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在意你或讨厌你

冬日凛冽的寒风漫不经心地在街上闲游。寻找着可以摧残的可悲物。

“欸你个头！”Zack的眼中没有丝毫保留地透露出嫌弃。心中分外地痛恨自己会提出如此荒缪的要求——来Rachel的家。他宁愿扇自己几个巴掌，也不想来了。他发现自己为什么会变得这么没有眼力见。她只是一个小鬼，逼迫她笑也更本不是给自己制造麻烦。是自己在自讨没趣。

她的存在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自己就是比自己小上不少的她蠢，是个白痴而且还是个文盲。

“Zack……生气了？”Rachel平静地询问，没有任何语调的声音听不出出声人的情绪。在Zack眼中这不在意的语气激怒了他。

“如果你还是个人就自己去想！”Zack感到异常的烦躁。(其实就是吃了一天刀子的作者有点不爽罢了)Zack确信来源于这个没有感情的人偶。

“该怎么办Zack才会高兴？”Rachel那种用冰冷语气说出为对方着想的话，以至于根本难以琢磨她不是在嘲讽般地继续激怒而是关心。

“……”Zack没有回答Rachel的话，他现在对自己感到有一个“活”着的人偶而感到糟心。

二人保持着诡异的安静，沉默地渴求着是另一个人来打破这份怪异的气氛。

“我先走了，你的无趣真的是让我一点都提不起劲啊。虽然你就是个人偶，但是一想到自己有这么个人偶就感到反胃啊。”Zack撂下了今日最后的话语。

想想自己有这么个人偶不住地感到恶心，好像要从胃部翻涌而出。

Zack的离去为这间屋子又披上了孤寂的面纱，其实这栋屋子不论怎样都和周围邻里的户型无差，唯一的不同只是这份寂静。这也是这栋屋子的特色。

…

“回来了？Zack。”中年男人的话语，熟悉得不行。Zack并不想回答，照常一般地回到自己的那个和垃圾场似乎是近亲的房间。散落的绷带和其他物品透露出了房间主人的懒惰。

“为什么会这么烦躁啊？是因为那个小鬼的事吗？”Zack回想起了自己进入她房间时，无意间扫视到的垃圾桶里的某种药物的外包装。她生病了？人偶还会生病？这简直就是个笑话。

Zack燥热的心催动着Zack的行为，翻来覆去已经不足以显出他快要蔓延出来的焦躁。

他干嘛要去招惹这个小鬼啊？他不去做得话，自己又哪会如此烦。Zack对自己产生了莫大的疑惑，Zack决定去消除自己的烦恼，把自己一天的不爽找一个幸运儿发泄出来。

Zack的行动没有被那个男人妨碍。只是静默地看着他出门买醉。

…

Rachel在Zack离去后欣赏着皎洁的月，说是如此，但是无非是不想去看那散发着孤独的地板。

窗外的嬉笑声无情地嘲笑着Rachel的悲惨，Rachel拿起了尘封在抽屉里的那个八音盒，冰凉与冰凉的触碰只有更加冰冷的触感。扭转着发条，八音盒发出美好的旋律，跳动的音符。Rachel的手有节奏地敲打在桌面发出细微的响声，试图掩饰自己的可怜。

音乐不久便停下，恢复了寂静的屋子，Rachel翻找出了一副多米诺骨牌，Rachel的玩物不多，耐心也是其中的一件。

…

阳光的灼烧感混杂在寒冷的空气中。

Zack和Rachel不约而同地到了校门口，但只是擦肩而过，仿若这是两个毫无交集的人，只不过这两人确实没有过多的交流。

没有任何的交流，两个人和陌生人没有区别，唯一不同地是Rachel并没有去初中部，而是进入了那栋作为那里老熟人的Zack的楼中，Zack是那的常客，应该说之前一段时间是。最近的开学他还算比较安分，当然是抛开上次的午餐事件，那次打的那个女生和他之前做的相比，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Zack没有过多地注意，对Zack而言今天又有那讨厌的文化课，枯燥无味，这是Zack所能给出的最高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