房间门口,喊了一句开饭了,后者的回应是不想吃!我只好作罢。

  大伯,父亲,堂哥,母亲,我!5个人坐在一张四方桌上……

  桌子不是很大,虽然有那么一点挤,但都是在和最亲的人在一起,做着生命减法的倒计时!

  因此我们更要好好珍惜身边的所有人,尤其是血浓于水的亲人!

  家不是餐厅,不用富丽豪华!家不是酒店,不用装潢高大。

  许久以后的经历告诉我,一家人能在一起吃吃饭聊聊天过过日子,其实就是最幸福的事了!

  大伯开口说道:“小权,来跟我喝几杯!”

  我闻言急忙推辞道:“大伯我不喝酒!”

  在我的拒绝下,大伯不再勉强!于是和父亲推杯换盏,你来我往!

  父亲是出了名的烂酒鬼,每天吃饭必须有酒才行!

  至于我大伯?我只想说二个字:呵呵……

  看着父亲在陪大伯在一块闲聊,我转过头看向堂哥,堂哥吃个饭细嚼慢咽的,跟个小女生一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大男人害羞呢……

  让人讽刺的是,我也是这样的!不过我这不是害羞,是不好意思!

  什么叫坐立不安,什么叫如坐针毡,什么叫热锅上的蚂蚁!父亲就总对我说,这么大人了要学会打交道……

  不知道为什么,我从小在亲戚面前就不说话。在他们眼中我就是个内向沉默寡言的孩子。可是我在我朋友面前就是另一副样子了……

  饭桌上大伯和父亲一杯接着一杯酒下肚,一瓶牛栏山瞬间没有了,没过多久父亲说话就有点啰里啰嗦一大堆!

  此时父亲喊了一声“小权,跟你大伯喝点!”

  我瞬间懵道:“我说过不喝酒的啊!”

  父亲接着说道:“不喝酒,就不能学着喝吗?”

  “我不,我不想喝!”我恼火的叫道。

  父亲是无酒不欢的人,平时总爱小酌两口,喝什么酒他也不挑,从白酒、洋酒、红酒,到母亲泡的药酒,再弄点下酒菜,也就可以了。

  我记得小时候,看到父亲喝酒,对杯中或白或黄的液体总很好奇,终于忍不住偷喝了一点,也记住了那辛辣的感觉,喉咙如灼烧般的感觉久久不忘,自此以后便对酒敬而远之。

  其实家里人一点都不和睦!父亲喜欢喝酒,但和大伯喝酒经常吵架,因为这个原因,后来我们两家谁也不让谁。

  而我和妹妹因为父亲的嘱咐,从那之后我们也和堂哥堂姐打死不相往来!

  偶尔看见了,互相也不会打招呼的,彼此都心照不宣!

  记得有一次令我最伤心的是,父亲醉酒后又一次和大伯闹翻了,大晚上的父亲提刀说要去杀了大伯,不小心把母亲推倒了,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母亲不顾疼痛,让我在家等她一会儿,然后马上追了出去,只留我一人在家。

  现在依稀还能记得,父亲不知什么原因又回到家,好似找寻什么东西,最后目光锁定了水桶,水桶里面满满的水,父亲一把提过来就要去大伯家闹事,我那个时候很小,一边哭着一边上去拉着父亲的衣角。

  此时母亲也从外面回来了,还喊了奶奶过来!见父亲现在这幅德行,她们上前和父亲又再次争吵了起来!母亲一把拉住水桶的把手,父亲这个时候不知是怎么了,直接一个踉跄的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一个醉酒的人体重是很重的,而我的奶奶和母亲是个女流之辈,哪有那么大的力气扶起父亲呢!

  最后没有办法,奶奶让母亲看好父亲,然后到邻居家,找几个叔叔来我家帮忙把父亲抬上床,之后的事就不了了之了。。

  几年后,父亲和大伯之间的隔阂好像缓和了许多,我快要成年的时候才得知,奶奶把大伯和父亲叫到身边,苦口婆心劝道:“你们不要置气了,你们不考虑自己,总该考虑一下小一辈吧,毕竟孩子们一天天大了!”

  父亲和大伯深思熟虑后,觉得奶奶说的有道理!破天荒的握手言和了……

  父亲很小气,一旦说到什么令他不高兴的话就大发雷霆,还摔东西,导致他一喝酒我就怕他喝多,一喝醉我就担惊受怕,小心翼翼,不敢和他多说一句话,所以我最怕的人就是我父亲。

  不记得多少次父亲醉酒打过我了,但我记得和他发过三回脾气,无论我做的对错,任我说的天花乱坠,也不会听我解释。

  每一回他说的话都那么的令我伤心,每一回都让我偷偷的躲在被窝里哭泣。

  我不敢让他看见我的眼泪,我怕这让他更加讨厌我。

  我小时候不是和父母一起睡的!而是和奶奶睡在一起,在我心里,奶奶甚至比母亲还要疼我!

  父爱如山,母爱如水!我特么信了你的鬼。

  父亲脾气不好,一言不合就要打我!母亲每次看着我被打,装作什么都看不见,完全熟视无睹!

  如果被打的对象是我妹妹,算了不说了!我打小没见过父母打过妹妹一下……

  我从小到大就没感受到父母的爱,不是打就是骂,有的时候真的想离家出走!

  我读高中的时候,还是逃不掉父母的指挥!上了我最厌恶的初中本校,那时候我开始有点反抗了,但是我父亲却恶狠狠的说,你成绩那么点分,上本校会少很多培养费!

  母亲也是旁敲侧击说道:“要么你不要读了,要么出去打工!”

  反正当时就是说了很多难听的话,常人都想不到的话,后来我妥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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