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酒乱人心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常跟着玛丽喝酒的伊索没多大异常，奈布杰克作为多年的“狐朋狗友”也喝得尽兴。倒是约瑟夫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

伊索看着已经开始说胡话唱歌发疯的奈布杰克，他不想打扰他们，和管家告个别准备离开。但是又不忍心让约瑟夫就这么趴着，干脆将约瑟夫一并带走

喝醉的约瑟夫安安静静地瘫在车里，不像是喝了酒，倒像是被人灌了安眠药

这大概是伊索第一次见着约瑟夫脸红

到了约瑟夫家，伊索想把他抬下来，不料经过一路的颠簸，约瑟夫已经有点清醒了，刚一睁开眼，就捂着嘴推开伊索跑下车蹲在路边开始吐

伊索递了块手帕过去——没有面对约瑟夫

“真抱歉，让你看到我……咳，这么失态”

“你第一次喝酒？”

“喝这么多是第一次”

“没什么事的话，我走了”

“别啊”约瑟夫忙拉住伊索“那什么，我们有几个月没见了吧？”

“确实”

“对了，约瑟夫，我还想问问你，反皇势力什么的，准备得怎么样了？”

“进去说”

约瑟夫谨慎地看着身后，确定没人后，拉着伊索来到书房

“我怀疑我家有奥地利的眼线”

伊索满脸吃惊和不解“奥地利的眼线？奥地利和你有什么关系？”

“我也不知道啊，反正就是前几天玛丽的哥哥不是来看玛丽嘛，他和玛丽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之后还赖着不走来找我”

“就因为这个？”

“听我说完啊。我没有向外界透露我的婚姻状况，可是他好像早就知道我没结婚一样，带着玛丽的一个姐姐……叫什么来着，我忘了。反正就是他想让我和玛丽一个姐姐结婚”

伊索若有所思般盯着约瑟夫“也是，你作为一个侯爵，有人惦记着侯爵夫人这个位置也正常”

“更诡异的是，我家丢了一个戒指，那是我母亲的遗物，我一直小心保存，可是也是那天，玛丽的哥哥拿出那枚戒指问我‘你说，用这枚戒指求婚，没有那个女孩子会不同意吧？’我敢肯定，他手里那枚戒指就是我母亲的！”

“可是你现在有怀疑对象么？”

“我家大部分仆人都是在玛丽嫁过来之前来的啊……”

“行了，我先跟你说说我最近发现的”

“玛丽王后生下了一个男孩，国王直接立他为路易十七，还说他死后就让这个男孩继承法国。可是这个男孩怎么看怎么像菲尔逊……”

“所以呢？”

“你看啊，玛丽生下一男一女，无疑都是菲尔逊的子嗣，皇后和大臣乱搞，这够不够定罪？”

“只是长得像而已，如果有人要保护王后，你刚才说的就可以被判定为无稽之谈，甚至可以怀疑你在挑拨皇室关系”

伊索泄气地瘫坐在地上

“那她花了那么多钱总可以定罪吧？”

“当然！不能。人家皇后嫁过来还不允许人家享受了？”

“可是我记录着她都用钱干了什么。你知道吗？皇后最好的朋友，玛格丽莎，管皇后借走了五万多法郎”

“要是人家不认账，说是你伪造的，你怎么办？”

“噢”伊索崩溃地扑倒在约瑟夫身上“那我们要怎么做，我实在看不下去玛丽的挥霍了”

伊索单纯地把约瑟夫当兄弟看待，所以才大大咧咧地趴在约瑟夫身上，但他不知道的是约瑟夫不是正经人

“伊索……你……你先下来”

他慌了他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