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老的教堂旁,是一座看上去了无人烟的疯人院。靠于白沙街,又名白沙街疯人院。
小镇暮色降临,一位棕色波浪长发的女性踏着步子匆匆赶往这所所谓无人问津的疗养院。她神色轻快,倒没有常人的紧张,多数是已经熟悉这里的一切。
女人拂了拂披在自己肩上有些杂乱的发丝,向着亦远亦近的那所“疯人院”快步走去,高跟鞋踩踏着枯草,前路似乎已经无路可走,但她还是顶着可能被划破皮肤的风险继续往前走。
一刻钟。她到了。
即使匾牌上的“白沙街疗养所”的名号已经被风沙席卷过后,脏得看不出字迹来,但门口挂满的荆棘与枯草,仍在暗示着这所“疗养所”的陈年已久与阴森诡异。
女人刚准备推开大门,却又是意识到了什么,从口袋里取出一个别针,上面别着她的名牌。她小心翼翼的别在自己的衬衫上,整了整衣领,推门进去。
“艾达•梅斯默”是她的名字。心理医生是她的职业。
医院内部倒是与外部环境明显不同,虽说光线有些暗淡,但疗养设施摆放整齐,地面的灰尘也没到百年不见打扫的那种地步。
医院分三层,一楼大多为主治室,配药间之类的。二楼则是多多数数的病房。三楼大多是供这里的医生护士休息的地方以及少数的杂物间。不大不小,加上病人大约有20多人在此生活。
而这里的病人,要么是因为在街闹事诊断后断定是精神状态有问题的人,要么是家里人送过来的小孩亦或是年纪稍大的少年,第二种情况偏多,有的是在家胡闹,有的是家里人养不活,还有的…。
艾达对这里的一切都心持麻木,对她来说,整个医院就是她的“实验室”
她需要发明一种催眠术,即使已经失败了千次万次。只有这样,才能疗养好这里一切都处于苦难中的孩子们。
但她至今仍未找到属于这项工作的完美“实验品”。
“艾达。”正当艾达准备推开办公室的门时,身后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她转过身,瞧见一个扎着低盘头,穿着医生服装的一位面色和婉的女人。
“艾米丽?”
“是我,你出差回来了?”
“嗯”
对话有些简短,不过在这也已成习惯,除了是关系熟入深骨的朋友,一般人大多都只会寥寥问候几句。
“护士长让你去接一位新病患。”
“我吗?”
“是的,人手有些不够,麻烦你了。”
“……好”
语气听来,艾达有些不情愿,但她不得不,因为这是上级的命令,况且也不是个累活,比起给那些反应剧烈的病患送药,这倒也轻松许多。
艾达走到白沙街的一所商店门口,她看见那有个长凳,思索了片刻便走过去坐下了。
今天的气候也算是宜人,不远处的公园有许多小孩在嬉戏着。
她看得出神。
“小姐?您是艾达•梅斯默吗?”
是一段低沉的男音打断了她。
“我是。你是新病患吗?”
艾达连忙抬起头,眼前是个并不高,戴着兜帽的男孩,看样子大抵已经成了年。艾达没多想,直接问出了口。
真奇怪。我怎么这么直白?她心里暗自想了想。
“哈哈。不,我是送他来的军官。这位才是你的病人。”
那人一边笑着挠挠头,一边拉来一个瘦弱的男孩。
虽然那位真正的“病患”比眼前这位军官要高挑一些,但眼神里却透露着与身材极为不符的怯弱。
“我叫奈布•萨贝达。他叫埃米尔。没有姓,前些日子他失了忆,名字是后来取的。”
奈布准备走前,有些不太放心的向艾达交代了埃米尔的情况,但失忆的患者对艾达来说已经见惯不怪了。
“跟我走吧。艾达勾勾手指,对后面还在愣神的埃米尔说着。
后者倒是很听话地跟了上去。
——————————————
咩咩备忘录写的
咩咩没有对话。
咩咩下章开始再用话本写吧
咩咩毕竟全文字我自己都看得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