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家？

“……”Rachel沉默着。

说得也是，自己的命自己都不想要，卖给他又有什么关系？早晚都会死的，自己的那份罪孽，都会赎的。

“嗯……”

Zack露出了满意的微笑，松开了拽着Rachel头发的手，手上残留的根根金色的发丝，也表明了力道的轻重。

“好了，走了！”Zack命令的口吻使他自己都感到不适应，Rachel倒是没有一点反常地乖乖起身跟在了Zack的身后。

“跟个人偶一样听话，长得也像个人偶，还会有大脑的人偶，除了会流血，你还有哪几个点像人啊？”

“唔……满足你的生理愿望，这个算吗？”

“你怕不是脑子有毛病。”

“……我想应该没有。”

“有病的人也不会说自己有病吧？”

“但是他们会去看医生。”

“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吗？”

Rachel显得有点疑惑，蹙了眉，除此之外没有其他变化。Zack又默默为这个少女打上了另一标签:面瘫。

“什么……是好听的？”

“你就只会回答问题吗？”

“嗯？”

“啊西，不想和你说了。”

“我们这是去哪？”

“去我家。”

“你原来有家啊。”

“我有说没有吗？”

“你一开始说你是流浪。”

“啊，那只是我喜欢这么说而已，况且那个词用的也没错吧？只不过我不太爱回家。”

“我已经没有家了。”

“我知道。”Zack回头看向了Rachel，轻轻地为她顺了顺那一头金发，被摸头的Rachel有点不知所措。

“……妈妈！”

哔！——————————

咳咳，那句“妈妈”不做算哈。你就当没看见就好，好了，下面正文继续。

“……”Rachel的神情有点恍惚，酒中的乙醇开始作祟，睡意扑面而来。那一刹那，她又看见了那温柔的母亲。自己的理智告诉自己，这明显不现实。有时候也不得不去痛恨那十分理智的大脑，不允许做出错误的决定。以及不合常理的想象。

“好了，前面就是了。”Zack的大脑难得的运转了一会。看出了眼前人的昏昏欲睡，头一次为一个女性关心。“你能行吗？”

“嗯，我会努力的。”

“哦～赶快走吧！”Zack拉上Rachel细小的手臂，便是像拖东西一样，带着快要合眼的Rachel往前面一栋宅子走去。

较为气派的小洋楼。屋里点着灯。

“你父母还在家？”Rachel看着透过窗户散发出来的光芒，疑惑地猜测到。

“我父母，不要提那些恶心的家伙。估计早就死了。”Zack明显面对提到父母的问题有点愤怒。Rachel的观察和学习能力也是极强。

不能提他的父母……

“那屋内人是？”

“啊，那个啊，是一个把我收养的老头，和你一样不正常。服装奇奇怪怪的，还经常拿本厚厚的书。我劝你少接近他。不过你们这两个精神病在一起好像也没什么问题。”Zack拉下了脸，这也是个让他糟心的人。

“……我知道了。”Rachel试图分析这个人，心里已经想好了模样。她也不想，这大概是遗传父亲警察的习惯。

“你真的很没趣欸。”

“我知道。”

“知道就没了吗？！”Zack对这答复显然不买账。

“还能……怎样？”Rachel的情商貌似不是特别的高。

“你脑子不是很好用吗？这都不知道，倒是给我自己想想啊！”

二人就这么拉拉扯扯地到门口，门还未敲，便自开，开门人正是这栋住宅的主人。

“你们玩够了吗？”沉稳的声音，端庄的姿态。一身镶嵌着金边的紫色长袍，没有瞳孔的双眸看不出他心中所想。手持一本厚重的书。除了是褐色的背头还有那奇特的双眼与Rachel的想象不一致外，其他无一例外都中了。

老头……是说性格很古板吗？

不知道，不想知道，这没有任何意义。

“你很烦欸。”Zack看见他就很火大。自然是没好气。

他真是个不会经过大脑思考的人，但是那种无拘无束也是自己所不能触及到的。

“好了Zack，闹够了就进来，这么大了还是这样。”那个Zack口中的老头的态度只能说是冷静又带着威严。

原来他叫Zack吗？

“那你就从门口让开。别挡路。”

“这个少女是谁？”那个男人问道，不明的客人。

“用不着你管啊，你真的很罗嗦耶。”

“Zack，我必须告诉你，你明天就要去学校了。”

“哈？你不知道我不识字吗？”

“体育生，这个年纪不是你该出去鬼混的时候。”

“嘁。那种地方我可不去。”Zack不想在这停留一刻，拽着Rachel就往楼上跑。

“那么那个少女我就必须请出去了。”

“哈？！这和她没关系。”

“但是他和你有关系吧？”意味深长的话语。

“她现在是老子的东西，你没权利动。”Zack在气势上丝毫不减。

“算了，随你吧。”还站在门口的男人，无奈的摇摇头，似乎像这种不公平的决定，早已司空见惯。

“……”

自始至终都在默默旁听的Rachel直到被Zack拉到房间锁上了门才慢慢问道。

“你和他关系很不好吗？”

“这很难看出来吗？难道你现在脑袋也不好使了吗？”

“对不起Zack。”

“不要说了啊，我现在很烦啊。”

“我知道了……”Rachel没再说话，开了门，出去后再默默关上，这就是父母吵架时母亲教Rachel的……

“你也不听我的话了吗？现在，立马回到你的房间里去！”

为什么回想这些不重要，且已经不在了的东西。她不知道。不想要……再想了啊……

她那属于自己的烦恼也许是因为酒精而爆发泄露了出来，一股甜甜的香味钻入鼻中。

被香味所诱导的Rachel一步一步地离开了Zack的房间门口，下了楼……

好……卡住！2052，作者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