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上司,别把这些告诉你我宁可 亲自跟你说。你的前任拒绝合作,原因是这让他感到良心不安,我也尊重他的决定。”
我瞪大了眼睛。我倒不是奇怪有人拒绝合作,只是看不出这里怎么牵涉进了道德问题。
他是个天主教徒,”麦克莱恩解释说,“他相信灵魂存在,寄居在炼狱之中,他无法接受把生命之力束缚起来,让它为尘世服务这类想法。而我刚才对你说过,这恰就是我的意图所
他转过身来,背着大海,沿着来时经过的路往回走。那片预制厂棚的灯火已经全部熄灭,想必我们要在那儿吃饭、工作、睡觉,一起度过未来的八周时间。在厂棚的后面隐约浮现出废弃雷达站的方塔,那座人类创造力的纪念碑。
“联合电子的人跟我说,你没有什么宗教上的忌讳,”麦克莱恩继续说,“ 我们在萨斯梅尔的其他人也没有这类问题,尽管我们乐于认为自己富有献身精神。年轻的肯恩有他自己的比喻,说这就像把你的眼球捐给医院,或者把你的肾脏放人冷库样。这是我们要面对的问题,而不是他。
我突然想起自已跟那年轻人在酒吧里说的话,他给我倒橙汁时说自己是只小豚鼠。
“肯恩在这里担当的是什么角色呢?”我问道。
麦克莱恩停下脚步,直盯盯地看着我。
“这孩子有白血病,他说,“罗 比最多给他三个月时间。不会有什么痛苦。他的勇气十分惊人,一心相信这个实验。实际上尝试很有可能以失败告终。如果失败了,我们不会有什么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