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不明的刻意

有些人可能天生如此的会在毫不自知的情况下道出的事实让人生气。但终究是被说的人太过小气，还是出口者的语言太过惊艳，这一点没有人会去思考。

“当然了，这位可爱的罪人。”像是坏掉的喇叭发出的刺耳尖锐声，Rachel感觉这位老师的说辞太过于现实，自己确实不像是来上学，反倒是像来蹲监狱的。因为她总给自己一种自己是罪犯的感觉，她说话的方式也证实了这一点。

奇怪的老师。像是悲惨的呻吟声，真不知道她为何如此亢奋。

Rachel如此地想着，他的认识有点被这个疯疯癫癫，像是和母亲一样的泼妇撼动。Rachel努力压制冒出来的记忆，她不想回想起来。她想说点什么。

“是特别调上来的听说很有犯罪天赋的优秀犯人哦～就是这位本该是初中部门的Rachel·Gardner。真是干劲满满的一天呢！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断罪人～Cathy哟～”

像是芭蕾舞者般的模特样子，Cathy踩着脚尖，华丽且优雅地在原地旋转几周。好像把所有的目光焦点都聚集到了自己身上。

说完了吗？我可以下去了吗？

是的，她并没有说出口，Rachel把想要说出口的话拽了回来，因为她注意到了别的事情。

头顶好像有沙沙声音，一些细小的尘土从Rachel的眼前闪过而落下。不知道是天花板太久没有打扫而附着的一层厚灰，还是说这是个豆腐渣工程建筑工程。

这些灰是从上面掉下来的……

Rachel的思考被拍手声打断。

“好了好了。”Cathy的红色手套互相击打，Rachel注意到了她无名指上的金色戒指，不过没太在意，她不喜欢八卦，不喜欢随便给他人下定义，或是被他人下定义。

“Rachel可以下去了哦，就随便找间‘牢房’入住吧，那会是独属于你的。”Cathy的话带着魅惑，随即对Rachel抛了一个媚眼。

独属于我的？……她好像一脸期待我做什么，就这么希望吗？

Rachel来到了Zack的前面坐下，她不是故意而为之。这里最矮的都比自己高一个头，学生为数不多的班级里，Rachel挑了个靠后的位置，她觉得有这种老师在，她大可不必听了，所以即使坐在了看不见黑板的位置，好像也没有什么关系。

“你好碍眼啊。”Zack不屑地说，他不知道心里那股不知名的情绪是什么，但是觉得让他不爽东西，他很清楚这个感觉来自于眼前这个金发小鬼，自然而然的去找茬了，他不是那种会忍受憋屈的人。

“……那你要把我打飞吗？”Rachel没有回头，只是简单明了地为Zack出着主意。

Rachel的思维对于Zack来说就像是一座迷宫。

“我可没有那种抖s的想法，你就不能说点正常的话吗？”Zack百无聊赖地看着眼前的一团金毛。

Rachel沉默了一会，继续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因为他问了：“我只是结合你的行动方式，提出你可能会执行的动作。还有每个人对正常的定义是不一样的，你需要告诉我，你是怎么认为正常的，我想我应该可以参考一下。”

“……谁管你啊？”Zack砸舌，两人的心思都没有放在课堂上。

好像是看穿了Zack的想法，Rachel回头补充倒：“如果听不懂的话，也没关系……我可以尝试一下大部分人口中的正常。”

Rachel微微低头，继续开口：“不过我觉得你应该不会接受……”

“哈？你都不试试怎么知道我会不会接受，还有，不要随便地说一些莫名其妙难以理解的话啊，说人话。”Zack故意加重了最后的三个字，又一次抓挠了一下发梢。

Rachel低垂着眼眸，最后轻声地说：“你的头发好乱，理理吧，正常人是不会这样出门的。”

“这种事情根本没所谓吧？”Zack嘴上这么说，还是，拉下了帽兜开始理理自己前额的头发，声音有点大。

“还有，不要太用力。”

“嗯啊？”

Rachel回头，一本正经的说道：“会掉发的。”

“……这种事情不用你管啦！”

1488字奉上，别担心，我明天不出意外，还会写一篇。

我爱屑Ray，哦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