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所有人也都无语了一下。
“不过嘛，一会儿给也没关系，你们先按程序一步步查，我先带着小白汐洗手去。”
说完，十五不容拒绝的拉着白汐就走了。
“怎么，刚刚那个就是你心心念念的心上人？”
他在说云航？
白汐眼神恍惚了一下，“我不是说了吗，已经不是了。”
“我认识他。”
白汐睁大眼睛看他。
“什么时候？”
十五已经把白汐带到洗手池，帮她搓手。许多血已经凝固，需要抠才能抠下来。
“就锦华中学你还大喇叭那次。”
“你是说……”白汐认真回忆了下，“我开学第一天？”
“嗯。”
“你逃任务那次？”
“嗯。”
“任务是刺杀楚舒怡的那次？”
“嗯。”
“是……”
“闭嘴吧。”
白汐瘪嘴。
“我这不是惊讶嘛。”
白汐皱了皱眉，继续想着。“你是说……原来你在监控室就是在看我和谁在接触？”
“嗯。”十五毫不避讳。
“可是那个时候我还没说我喜欢他啊。”
“看出来的。”
“……”
白汐不说话了。
这么说来，他监视她？这个人什么奇怪的癖好，以后有女朋友不得发展成病娇？
“你怎么又不说话了。”
“不知道说什么。”
“是我的声音太好听让你情不自禁地被折服了吗？”
“……去死吧。”
“啧，恢复得差不多了。”
“恢复什么？”白汐眼里充满疑惑。
“刚刚我来的时候，你眼里魂不守舍的。”
“……”
“被吓到了？”
“没有。”
白汐想了想，“是一个很好的朋友消失在我面前。”
顾涵熙。
是她锦华中学的朋友。
她女生朋友很少，刚好，白汐的女生朋友也少，顾涵熙很照顾她，见到的第一面就是。她们经常在一起玩。
还记得那次……巫寒枫把她摁在床上，顾涵熙恰巧回来，看样子是第一次和她哥（也就是巫寒枫），反目成仇。
不错，顾涵熙是巫寒枫的妹妹。
当时，所有人都以为他们是一对很甜的情侣。但其实，他们是为了避桃花运来的这么一出。
后来也没几个人知道，还是顾涵熙告诉她的。
当然，白汐跟谁都没讲过。
讲起友谊，她又想到，当时高三高考考完，他们几个人开的毕业party.
“无。”
那张纸条还是刺痛了她……她费劲心思找到纸条，明明知道不应该有所期待，可上面的字还是刺痛了她。到底是真话吗？他也没有必要说假话啊……
还没回忆完，就又被十五打断。
“消失了？是变成一缕光，还是越来越小不见了？”
“……”
伤感硬是被梗了回去。
白汐笑笑，“不，是被一只大鸟叼走了。”
“哦！是那只叫Alice的大鸟啊！”还煞有介事地点点头。
“Alice？”
是她失忆了吗？她疑惑地看着十五。
“你是变蠢了吗？”
“啊……啊？”
“逗你玩的啊。”
“……”
十五的肚子上被来了一拳。
“好了。”十五开口，白汐这才发现，在说话期间十五在帮她搓手，现在都已经洗干净了。
“谢谢。”白汐有些不好意思。
“不用谢。毕竟我是刻意把你带过来洗手避开那些人的目光逗逗你的，不然，我原本无聊的日子就更无聊了。”
十五还是煞有介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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