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严谨又随意

吃饭的时间不过多久便是午休。Zack回去了自己的地方。剩下的是又变回原状的Rachel，唯一不同是少了那些叽叽喳喳的人。

夕阳的渐渐浮现，意示着夜幕的降临。浑浑噩噩的一天开始从生命中剥离。Rachel在校门口停顿了一下，意义不明地回头望去，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做下这无意义的举动。

“我在想什么，期盼着什么……”

“你不说我哪知道啊？”粗哑的声音带着几分熟悉。

“嗯？Zack？你怎么……”

“我再来晚点你是不是就走了？”Zack的语气里带着点生气，Rachel感觉Zack像个无理取闹的小孩子。

“嗯……”

不然还在这里停下来几个小时吗？

“嘁，都不知道等等我吗？好歹你是我的人偶欸，要学会陪陪我玩啊。”Zack不满地埋怨着Rachel，Rachel的死鱼脸让Zack感觉自己很没存在感。

“玩？Zack是高中生了，玩……如果Zack想得话也可以满足Zack。反正我也没有什么意见。虽然是犯法的，但是我想Zack如果想得话也不会在意那些事。”

“哈？！你想什么啊？我怎么可能会有那种想法啊？！”Zack反手抓住Rachel的肩，不停地摇晃，这个小鬼脑子已经不只是有病了啊！

“但是Zack不是之前在夜店就想要下手了吗？”

“我那时要是下手了就早就下了吧？我那时又没有！”

“唔……好像也是。那Zack是想怎么玩呢？”

“去你家玩。”

“嗯？”Rachel瞬间迷惑。

“你别想歪了，我只是不想看见那个臭老头而已。”

“这样啊，我那里可能没有办法招待Zack。”

“我又不是那种蹭吃蹭喝的人。”

“嗯。”

两人在路灯下行走，灯光拉长了两人漆黑的影子。周边的房屋无一不亮着灯，除了一栋看起来阴森森的住宅。

“这里就是了哦Zack。”

“你不是说你流浪吗？”

“那Zack既然知道又为什么会想来我家？”

“因为我想看看我的人偶存放的玩具箱怎样啊。”

“Zack原来也会比喻吗？”

“嗯？你说什么？”

“没事。”Rachel不想给Zack辅导一下课程，一个文盲上什么课？

“所以你不是流浪吗？怎么会有房子，没开灯，你一个人住？”

“这个我不想给Zack解释了，Zack如果有去看过新闻就知道了。如果没有，你就只要知道我现在是这栋房子的合法主人就是了。”

“我怎么会看那种东西，我可一点都不关心那个。”Zack自说自话。这些也在Rachel的意料之中。

“至于开灯的问题，确实是我一个人住，只是我在家也不会开灯。但是既然Zack来了，我也就开一下吧。”

“那我是不是还要谢谢你？”

“如果Zack愿意是可以的。”

“嘁。”

她原来真的住在漆黑的玩具箱里吗？

“你平时就是开着窗帘让一点光进来？”

“我的眼睛已经慢慢适应了，家里的布局我记住了，所以就算是把窗帘拉上也是没问题的。”

就连避风港也没有光吗？一个人的话，冰冷的人偶哪里又会有温度？虽以才会是那副什么事都无所谓的死鱼眼吗？一点都不好看……

“Zack进来吧。”

“知道了，你都不打扫吗？”Zack瞄了一眼一旁的储物柜，一层厚厚的灰尘吸附在上面。

“那样会很浪费水，我还没有经济能力去承担生活必需以外的费用。”

“那你现在的东西不也是要钱吗？”

“我拿奖学金垫着的，还有因为我的父亲是警察所以每年都会有一笔钱打到账上，虽然他都是拿着那些钱去喝酒了。”

“那还真是个混蛋的人啊。”

“父亲和母亲最开始还是很和睦的，我们三个人很开心，但是不知不觉，那份开心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他们的争吵。但是那些也都是因为我吧，如果说最十恶不赦的那个人……应该是我吧。”

“所以你才想死？”

“嗯，这是向神明大人请求宽恕。”

“你还真是个听神明大人话的好孩子啊。”

“Zack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虽然我根本不相信那么荒缪的东西。像我这种笨蛋都知道的东西，你这么聪明都想不明白吗？”

“抱歉Zack，我听不太懂。对了，Zack如果想要做些什么都是可以的，但是不能开灯和用水。”

“你很烦欸，我知道了啦。”

“Zack嫌我烦吗？果然……”

果然还是像以前那样……不说话就没有任何问题了，只要把那些不知道从哪里出现的情绪在表现出来之前清理掉就好了……

卡！欸，卡文。Zack有话给我憋到下章去。

刀吗？不刀的话，作者很清楚自己的水平，我会想想给怎么去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