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波怼得神清气爽,又看向一边的贺知州:
贺知州:……
凌波最后看向千仞雪。
千仞雪面色不改,甚至冷冷的挑了挑眉,眼神中带着三分挑衅三分嘲弄还有四分漫不经心。
时星一脸惊叹:不愧是圣女殿下,连看人都能看出一张饼状图来。
凌波内心呵呵,神情僵硬的直接略开她。
时星试探着往前走了一步:
时星凌姑娘,你还好吗?
凌波什么“凌姑娘”?!
凌波眉头一拧,用上了宁死不屈的坚定语气:
时星不敢再多加刺激这位脆弱的神经,
他迟疑着眨了眨眼睛,顺着她的意思放软了声音道:
啊。
天籁之音。
凌波听得如沐春风,深深吸了一口气。
凌波闭上双眼,咧嘴咧到了抽筋:
凌波别说话,来让我们用心感受——我,凌波,就是十恶不赦的奸细,嘻嘻嘻。
贺知州救、救命啊!
贺知州听得头皮发麻,脚趾差点抠穿了鞋底:
贺知州凌姑娘她是被咱们折腾疯了?
时星也有点担心,思索片刻后又靠近了她一步,加大音量出声:
时星那个……凌姑娘,我给你看一样东西。
神情恍惚的凌波抬起了头,眼看着时星掏出储物袋,从里面拿出了一个什么东西。
白花花的一团,还带了点轻微的粉色,长长的两条,像是兔子的耳朵。
等等。
兔子?
一只白花花的大兔子从储物袋里蹿了出来,因为被时星抓着命运的耳朵,只能四肢胡乱的在空中扑腾。
兔子一边扭,一边作着揖大喊大叫,粗犷的男音回荡在这条街道:
兔子说到这里,猛然睁大了眼睛,隔着时星与凌波对视。
只是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就再也没能忘记你的容颜。
两个十恶不赦的奸细无语凝噎,眼底尽是沧桑。
末了不约而同的一起出声,凄惨之程度,堪比两岸猿声啼不住:
凌波川儿!
秦川凌波姐!
冷风嗖嗖,勾起了女生如瀑的青丝,以及兔子乱蓬蓬的毛。
一人一兔,相对无言,只有眼泪像是两行挂着的兰州拉面,哗啦哗啦流个不停。
凌波觉得她很委屈。
——你们这群人很闲吗?啊?堂堂正正的打一架不好吗?!
虽然她也打不过就是了。
造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